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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宁汉臣扭头看了看女人摆摊的位置,发现她刚才用来压白纸的板儿砖没了,再看看林星手里的那半块砖,再看看地上的瘦高个,不禁哑然。 ..
卧槽!这么强的气势,一块板儿砖就放倒了?这大叔牛逼,他谁啊?
花世欢见大叔拧眉瞪眼杀气腾腾,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嘶……你可以走了,外套送给你,下次记得按时吃饭,吃饱了再开工!”林星举着半块砖头朝吹笛女摇了摇。
吹笛女偏过头,疑惑的看了他片刻,点头离开了。
见她走远了,林星才从背后伸出左手,掌心赫然托着刚才那两沓被遗弃的钞票,“钱多也不能乱丢啊,你看它们多可怜?赶紧拿回去吧,花二爷!”
花世欢原本白净的面皮此刻被气得胀成了猪肝色,气急败坏道:“老子钱多的是,喜欢扔就扔,关你屁事!”
“乖啦,这两万块钱可以买好多大腰子的,拿回去补补肾啦!”林星觉得自己真像是个严肃的大叔,不厌其烦的在规劝一个失足青年。
可叉烧包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贱人的声音有点**,而且越来越**了。
“我说了老子有的是钱,这两万块当是请你这穷逼喝茶!”花世欢终于恼羞成怒,狠狠一巴掌将他递来的钞票打得飞到了天上。柏渡 馆砍嘴新章l节
捆扎钞票的纸带断开,大面额的票子顿时如天女散花般洒落下来。
原本刚刚散去的人,见天上下钱了,全都一哄而上,捡拾着地上,以及尚未落地的票子。
花世欢见大叔的眼神越来越古怪,不禁有点毛骨悚然,“你……你想干嘛?”
与此同时,天晶内的叉烧包也忍不住问道:“贱人啊,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啊?”
“我也觉得不对劲,我好想欺负人啊!”
“怎么个欺负法?”
林星右手中的半块砖陡然落地,双手伸到背后捣鼓了两下,再伸出来时,每只手上已经多了比砖还厚两倍的一沓美金。
“……”花世欢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你……你想……”
“我要把你这杂鱼日的不要不要的!哈哈哈……”林星突然怪笑着朝他扑了过去。
一旁的宁汉臣和兀自坐在地上蒙圈儿的瘦高个都骇然大惊,这家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得像变~态佬了?
“不要不要的……”林星不停的怪叫着,把手中的两沓美金当做板儿砖,劈头盖脸的朝花世欢后脑袋上砸去。
身后众人抢钱抢的眼睛都红了,哪儿还顾得上看旁人打架。
“不要不要的……”
约莫过了有五六分钟,花世欢已经被钱砖砸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两眼冒金星,刚才还抓在手里的十万块钞票也已经不知所踪。
而此刻消耗了不少体力的林星,已经跑到了美食街的街口,掏出两百块钱递给烧烤摊主,“两百块钱的大腰子,多放辣椒多加孜然!”
“收您两百,烤腰子十串儿!”摊主应了一声,接过钱仔细瞧了瞧,开始帮他烤串儿。
“贱人啊,你这么不要不要的亢奋,就是为了抢他那十万块钱整的?”叉烧包哭笑不得。
“对啊!现在我身上全是美金,想花钱还得去银行兑换,花二爷这么乐于散财,我干嘛不成全他呢?”林星按捺不住的兴奋,“最主要的是过程好刺激啊!”
叉烧包为之气结,“你不是邪恶,你是疯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变成江洋大盗的!”
“管他呢,反正现在老子一个人出门散心,有得爽尽管先爽咯。”林星接过老板递来的烤串儿,一边啃,一边迈着方步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美食街。
不远处,一家卖卤煮的店里闪出一名女子,偏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贝齿轻轻一咬朱唇,慢步跟了上去。
……
“啪啪”!
两声脆响过后,一个愤怒的声音大声道:“子墨!子墨!你醒醒!”
花子墨从昏迷中醒来,失神的朝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仍躺在大保险柜的地面上。
大哥花子宣正满面怒容的瞪着自己。
“疯子!妖怪!贪兽!”花子墨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声音嘶哑刺的人脑仁发酸。
“什么妖怪?什么疯子?”花子宣又狠狠的抽了他两巴掌,急道:“钱呢?咱家的钱和宝贝呢?!”
的看了他半晌,答非所问,“大哥,你……你是不是和我老婆彩妮在一起了?”
“混账!你听谁说的!”
“关笙啊,那个私生子的儿子,石田智、二哥,他儿子告诉我的!”
花子宣吃了一惊,“小笙?你不是说他现在已经卧底进了朱家吗?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些?钱呢?还有咱家的钱呢?”
“嘿……嘿嘿嘿,我的好大哥,你真对得起我啊。我为了咱家变成了过街老鼠,你却跟我老婆搞在一起,你对我这兄弟可真好啊!”花子墨神经兮兮的笑道。
花子宣纵然脸皮再厚,可自己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被戳穿以后也忍不住老脸通红,甩了甩头,仍是追问道:“老二,满天下都是女人,咱现在不说这个。大哥问你,咱家的钱、宝贝,还有祖传的玉哪吒呢?咋连货架子都没了?”
“嘿嘿嘿,好大哥,你弄错了,我是老三。你忘了,咱爹还跟那日本婆娘生了个老二嘛。”花子墨怪笑道:“和老二相好的那女人不是人,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