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归淡然的笑了笑,说:“你叫卓明涛吧,卓老弟啊,我‘门’也很难分辨出你们两家到底孰是孰非,我只想告诉你们一点,那就是秦老三在过去的这些年中,所有的生意每年都会拿出百分之5作为给我们的回报,你这样实际上也是在影响我们的收益。 。”
“啊,不会吧,这么说你们是一伙的,那我们还有什么道理可言。”
王不归‘呵呵’长笑了两声,说:“话也不是这样说的,我们和秦老三是有合作,可是,假如有人能给出更多的回报,比如一年给百分之10,或许我们也会慎重的考虑。”
“百分之10,为什么啊,你们能给于我们什么支持?是投资?还是帮着销售?”卓明涛很茫然,很无知的问了一句。
但这一句话是王不归无法回答的,他总不能说我们给你保护,帮你‘弄’掉秦三爷,把他的地盘给你吧?
于是,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到了冰点,段鸿飞和王不归都绝不相信卓明涛是因为听不懂才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显然的,卓明涛是在拒绝王不归开出的条件。
柳漫风和韩宇都心里捏把汗,生怕这两个老头骤然发飙,不由的,韩宇往后退了半步,手也‘摸’着腰间軟剑的剑柄,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气氛很压抑,也很窒息,谁都不说话了,五个人的房间安静的像是没人。
卓明涛东看看,西望望,最后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皱巴巴的香烟,想给段王爷和王不归发一支,但看看这两人冷峻的神情,他还是畏畏缩缩的收回了手,自己给自己点上一支。
段王爷段鸿飞终于站了起来,对卓明涛几人挥挥手,而后,独自转身,看向了窗外院子里那‘花’岗岩做成的楼柱,再也没有回头。
柳漫风心里紧张到了顶点,这会赶忙拉拉卓明涛的胳膊,示意他快走。
“那,那段王爷和王师傅。我们走了,一会吃饭的时候我敬你们几杯。”卓明涛还在惦记着吃饭。
王不归还算有些涵养,又笑了笑,目送着卓明涛几人离开了房间。
王不归站在了段鸿飞的身后:“师哥,我知道,你没有看上他们!”
段鸿飞的目光还在窗外,他喜欢大理石的朴素坚硬和质感大气,他认为这是一道无声的命令、一种有形的脚注、一种潜移默化的渗透和辐‘射’,它映衬着别墅生硬坚定的线条,让这个院子里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安静和洁净,开阔、幽深、淡定,正如段鸿飞自己一样,总是显现着雄浑厚重而又孤独的背影。
段鸿飞沉思着说:“是啊,看来他们的确不合适,要论武功,那个韩宇应该比不上秦老三,要说听话,秦老三也乖巧很多,他们唯一的优势就是年轻,但却不知道轻重,狂妄嚣张。”
王不归附和着说:“是的,我也这样认为,所以故意把给他们涨到了百分之10,也就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好了,他们不值得我们继续费心,我们该去见见其他来客了。”
“但是师哥,一会秦老三的事情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挺’他!”段王爷大手一挥,很果断的说。
“知道了!”
王不归点点头,后退一点,心中还是有点可惜的,他能预料到了秦老三的发难,也一样能预测到后面的结果,那个叫柳漫风的‘女’孩实际上看着还很乖巧的,那成熟‘迷’人的气质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她看起来充满了韵味,可惜,她不得不受到惩罚。
这时候卓明涛他们已经坐在了‘花’园的草坪上,这里一溜的摆放着十多张桌子,还有一阵舒缓的音乐传来,‘花’园被布置的‘精’致而漂亮,穿梭在桌边的是一些美丽的‘女’孩,她们给在座的大哥们添茶倒水,宛如飘动的彩蝶,更添几分高雅的情趣。
桌子上泛着白‘色’泡沫的啤酒、各类‘精’致小巧的点心,一名嘴‘唇’红得发亮的紫衣‘女’子,迈着轻盈的舞步给大家表演着,舞姿动作极尽夸张,一张俏脸却是风情万种,又引发了人群中新一轮的尖叫高‘潮’。
柳漫风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忧虑的说:“明涛,刚才段王爷的脸‘色’很不好。”
“嗯,我看到了,不过他们的那个条件太苛刻了,百分之十?想什么呢?”
“是啊,是很过分,但接下来我怕他们会找我们的麻烦。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开?”
卓明涛苦笑了一声,说:“现在只怕想走也走不掉了。”
卓明涛说的一点都不错,因为他看到了远处秦三爷和一滴血萧宇泰正‘阴’冷的看着他们,那种眼光很吓人。
柳漫风也环顾一周,叹口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段王爷从别墅走了出来,一霎那,音乐停止了,那个跳舞的‘女’人也退下了,‘花’园里的大哥们就响起了一片叫声:“段王爷出来了。”
“寿星到了。”
“段大哥好啊!”
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
段王爷脸上挂着永远的微笑,在背靠别墅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王不归和萧宇泰两人在旁边也坐了下来,段王爷抬手压了压,‘花’园里瞬间安静了。
“各位兄弟,朋友们,今天是老夫的生日,大家能来捧场,我段某人深感荣幸啊,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今天大家玩好,喝好,高兴就成……”
段王爷的话一落,在座的大哥们就动了起来,按着在安林省名望,实力的大小,依次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