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叹了一口气道:“中思宏不是没看到,而是他没有决断,他这辈子处于随‘波’逐流中,活在昆仑山的‘阴’影下,他不抓住机会解除婚姻是害怕惹红衣不高兴,妄想‘蒙’‘混’过关,如今却被老‘奸’巨猾的红衣,利用为官面理由。既然蜀山派和昆仑山的婚姻仍在,那么以更加出‘色’的季中来代替卓东来强行成亲,就让九境天下的人都没有说辞。而既成了事实,无可改变,中思宏的‘性’格也就只有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哎,大师姐可怜啊,她这一生才华横溢,为人中正,待人和蔼。却就是多灾多难,没过几天安稳日子,总处于内斗,‘阴’谋诡计和迫害之中。这真的不公平。”
笑元为了讨好江云,也跟着嘘嘘的样子道:“是啊,谭天伦这样的绝世才‘女’,可惜了,落入了红衣的魔掌。这事都怪红衣。“
江云淡淡的摇头道:“其实不怪红衣。红衣固然霸道了些,但是在他的立场,他为他昆仑派万世基业谋划,错不到哪去。他霸道也可以理解,这是物竞天择,自然界中,你见过不霸道的老虎吗?其实这件事中最应该承担责任的,是中思宏那个蠢材,他的优柔寡断,亲手毁了他的弟子谭天伦,亲手毁了蜀山的未来。此一标志‘性’事件开始,蜀山派的中流砥柱,全部都冷心了。蜀山派已经废了,再无崛起的希望!”
作为和玄机有特殊感情的黄衣,听江云亲口提及“蜀山派废了,再无崛起希望”的时候,也是一阵阵的失落,心里不好过。她很少有这种时候,她也从来没有喜欢过现在的蜀山派,但是爱屋及乌,玄机爷创下的基业如今却是这个样子,她的确有些难过。
江云已经怒级,握紧的手隐隐约约的发抖,自己吧自己捏出了血来,“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在谭天伦的婚姻一事上,知道的那么清楚,而我却不知道?”
笑元道:“这件事如今不说天下都知,却已经到处都在传说,许多够分量的人都接到了帖子,让各山各派有头有面的年轻一辈,去观礼季中来和谭天伦的婚礼。“
江云听到后,握紧的拳头松开了,一阵失望道,“这么说来,要救大师姐,得独闯灵柩神宫?”
笑元摇头道:“不,这次观礼在东海福地。“
江云好奇的道:“为何会在东海。”
笑元道:“仙道同盟自来传统,每十年一次仙桃酒会,邀请各山各派的少年才俊聚在一起‘交’流沟通,维持‘仙道同盟’传统。那么依照传统,这一次的仙桃酒会在瀚海神宫。红衣在霸道,也不可能直接让谭天伦离开蜀山。而是用计,修书蜀山放松了关注谭天伦,让蜀山派麻痹,而后借季中来前往东海主持仙桃酒会之际,邀请谭天伦和‘浪’天行前往东海,其后,借机‘逼’迫谭天伦履行和昆仑山的婚约,在九境天下年轻一辈大人物见证之下,就地于瀚海神宫成亲,快刀斩‘乱’麻。这应该就是红衣老贼的部署。”
江云最后问道:“这些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笑元感觉不好的样子摇头:“这个时间……谭天伦恐怕已经进入瀚海神宫,成为了案板上的‘肉’。”
江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