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几天,消息真的太‘乱’了,就连老‘奸’巨猾又算无遗策的魏无牙,也有点晕,感觉有点驾驭不住局势。 。据说,那是魏无牙第一次觉得,真的如殿下说的,老了,力不从心了。
然而最近都是一群太监在急,当事之一的江云什么也不管,忙于灵城的工作,忙于挽回损失。当事人丰神和外相钟历奇,也出奇的低调,足不出户,未参与任何事情。绝宫之中,也始终没有任何的消息透‘露’出来。
绝宫,松涛经阁。
日渐老迈的殿下无神的靠着,无痕守候在旁边。
“晓澜怎么样了?”长空截忽然睁开眼睛问道。
无痕道:“晓澜公主之前和江云接触两次,然后一直在为江云奔走,往返于钟历奇和丰神的府邸,之前是想为江云保命,而后来则是想为江云谋前途,她似乎很疼爱江云,不知道这份情绪是怎么来的。”
长空截道:“丫头就知道瞎胡闹,瞎掺和,京城这个大染缸她就不该掺和,她就不是做这些的料,她这是帮倒忙。”
无痕嘿嘿笑道:“殿下若是气不过,老臣亲自去怒斥她,让她安分。”
长空截迟疑片刻道:“无痕。”
“臣在。”大太监低着头。
“传朕旨意,割除长空晓澜安平公主头衔,罚除供奉三年,令其即刻离开京城,发配北方。”长空截淡淡的道。
无痕心疼的道:“殿下……是否过头了,晓澜那孩子她……”
“不过头,马上传旨。”长空截闭上了眼睛,“她就是个武夫,也找错了‘门’路,这个节骨眼上江云也是个闯祸‘精’,这两人聚在一起,要闯出朕都擦不了屁股的大祸来。让她回北方,马上就走。”
“是。”无痕低头道。
长空截道:“还有那个江云,就知道杀人,一杀就是一千二还有零头。给朕下旨怒斥小孩,他杀着爽快了,但朕心疼,哪些‘药’师他们固然有错,固然行为不妥,然而两息的时间一千多个人头落地。敢如此作为,那是他江云杀伐决断,但也是戾气深重。传朕旨意,让坑爹小孩初一十五都去找黄荐琪学习礼法。”
无痕‘阴’测测的道:“嘿嘿,老臣始终觉得江云根骨‘精’奇,还是适合继承老臣的衣钵,最适合老臣调-教他。”
长空截不禁笑了笑,开玩笑道:“的确应该把他切了,此小孩太可恨了。”
无痕又道:“殿下,关于灵城台一职?”
长空截道:“这个再等等,坑爹小孩喝朕的血,让灵城‘蒙’受巨大损失,又杀朕辛苦培养的一千多‘药’师。朕要看看,年底他能给朕上‘交’什么样的答卷,希望不要让人失望。但是传朕旨意,介于灵城台悬空,由司农江云全面监理灵城事务,若是办砸了,年底以前恢复不了灵城运转,就把他砍了,以敬天下。”
“关于丰神?”无痕又道。
长空截侧头看了一眼那堆要求杀丰神的文书,叹息道:“他们真的被朕惯坏了,丰神乃第一代黑暗龙骑,当年追随朕亲手保住了这个国家的人,他真就该死吗?这些鸟人前三天上书要杀江云,跟着又说丰神贪污了半个国家,要杀丰神。”
无痕道:“殿下。丰神有功也有过,但他不懂殿下的心思,不如魏无牙‘精’明却更霸道。不知道急流勇退。灵城之难乃因他‘私’意而起。他想反对殿下‘不要挡住新人上进之路’的名言,且付诸了行动。原本殿下想借助灵城的事件,将计就计,找借口让丰神安全退位。然而大家都预料不到小孩如此杀伐决断,后续事件闯下如此之大的祸。一千多个人头落地,这笔账既然算在丰神头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现今之计必须有人背黑锅,要不江云倒下,要不丰神倒下,这就是打战,没有转圜,殿下您比谁都清楚。”
长空截点点头:“朕都懂。但是杀丰神朕就是不同意。黄荐琪上书说不杀丰神,朕赐号她国士,那些人就是不明白,依旧要和朕对着干,源源不断的上书要杀丰神。”
无痕道:“那就再等等,看台风相爷动向?”
长空截闭上眼睛道:“只有这样了,先替朕怒斥小孩。”
“嘿嘿。”无痕‘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现在消息更加‘混’‘乱’了。
一个比一个震撼的消息在流传,大家都开始有点不关注那个杀一千二百人眉头不皱一下的江云了,紧跟着绝宫传出消息,殿下公开下旨怒斥长空晓澜,割除安平公主爵位,命其即刻离开京城,发配苦寒之地。
第二封旨意公开怒斥江云,很难想象居然会在公开的圣旨当中听到“坑爹”这种字眼,没错,怒斥江云的圣旨中殿下用了这个词,然而也没有什么用,整个圣旨就在骂人,却没说江云有什么罪,也没说为什么骂,此举叫人大跌眼镜。当然,此举也叫大多数机灵的墙头草看清楚了殿下的选择,明显江云要崛起,丰神要倒台。
然后根据这群人的‘尿’‘性’,准备最后上书要求杀丰神,以便形成不可逆的‘潮’流,成为压垮丰族这个庞然大物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是忽然出现转机,始终没有参与这场角力的台风相爷,放琪王妃回家了,同时上书殿下:丰神固然有错,但希望念其曾有大功,为国‘操’劳近三百年的份上免去死罪,且保护丰族现在享有的财富和富贵,不能涉及太广。
台风相爷的分量影响力不如黄荐琪和魏无牙,但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