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大家在这里再怎么讨论也没有用,,不如让咱们去看看小少爷吧。”梅运看出气氛有点不对,所以建议道。
杜先生也是如梦方醒,站起来说道:“请各位跟我来。”
杜先生在前面领着,一大帮人在后面跟着上了三楼,走到一个房门前。
门前站着两名虎背熊腰的壮汉,看见杜先生过来,连忙行礼。
杜先生让他们去休息,打开门走了进去,后面的人也跟着。
屋子挺大,摆着柜子,桌椅,还有台电脑,门的正面是张床。
床上躺着一个小男孩,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看上去再过几天,恐怕就活不下去了。
“各位高人,我这孙子变成这个样子已经三个月了,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什么医院都去过了,都是这样,还请各位高人大施法术,救救这个孩子。”老头子神色凄凉,看来对这些所谓的高人也没有抱太大希望。
“我看这孩子是被邪灵附体,让我用念经来试一试。”和尚抢先下手,立刻坐下来开始念经。
随着和尚嘴巴动来动去,梅运看见从和尚的嘴里也喷出一块块的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枚枚黑色的铜钱。
梅运差点就笑了出来,同样是念经,为什么李倩喷出的是金字,而和尚喷出的是黑钱呢?
其实在飞机上呆着无聊,梅运也问过有关超度鬼魂的事情,尤其问过李倩念的是什么咒语,李倩告诉他是往生咒。
大家知道这种往生咒,并不是什么密咒,世面上随处可见,有很多人都能背下来,那为什么同样的一篇咒语,别人念就没用,而李倩念就有用呢。
难道是因为李倩是美女?这当然不可能,如果经文也会挑人,那就不是经文了。
就关于这件事情,人们就有很多种解释,最普遍的应该就是看上去是同样的经文,实际上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经文,而那个有效的经文都没有传下来,或者是有些人藏着不拿出来。
就像老子的道德经,很多人都会背,但大部分人却仍是凡人,但有一部分人却可以根据道德经上的道理,白日飞升,同样是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所以很多人都觉得这些人是吃了小灶了,被老子带到秘密的地方传授了其他道法去了。
在梅运看来,这不是不可能的,但也得是等那人对道德经有了一定修为之后,不然老子留下道德经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普通人都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那仙人更不会了,自然也不会写了一份假的修道书来让世人走冤枉路。
所以这应该是跟人的心态有关,如果有人心无杂念地背诵,那喷出来的肯定就是金字玉笔,而心中杂乱的人,喷出来的就是铜臭大便了。
想到这里,梅运就想到了小倩,这个女孩对新奇的事情有很大的好奇,不过对这些东西也是玩过就算,绝不会迷恋,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酒肉穿肠过的境界。
和尚念了一阵,小孩子却没有丝毫好转的样子,老道道:“你这念经不好使,还是看我的灵符吧。”
他从怀里拿出毛笔黄纸,再蘸上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一张符,然后将灵符烧掉,然后将灰用水调匀,然后给小孩子服下。
小孩子仍是没有反应,梅运都怀疑这个老道给孩子吃这个东西,是为了让孩子拉肚子,既然拉肚子,那孩子当然也就会醒过来了。
“捏闷遮些扔金高摸庸滴东西,遮嗨孜湿中督了,堪喔滴八。”那个脑袋上盘着长蛇的印度人用很不标准的华夏语说道。
梅运被豆得笑了出来,学着印度人的样子道:“星,捏虽边,喔纠堪捏优身摸搬发。”
李倩怕他继续搞怪,用手拍了他一下,梅运道:“不要紧的,我只是在为世界和平尽我的一份心力而已。”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喇叭,开始吹了起来,梅运看到这一幕,双眼放光:“就这一招,我在电视上见过,很厉害的。”
印度人吹着喇叭,他脑袋上盘着的长蛇似乎刚睡醒,脑袋四下看了看,然后就跟着喇叭的声音动了起来。
一开始蛇只是在印度人脑袋上转圈,后来就顺着印度人的身躯爬了下来,随即就爬上小孩子的床上去了。
“好。”梅运叫了一声:“这几个人,就这个最有意思了,不管他到底有没有效,看起来有趣啊。”
在场的人全都脸现怒容,李倩捂着嘴偷笑,梅运这家伙也真是的,就算是实话也不能说出来啊。
那个印度人显然对华夏语颇有研究,也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但因为正在施展控蛇术,所以分不开心神对付梅运。
只见那条蛇高高昂起头,看了看床上的小孩子,突然之间张嘴朝小孩子的胳膊上咬去。
小孩子似乎是感觉到了,手臂动了动,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印度人继续吹着喇叭,梅运道:“你这种吸毒的方法,似乎应该是属于医学范畴,而不属于术士的范畴吧。”
印度人厌恶地看了看梅运,似乎跟他说话都是一种侮辱,继续吹着喇叭,又过了一阵,毒蛇才把小孩子的胳膊放下。
等到长蛇重新爬回脑袋,印度人擦了擦汗,道:“堪赖嚣嗨孜兵母悠中督啊。”
梅运差点又笑喷了,拍了拍印度人的肩膀:“三哥,你就算想表现也先弄明白对方有没有中毒啊,你什么都没做,反而给小孩子身上留下牙印,你信不信杜先生弄死你啊。”
印度人擦了擦汗,脸上现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