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我和你拼了!”
眼看逃不掉,罗天宁打算生死一搏,他的葫芦之中,几颗种类不同的丹‘药’飞了出去。。更多w. 。
嗖——
他拖着重伤的身体,张着嘴巴等着吃,却没吃到,丹‘药’到口边的时候被江云一把收走了。
“白痴!就连吃个丹‘药’都不会好好的吃,从这里看你死的不冤枉,作战天赋,战局节奏的把握方面,实在太差。”
江云把他的丹‘药’没收之后,放在自己嘴巴里吃掉,一道杀拳打出,“死!”
江云的拳力何等霸道,无需真武八星构架的酝酿,在筑基五层修为,以及‘阴’体,真武秘技的加成之下,那是异常恐怖的。
拳未至早已经狂风大作,吹得雪‘花’飘飞。
眼看罗天宁必死了,忽然之间变故突生。
近处空间内一道蓝光凭空出现,隔在了江云和重伤的罗天宁之间。
嗖嗖——
江云的拳风虽然霸道,但击中那道蓝‘色’光影的时候,却因为某种法则之力,丝毫也不能产生效果,被化开了。
而对方,只是那身道衣随风摆动几下,就此作罢。
娘的糟糕了,这是何等的修为,竟然视我的拳如玩物。江云心里咯噔的一下,知道遇到这种人物想不死也是难的。
好在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江云略微的松了一口气,当即维持悬空的造型,于空中跪下道:“外出历练弟子江云,如今回山,见过程思怡师叔法架。”
竟然是那个几十年如一日冷着脸的美人程思怡来了。
她现在还是冷着脸如同寒冰一般,也不知道,现场到底是江云还是罗天宁欠她钱。
“够了,江云,你也太不像话了。起初看你教训罗天宁,那也罢了,本座也不想过问。但是你竟然不知道分寸,真想以外‘门’奴仆身份,击杀真传弟子吗?你是要翻天了吗?”程思怡冷着脸喝道。
江云被吓得头皮发麻,却也知道,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说什么都等于零,认错就对了。
于是江云乖乖的低着头:“师叔明见,弟子江云知错了。”
想不到这小子一句不狡辩,直接就认错了,程思怡楞了楞,倒是也容‘色’稍缓,客观的说了句:“当然有错,但也不全错,事出有因,本座心里不糊涂,没必要把错全部揽自己身上。以后再有这种‘乱’背黑锅的心思,定杀不饶!”
江云一阵无语,认错和‘乱’背黑锅居然也是死罪的说,还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当然,江云也不多说,点点头,从这里就能看出来,程思怡虽然冷酷,却是个公正的人,这种人眼睛‘揉’不得沙子,一是一,二是二,千万不能和她‘乱’来。
见有巨头长老驾临,罗天宁也就不逃跑了,拖着重伤的身体维持下跪的造型,一把眼泪一把血的样子哭诉道:“求司令长老给弟子做主啊,江云四处杀人越货,在外多有出格,为人霸道,还说都不能说,我只说了两句教育他,却被他偷袭追杀,险些身死,此等恶霸行为,以下犯上的作为,请长老主持公道。”
“公道?”程思怡冷着脸道:“你身为真传弟子,受‘浪’天行挑唆,于半路截杀区区一个外‘门’弟子,那个时候公道在什么地方?当然了,蜀山规矩,你有权击杀外‘门’弟子,既然是你的权利你就可以用,本座可以不问。但前提是你没被人家反手把嘴打歪,天地法则,蝼蚁尚且贪生,狗虽然低贱,但你要吃狗‘肉’的同时,也要做好狗急跳墙时反咬的准备。身为凝脉修为,位列蜀山真传,却被一个历练归来的外‘门’弟子破去神通,重伤本体。这事要本座来看,可悲,可叹,却不可怜。就这样,速速自行离开。别以为本座不知道‘浪’天行的小心思,江云是本座吩咐出山历练的,现在,由本座亲自带他回去。”
听程思怡居然偏心这么说,罗天宁想死的心都有了,顿时失去了分寸和理智,哭诉道:“不服,弟子死也不服。外‘门’弟子以下犯上,险些击杀真传弟子,就是叛‘门’死罪,倘若师叔不给弟子做主,弟子亲自去‘掌刑法堂’敲响蜀山刑钟,请掌刑长老她老人家主持公道。”
程思怡眉‘毛’一扬道:“这事的确是掌刑负责,也是你的权利,她是又是‘浪’天行的师尊,你们一个鼻孔出气。捅到她那个地方,江云的确是死罪。但随便你,你这么做的同时也就等于失去真传之位。这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体现的丛林法则强者为尊,外‘门’弟子殴打真传的确是死罪,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身为真传却被外‘门’弟子破去神通,那就说明你不配做蜀山真传。你要去捅我反对不了,江云也必死无疑,但你要衡量清楚,江云的命,和你的真传之位,什么更重要。人们在做事的时候,上天一定会给一次选择的机会,看你怎么做,重要的是一但选择了,就有代价和后果,要自己承担,好了,你自己衡量,退下!”
听程思怡都这么说,始终吐血的罗天宁考虑了顷刻,眼神暗淡,最终也不敢拿自己的真传之位去赌。实在是成为真传弟子的辛苦,内中的不容易,只有真传弟子自身知道,不足外人道。
这件事说起来,罗天宁本身和江云风马牛不相干,没有直接仇恨,不是那种杀父深仇,所以罗天宁觉得,断无理由为了这个冲突,而失去九死一生得来的真传之位。
“妈的老子落得这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