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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各自回房后,海棠思前想后,终于还是咬了咬牙,来到莫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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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放心让你男人走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莫莉穿着睡衣,似乎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发了好久的呆,闻言喃喃道:“我该怎么做?我根本就拦不住这匹狼!”
海棠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和晓玲有没有再摸过他背上的黑龙?能不能感觉到他现在想怎样?”
“亢奋,极度亢奋,简直兽血沸腾!”
“亢奋?那是什么意思?”
莫莉苦恼的抱着脑袋趴在梳妆台上,“别问我,我不知道!”
……
午夜,城市中的霓虹正在逐渐消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却像是幽灵般,在华城的大街小巷不断巡回。
“贱人星,介不介意老夫再问你一次,这样做真的好吗?”
林星一面打着方向盘,将车子开得犹如行云流水,一面竖起左耳,大面积的监听着周围的动静。
“阿星啊,我总觉得你现在不是出远门,而是自我放逐啊!”叉烧包见他不答话,无奈道:“你说你感觉自己已经开始邪恶了,可我没觉出来啊?你现在还不是一样,想把那帮家伙找出来!”
“现在多说也没用,我要在彻底被邪恶主导前,把所有事全部解决掉。”跪求百独
“额……你想从哪里入手呢?”
“我刚在华城兜了个遍,都没有听到暗黑来人和霍真军那几条杂鱼的消息,相信他们已经暂时离开了。现在,我们去燕京,干掉花家和小日本!”
“干……干掉?”叉烧包总觉得他这个词用的不大对头。
可林星却不管不顾,把车子开上高架,转头朝这个城市看了一眼,狂轰油门向城外驶去。
第二天中午,在离燕京还有两百公里的一个县城,林星将自己的桑塔纳停在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库。
他不想朱家和海家认出自己,所以戴上了那张大叔面具,并且剪下一些头发,在下巴和唇前粘了一些短短的胡须,使自己看上去更加不起眼,然后就带着闪电猫打车去了长途汽车站。
傍晚五点,他终于到达燕京,并且在西城的城郊结合处找到一家很邋遢的私人小旅馆。
他事先把闪电猫藏在了背包里,又从附近的小店买了一瓶二锅头,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像是一个落魄的中年醉鬼。
小旅馆的老板娘先是问他要身份证,可后来见这‘醉鬼在鼓鼓囊囊的皮夹子里翻了半天,便像是有点烦了,“行了行了,等明天清醒了再找吧,标间二百八,你要住几天?”
“我……我特么住一辈子,我再也不想回那个家了!”
‘醉鬼嘟囔着从钱包里掏出了所有的现金拍在桌上,“能住几天,住几天?不够我再去提款机给你取。房呢?房间在哪儿?头晕,我得睡觉!”
“行行行,我开张押金条给你。”老板娘强忍着笑把钞票接过来数了一遍,快速掏出押金单,一边开单子,一边说道:“咱可把话说清楚了,总共收你1600,到时候多退少补,你可别不认账!”
林星不耐烦的接过押金单和钥匙,扛着背包就上了二楼,暗骂这老娘们儿心黑。这种破旅馆的标间最多一百块钱**,你加价也就算了,可老子钱包里一共装了两千,你还特么在单子上开一千六。不过这样也好,真要出了什么事,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晚上十一点多,听到楼下的老板娘锁了门回房睡觉,林星立马就改把九爷关笙的面具戴在脸上,轻手轻脚的从后窗翻了下去。
走了两条马路,才从天晶里取出那辆大马力摩托车,一路疾驰朝位于东城的花子墨家驶去。
阳鼎天确实很有反骨仔的潜质,他的供述中,给了林星很大一部分意外惊喜。
就譬如在花子墨别墅的地下室里,还有一个隐藏的房间。
据他所说,那个隐藏房间十分隐蔽,而且打开的方式非常令人意想不到。
即便是因为花子墨牵扯进假美金案,警方上门搜查也不会找到那间隐藏的房间。
现在,假美钞案的相关嫌疑人,花子墨仍在特殊病房内,由警方监控着继续花样作死。
大鼻子雷德王被林星几个芭乐炸得不知所踪。
案子没告破,花子墨的别墅自然还被警方封存着。
林星在‘昏迷前曾暗中联络过凌静琪,她一直都没找到山本狂刀的影子。
如果连她们凌家都找不到,那这只日本猴子的能耐也未免有点太大了。
据林星猜测,他如果还在燕京,要么就是直接躲到了花悬家里,要么,就是藏在那栋被警方查封的别墅内,在那间隐藏的房间里。
听着轰鸣的引擎声和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林星不由自主的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吸收了齐嫣然体内大部分的暗黑五行力量,当时差点被搞得自爆。
万幸给力的叉烧包在千钧一发间,超水平发挥,把他体内绝大部分的俗世和暗黑力量都吸进了天晶。
尽管如此,林星当时仍然觉得浑身像散了架般的难受。
那时,护体黑龙竟然把穆霜霜体内的遗传五行丹取了出来,并且送进了他左臂的伤口。
在他左臂逐渐恢复的同时,也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的亢奋从心底油然而生。
那种亢奋感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生,想起了老头子讲的那个故事。
齐嫣然遗传到的邪恶,是万恶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