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个夏‘玉’红添什么‘乱’,给我一边去,现在不是谁弹劾谁的问题,而是解决问题。”江云不耐烦的摆手。
夏‘玉’红当即要吵架,却是意外的,丰香做了一次好事,拉住了夏‘玉’红,微微摇头,低声道:“等着看,别急。”
其后丰香道:“云经略,本使能说句话吗?”
“说吧。”江云最终点头了。
于是丰香走上前环视一圈道:“非常时期,行非常事,这事在帐内的人知道就行,轻易的走漏消息,要变天,谁闯祸本使就把谁的脑袋砍下来,绝对不讲情面。”
谁都不傻,包括军事系官员在内,一起抱拳道:“遵安抚相之命令。”
丰香又走下来道:“行了,云经略叫咱们来,咱们等着看,你打算怎么收场。本使现在不会落井下石,但是调军入省我是反对的,过后,事情圆满解决之后,我一定找你算账。“
她又转身对文官系喝道:“但是现在,谁都不许多言,谁都不许议论,若有需要,全力配合经略使行营做事,谁开小差,我丰香不是好惹的,一定动用一切的权利打击报复!”
看起来姓丰的都这德行,那个丰岚也差不多,经常都会明目张胆的以官员身份对人说,要动用一切手段打击报复。
此后,丰香一句不说了,也不准怨念深重的夏‘玉’红说话。
江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起身道:“中南经略使令!”
哗啦
既然丰香放权了,这次所有的文官系,也一起出列跟随武官跪地了。
“传本帅令至钟泰所部,令其放下手里一切,集结军队,开赴唐河城外围。不论多远,四日不缴令者,斩立决!”江云扔出第一个令旗。
“传令黄忠所部,立即从防区‘抽’调一半军力,他亲自领军,昼夜兼程赶至唐河主城集结,三日不到防区者,斩立决。”江云扔出第二个令旗。
“传令周青所部,迅速从各城集结一半军力,他亲自领军至于唐河主城,二日不到防区者,斩立决!”江云扔出第三个令旗。
“传令苏河行省、上关行省、下官行省的本部军人。严守各自防务,非常时期,没有我经略使行营军令,妄动一步者,列为叛军!”江云第四个令旗扔了出去。
“刘全。”江云道。
就在本部的刘全走出来道:“末将在。”
“传令你部,立即回防唐河城,而本帅这里有些钟泰奏报的剿匪文书。你帅你手边的人分为多线,立即根据钟泰剿匪文书上的大概方位,赶赴各处取证,挖地三尺,也要把能找到的尸体找出来,能找到多少,就找多少。”江云道。
“领命。”刘全拿走了令箭。
江云转向文官道:“各部堂官,加急文书发往各处,各地,令其熟悉地形情况的当地相关官员,全力配合刘全所部之工作,此为当下第一优先办理事务,优先级别高于赈灾。”
其后,江云冷冷道:“都听明白了吗?不明白的立即开口询问,本帅会耐心解答,装明白的,过了现在又办砸了的,人头落地!”
众人点头,表示明白。
夏‘玉’红道:“下官能做点什么?”
江云道:“夏台大人,你帅你本部堂官,配合突刺,立即出城,想尽办法,疏散引导,让城外几百万流民腾出地方,务必疏散到远一些的安全地方去。另外安抚城内平民,不许出城,宵禁,关键时刻不许‘混’‘乱’,直至本帅解决问题为止。”
夏‘玉’红‘色’变道:“需要疏散多远,何为安全距离?”
江云道:“我也不知道,你看着办,你只需知道,兴许咱们立即就要在内部打一场硬战,‘乱’起来的时候,一起会有伤亡,能保护多少,就保护多少。”
夏‘玉’红不禁吓得跳了起来道:“这么严重!这,这是要变天吗!要不……云经略你不要着急,先安抚,从北海行营‘抽’调力量,甚至发文中枢,让晓澜殿下立即粟暗龙骑南下……”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担心了!”江云打断道,“战机稍纵即逝,当断不断,必然生‘乱’。本帅也负责的告诉你,从挨饿受冻的流民被当做土匪处决开始,已经变天了!那群你熟悉的人,他们已经不是国家之军人!“
听江云说的那么严重,丰香也‘色’变道:“云经略请三思,情况兴许还没有那么极端,坏分子只是少数,本使认为,调遣过来先安抚,而后严查,杀掉一些典型,限制钟泰所部行动,等待朝廷派重臣解决为妥……”
江云打断道:“没有重臣可派了。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本帅经略中南,我调进来的部队,我难辞其咎,老子闯的祸,老子亲手解决!绝对没有转圜!这不是一人所为,也不是某个地方的一营所为,剿匪奏报来自于各方,乃是出自于钟泰所部的各个城防营,兵坏坏一个,将坏坏一窝。本帅也相信,不会是全部人都参与,但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举动,如此大规模的行为,却没有哪怕一人给本帅秘报!小事情,他们不敢反对,不敢开声,采取随‘波’逐流之态,本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此丧心病狂之叛军行为,他们未参与的人却默认了,从哪一时刻开始,他们已经不是国家之军人,从哪一时刻开始,他们选择漠视,已经等于和叛军同流合污。介于此,本帅今日在帅帐,正式把钟泰所部列为叛军!通风报信者,走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