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转身走了过来,指着今天踢了黄菲丫头一脚的那个家伙道:“你刚刚的一句话,救了你们两个家伙的‘性’命。。 且道爷我以前戾气过重,现在正在整理思路,我忽然想以另外一种眼光看待世界。这是你们两个现在还会呼吸的两个原因。”
“额……好吧,既然如此公子您继续,让咱们离开好了,咱们还在当值。”两个家伙唯唯诺诺的说道。
“把你们的葫芦‘交’出来。”江云脾气难改,指指他们腰间的两个低劣的三宝葫芦。
“别啊,公子爷,您家大业大,应该是看不上咱们这点微薄的东西的,放过咱们吧,咱们家有八十老母,嗷嗷待哺的小孩子。”两个家伙顿时哭得稀里哗啦的。
“不行。”江云说道,“我是看不上你们的东西。但是老子就这德行,既然来了,不抢你们我念头不通达,这是我的一个传统。如果我自己动手,万一不小心把你们的脑袋也带走了,那就不要怪我了。”
最终,两个家伙颤抖做一碗水,心疼的‘交’出了葫芦。
然后,两个家伙险些被气死了,因为江云当着他们的面,捏死了两个葫芦。突突——
葫芦开始往外面喷东西,‘乱’七八糟的,宝贝没有多少,有些臭袜子破棉袄什么的,还有不少的酒水,然后,还有一些‘肉’干什么的,酱油也有几壶,少量的几个三品冰果,然后为数不多的丹‘药’。
“公子,您……真的犯不着不要葫芦还抢劫咱们,里面的东西还远不如葫芦值钱呢,咱们赞了许久的钱,买个葫芦只是撑‘门’面的。”两个家伙哭得稀里哗啦的道:“要知道,咱们不是真正得军爷,只是临时工,在这里叫做‘协防’,咱们没有编制,没有上面配给的执勤用法宝,也没有办公的葫芦。只有微薄的收入。”
巴拉巴拉,这两个人才,一说就是一堆,倒不尽的苦水。
但奇怪的是,江云没有不耐烦,而是听着他们说完了。
江云抢光了他们,连酱油都拿走了,不过破棉袄臭袜子什么的,当面放把火烧了。
两个家伙一阵郁闷,却敢怒不敢言。
“我一向杀光烧光抢光。”江云淡淡的道:“这次没有杀光,是你们运气好。我现在虽然戾气不重了,但是该杀人也绝会不手软。真的,那句‘做人留一线’算是把你们两个从鬼‘门’关拉回来了,你们都不知道这趟抢劫对于我有多挣扎,我十几次扬起刀,愣是没能砍下去。能让我杀人时候出现犹豫,你们两个也真的算是人才了。”
两家伙满头冷汗,还以一种很萌的样子看着江云。他们真的从未想过,这家伙他居然抢劫都有那么多奇葩台词,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好吧,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两个好自为之。”江云走的时候道:“不要声张,也不要再来‘骚’扰黄菲,我不要求你们帮她,你们也没有什么能力帮,记住,你们只要不伤害别人,就是一种积德,就是一种贡献。如果你们去告状,去声张,那么依照我的脾气,为了不牵连黄菲一家,我只能把暴风城百万人全部屠掉,不要‘逼’我,‘逼’我的现在基本都栽了,就算西昆仑山也不例外。”
说着犹如幻影一般,江云消失了。
两个家伙倒是也不相信江云会屠城,但这种类似瞬间移动的神技,至少有杀老子们全家的能力,所以两个机智的家伙商量了一下,得出结论:不能去报案,得罪人不说,还显得老子们无能,会丢掉饭碗的……
回来以后江云也无法休息修炼,整个的被黄衣烦死!黄衣喋喋不休的追着江云骂,说抢劫抢成这样干脆去茅厕撞死算了。
黄衣真的气坏了,抢劫个人而已,没什么不好,拿了就跑不就完了,可这只小白居然把可以卖钱的葫芦捏死掉,然后抢了一堆毫无用处的垃圾回来,且废话忒多,抢几壶酱油也要巴拉巴拉的说大半夜。这也都不说了,好歹酱油阿布会接盘。可最让黄衣不高兴的是,江云居然说要换个眼光看世界,杀个人都要犹豫再三。还有分明是抢劫,这小子却要说这是侠行天下。
所以,江云不让黄衣快活,黄衣也就不让江云安宁了,叽叽哇哇了整个晚上……
清早来临了。
阿布用一只木尺子捣鼓着什么。
房间里,江云默默的看着,心里感慨,记得那个木质尺子,是江云很早时候制作了送给阿布的。
好奇之下问阿布在干什么,阿布用手语表示:目前酱油的储备足够了,不用搜集了,云哥哥你今天去赶集的话,记得采购一些熊皮回来,这边天凉了,要给小宝和静儿制作冬衣。
阿布就这德行,谁也不懂她的世界。黄衣也想不通,作为一个拥有最高级九元道心的逆天,阿布竟是关注和折腾这些个东西。在黄衣的印象里,她应该少年老成的有点装-‘逼’风范,至少看起来卖相和要长空无忌差不多才协调,然而阿布就是初心不改。吃饭依旧在用超级大碗。
江云在识海里教育黄衣道:“你不懂。不要干涉阿布。太上圣人当年也和阿布差不多,道德真经,看似他以旁观者角度,写了数十万个世俗中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然而道德真经却帮助我成就另外无上神通,看清楚了往后的道路征途。太上那个‘鸡’‘毛’蒜皮的凡人,却零修为瞒天过海升仙。这些是有原因的。”
把紫青剑扔小宝的脑袋上,江云说道:“照顾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