杨勇走了以后,从不远处丛林里转出一个人,此人身材娇美,头戴斗笠,面罩轻纱,手提宝剑,跪在杨林的坟前,也焚了纸,祭拜之后,飘然而去。【首发】
杨勇收复瓦岗取洛阳的消息传到了山西李渊的大营,李渊召集众将商议对策,柴缜施礼道:“大将军,杨勇的军队势如破竹,此人不可小觑,接下来他们必然要攻伐我们,我们应该早做打算为宜。”
李渊点头道:“亲家所言甚是。眼下我们虽然占据了山西,兵强马壮,要兵有兵,要将有将,但是我们不能忘记了我们的老邻居刘武周。这个败类得到了突厥的劫持,大有出雁门南下之势,西边更有薛家父子和李轨,也对我们虎视眈眈,东边还有河北王窦建德也在四处扩充兵马,扩大地盘,因此,我觉得我们暂时还不宜对杨勇动兵。”
李渊话音刚落,在一旁气得嘴唇发紫,银牙紧咬的李秀宁抱拳施礼道:“爹爹,您只管集中精力经营太原,对付杨勇的事儿交给孩儿足矣。”
李渊一听把脸沉下来了:“丫头,不要胡说,三年前你都对付不了他,现在的杨勇今非昔比,占据陕西河南,手下雄兵百万,战将千员,羽翼已经丰满,你拿什么对付他?不要为仇恨冲昏头脑。”
李秀宁脸一红道:“爹爹,孩儿并非妄言。杨勇虽然势大,但并不可怕。我们可采取以毒攻毒的办法,眼下薛家父子势力也不小,占据了巴蜀和陇南,手下兵精良足,他们与杨勇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们可以联合薛家父子,共同对付杨勇。我们可出少部分兵力,引起他们两家的争斗,达到同时削弱他们两家的目的,我们坐收渔人之利,何乐而不为呢?”
柴慎听了连连赞叹:“好计,好计呀。大将军,郡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此计可行呀。”
李渊思忖道:“此计是不错,只是薛家父子有勇有谋,他们岂是省油灯呀,和他们联合,共伐杨勇,恐怕得费一番周折。”
“爹爹,此事包在孩儿身上,保证万无一失。那何潘仁已经归顺了孩儿,而他跟薛家父子交情至厚,孩儿带着他去一趟陇南,游说薛家父子,定然能够不辱使命。”
李渊想了想道:“好吧,为父给你十万兵马,命你为帅,你们夫妻二人带着马三宝、何潘仁一同前往,造成大兵压境之势,然后你再和他们谈,就会更有把握些。”
“多谢爹爹。”李秀宁喜不自禁,和柴绍、马三宝、何潘仁等点齐十万兵马,离开李渊的大营,浩浩荡荡出河套往陇南而来。
行至半路的一片树林前,队伍停下了,李秀宁正在纳闷,有人来报:“郡主,前面有一女子拦路,她说这是她的地盘,谁要从这里经过,得先赢了她才行,否则得留下买路钱。”
“大胆!一个女子,要劫我们十万人马的道?真是穷疯了,快把她轰走!”李秀宁秀目一瞪喝叱道。
“郡主,开始时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此女太厉害了,胯下马,掌中刀,所向无敌,我们上百名将士全不是他的对手。”报事的道。
“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郡主,待我过去看看!”马三宝把大刀摘下来了。
李秀宁觉得有点蹊跷,一摆手制止了马三宝问报事的:“这女人长什么样?”
“回郡主,身材苗条,头戴斗笠,面罩轻纱,看不清真面目,骑一匹桃花马,手使一口绣绒大刀。”
“哦?待本帅亲自过去观看。”李秀宁马往前提,带着几员大将和亲兵卫队来到队伍最前面一看,果然前面几十米外,一片树林边上站着一人一骑,背对着他们,手里提着一口绣绒刀,头戴着斗笠,轻纱摘面,没穿甲衣,身材苗条,从后像上看也能分辨这是一个长得非常不错的女人。
李秀宁打量了半天,抱拳拱手道:“这位女侠尊姓大名,因何拦住我等的去路?”
“废话少说。哪个过来?赢了我掌中刀,你们就过去,否则你们就留下买路钱。你们要以多取胜,姑奶奶可要开杀戒了。”马上的神秘女子,说话时仍然背对着他们。
李秀宁一听好大的口气,不由得火往上撞,就想过去动手,但转念一想,她不就是要钱吗,赏给她一些又能怎么样?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我们犯不上跟她斗气,免得误了正事,惹出麻烦。
想到此,李秀宁把火气往下压了压,抱拳施礼道:“请女侠开个价吧。”
“你觉得多少钱能买杨勇的脑袋,就留多少吧。”女子冷冷道,仿佛不是对后面的人说话。
“啊?这……”李秀宁惊住了,这是多少哇?
“郡主,她这是故意刁难,待末将会会她是何路神仙!”马三宝压不住火了,说着,摧马抡刀直取神秘女子。到了女子身后,见她还没转过身来,马三宝被该女子的轻蔑击怒了,抡刀就劈。
该女子像身后长了眼睛一样,感觉着刀下来了,不紧不慢地把马一拨,这匹马一转圈,马三宝的刀就劈空了,没等马三宝撤刀呢,该女子出手如电,手中的绣绒刀一晃,当的一声便压住了马三宝的刀杆。
马三宝觉得自己不含糊,用力抬了两抬刀杆,但是硬是没抬动,马三宝就觉得这个女子力量不小,正吃惊时,这名女子微微一撇嘴,使了一招叫顺水推舟,双手往前一送,还轻喊了一声:“撤手!”
这口绣绒刀一道白光,顺着刀杆唰的一下就滑过来了。马三宝吓得魂不附体,他还真听话,不听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