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愧是见惯了风‘浪’的人,恢复很快,转眼就平复了情绪,对江云微笑:“呵呵,你固然是有些才华的,但可惜了,为人太过锋芒毕‘露’,不懂得怎么抓住机会,不懂得怎么做官。--魔兰‘花’固然是我天魔境三宝之一,不过终究只在天魔城内吃香,外面的平民百姓与之无缘。所以其实吧,推广还是不推广,其实于国家民生方面并无太大影响,相反,哼哼,恐怕是某些人的逆鳞。就这样,本台告辞了,江云,你好自为之。”
目送着他们一群人消失之后,琪王妃也没有责怪江云,思索片刻道:“其实我倒是觉得,这个老头是个明白人,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他说的当然有道理,他能做大官,怎么会是没有原因呢。”江云不客气的打断道,“但是娘娘你知道吗,有些时候有些人,就是因为太懂得怎么做官了,所以就会慢慢的忘记了怎么做人,怎么治国了。”
琪王妃没有不高兴,还愣了愣,许久才道:“先生之‘性’格,或许将来会有一番大作为,但也可能会闯出天大的祸。”
“我就这德行,从出道起始终在闯祸,始终在得罪人。”江云说道,“娘娘如果害怕生事,要和我划清界限,我是可以理解的。”
琪王妃走过去,在江云腰间狠狠掐了一记,把江云掐得跳起来,然后琪王妃这才低笑道:“本宫倒是想赌一把,和你捆绑,在你身上下重注。”
江云郁闷的道:“娘娘,您固然是‘性’格特异又大气的一个柔美的存在,但是能不能麻烦你自重一些,不要老让人尴尬,否则咱们之间迟早会出事的。”
琪王妃一副胆子老大的样子,眨眨眼睛道:“出什么事啊?你打算在我身上犯什么事?”
“……”黄衣好奇的观看了他们片刻,没什么好说的躲起来了。
又恨恨的把江云调-教了一番,‘弄’得他哼哼唧唧的,琪王妃这才正经了下来,问道:“先生,刚刚的情况你怎么看?丰益知可不是好惹的人,本宫目测你就快完蛋了。当然如果你让我拥有一些好处,那么我尝到甜头之后当然舍不得你,我就冒死去见我的本家,请台风相爷把你保下来?”
江云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的,微微摇头:“不用,天塌不下来,我有预感,机会就快来了。“
“看着你人畜无害的模样,配上老‘奸’巨猾的心思,人家心口扑腾扑腾的,真是好兴奋。”琪王妃嘿嘿笑道。
江云道:“我这叫运筹帷幄,不叫老‘奸’巨猾吧。”
琪王妃又伸手去掐他,却是没有得逞,江云嗖的一下跑田里躲着去了。
琪王妃害怕进去‘弄’坏了‘花’草,叉腰站在外围道:“出来,你到底出不出来?”
“娘娘你还是不要‘骚’扰我了,让我静心种田吧。这可是你的田,产出的东西可是你的。”江云不出来,弱弱的道。
“胡说,本宫的田在屁股里,你又不敢来种!”琪王妃说完就离开了。
江云整个的昏倒在田里,但是没办法,在修界的确是把男‘女’间的那些事叫做种田的。把男人比做牛,说‘女’人是田……
深宫之中的某个厅堂,一个风烛残年模样的老人靠在躺椅之中,身边站立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白衣文士。
“最近……江云怎么样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忽然睁开眼睛问道。
“回殿下。“白衣文士恭敬的道,“他早前收到经合王爷邀请,去赴宴了一次,似乎……他并不招人喜欢,就没有然后了,没有再见过什么人。倒因为当街和琪王妃冲突过,后来没地方去,被琪王妃召到了府里。然后他脾气难改,上至朝廷大员,下至王妃府邸的下人,被他得罪了不少。另外还听说他种植的魔兰‘花’是一绝,有独到之处,琪王妃整天以此到处炫耀。”
老子再次闭上了眼睛,不言不语,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白衣文士又低声道:“殿下,九龙神火鼎依旧在江云处,并且跟着江云闯了不少的祸,要不要召回神火鼎?”
“不用。这个节骨眼上以他的闯祸能力,没有神火鼎在身边,的确会很艰难。也只有神火鼎的微妙身份,能保他在有能力抗拒风‘浪’前,不至于‘弄’出大太的不可收场的‘乱’子来。”老人低声道。
“是。”白衣文士又道,“他驻在琪王妃的府中,流言蜚语颇多,特别台族的人最为看不惯,说那是丢他们祖宗的面子。台族举足轻重,臣魏无牙建议,给江云另外安排府邸。”
“不用。”老人再次睁开了眼睛道,“真的不用什么事都太过在意,朕在位二百多年,宽厚了一辈子,换来的是整个国家都被朕给宠坏了。朕喜欢江云的地方在于,他和传说中有些不一样。朕不想干涉他,无牙。”
“臣在。”魏无牙微微躬身。
“不要在意别人说他们是什么,而要注意他们做了些什么。”老人低声道。
魏无牙恭敬的道:“殿下,台英琪这些年的名声颇不好,流言蜚语颇多,但据臣所知她守身如‘玉’。江云口碑也历来很坏,就是进入天魔城之后也有太多来自各方面的非议,但是臣了解来,他真没做什么,无非打伤了一只狗,和突灿有过口角等等,其后一直留在王妃的府邸中潜心种植。”
“这就对了,人言可畏,关键时候别听人说,看他们怎么做。”老人说道。
“是。”魏无牙应声。
“晓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