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听了尹妃的话就是一愣。
“世民,皇姨可不是危言耸听,据说殿下跟四姐妹玉春楼有瓜葛,不知是真是假呀?”张妃眼睛盯着李世民,此时那双勾人的眼睛少了媚色,却多了份逼迫。
李世民听了这话,脑袋嗡一声,他们二人怎么问及此事,看来他们听到了些风声,难道是太子怂恿?
看李世民惊讶,尹妃笑道:“世民,有人让我们姐俩在陛下面前告你,说你暗中勾结玉春楼的女子,拆太子的台,不知有无此事?”
李世民当然知道,这二人如果到他爹李渊那里告状,后果有多么严重,因此赶紧矢口否认,“二位皇姨,世民洁身自好,从无与烟花柳巷的人打过交道,这纯属有人要陷害世民的无稽之谈,绝对没有此事,世民可以人格担保。”
“但是,四姐妹玉春楼开业的那一天,殿下不但亲自到场捧场,还令贴身的侍卫镇了场子,怒了打了并州府衙门的巡检校尉王成,这总是真的吧?”尹妃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
“啊?这……”李世民被尹妃问得哑口无言,心说,这件事这两个女人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自己那天去四姐妹玉春楼很低调,除了程咬金外没有人认出自己呀,难道是程咬金在太子面前把自己卖了?李世民脑子一闪,进而他又否定了自己,要是那样的话,程咬金必然不敢和自己一块前来,一定是另有其人泄密。
现在李世民顾不得想那些事儿,赶紧解释,“二位皇姨明鉴,世民冤枉。实不相瞒,听说麾下大将程咬金跟四姐妹玉春楼的头牌花魁也就是那儿新任的老鸨子有来往,世民只是好奇,这才乔妆打扮,带着两个随从到那里随便溜达溜达。不料碰见官痞王成有法不行,滥施淫威,这才让侍卫出手收拾了这小子,这纯粹是报打不平呀。当天可能别有用心的人认出了世民,这才无中生有,加以陷害,二位皇姨且莫听信谗言呢。”
“程咬金?”张、尹二妃听了这个名字,重复了一句,“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呀。”
此时的程咬金就在窗户外面的走廊上,用舌尖点破窗户纸,一只眼睛往里看着,两只耳朵竖起来听着,刚才这里的情形和对话,基本上全让大脑袋听去了。
李世民解释道:“此人原是杨贼麾下的一员猛将,因君臣不和,落草为寇,那时世民奉旨出使大兴城,程咬金劫道竟然劫住了世民。经世民一番点拨,此人已经弃暗投明,扶保了我大唐,还劝说罗松将军投唐,父皇念其恩德,破格加封其为右武卫大将军,对这样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二位皇姨怎么会不熟悉呢?”
“哦?这么说,这个程咬金也是殿下的人了?”张妃继而轻蔑道,“只是此人也太不讲究了吧,身为大唐的正三品武官,竟然对一个青楼头牌感兴趣?”
程咬金心中好笑,这你们就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了吧,你们更不知道的是,那里头牌花魁竟然是个男儿身!你们也别看不起我老程,老程光明磊落。
这时李世民应道:“皇姨说得对,世民正是因为好奇那天才化妆过去的,要不然哪会有此等糌事?希望二位皇姨明辨是非,不要听了一些人的蛊惑才是。”
二妃相视一笑,点了点头,尹妃对李世民道:“世民啊,这就得看你对我们姐俩的态度了,我们姐俩自认为对你不薄,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把我们姐妹当自己人呀?”
“是啊世民,你今天从了我们姐俩,今后我们就是你的人了,还用担什么心呀?”张妃说着,扑过来了。
“二位皇姨请自重。”李世民说着赶紧闪躲,想夺路而逃,不料又被尹妃截住。
“二位皇姨,世民一直把二位皇姨当自己人、当长辈看,世民死也做不出那种事情的……你们再要这样相逼,世民可喊人了……”
张妃冷笑道:“好哇,你喊呀,你就是喊破嗓子,这深更半夜的,深宫大内,一个人也不会来的,他们都被我们打发走了。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由不得你,今晚就是我们三个的好日子。”
“是啊世民,别再死脑筋了,我们姐妹愿意伺候你一辈子,过了今晚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好的……”
张、尹二妃现在什么都不顾了,在屋里就追起了李世民。
李世民只有和他们二人在里面转圈捉迷藏,他现在只有拖,心说,这个死程咬金怎么还不来呢?半个时辰早就过了吧。
程咬金一看,这张、尹二妃真够放荡的,想男人都想成这样了?李渊你个老小子也真够缺德的,把两个妙龄女人霸占了却给不了人家想要的,人家不找你儿子找谁呀,难道找太监呀?这叫父债子还!
该听的老程都听到了,该看的老程也都看到了,剩下的事跟老程没屁点关系,你们爱咋的咋的,老程走了!
想到这里,程咬金想抬腿就走,可是走了几步,程咬金又站住了,不能就这么走了,回头李世民非找老程算账不可,算了,既然来给人家护驾,那就出场起点作用吧。
这时李世民进二妃宫前的叮嘱,又在程咬金耳边响起,程咬金酝酿了一下情绪,突然边跑边喊:“殿下,五百里加急战报,前敌来的……”
程咬金本来嗓门就大,在外面这几嗓子深夜里传出多远,张、尹听起来更是跟打了个炸雷似的,二人顿时激情全无,瘫软在地,李世民高兴了,逃到门口处他又站住了,“二位皇姨,程咬金将军传来了前敌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