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又转向那个副将,好奇的道:“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那个副将倒也不觉得有错,尴尬的道:“这历来是吏相府定的规矩,由都骑卫营执行的。我等不知相爷在此,打扰了相爷雅兴,卑职实在是该死。”
既然是相府的规定,那就是国策,当下江云也就不好多说了,因为纠缠下去并无太大意义。
江云只是道:“你的意思是,倘若本相有雅兴坐在这里,你们就不来了?”
那个副将道:“当然,若知相爷有逛夜市的习惯,卑职怎敢打扰?”
江云拍拍他的肩膀:“那就好,以后我每天来这里喝酒。记住我只是来喝酒,我没让你破坏黄荐琪相爷定下的规矩。”
“!”副将知道江云在耍滑头,但这只是小事,这些东西虽然有规矩,其实平时也大多不管,只是无聊的时候,就来踢翻几个场子,属于好玩。
既然江云爱来这里,那么以后不来也罢。
江云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扬言要罚款的那个家伙,冷冷道:“做恶霸,就要有恶霸风范,要敢做敢担。本相这次是躺着也中枪,知道不,你踢别人的场子,再敢打着殿下和本相名号,我就把你脑袋扭下来,你烂,我就敢比你敢烂!滚!”
呼噜——
这家伙松了口气,把收缴的那个玉盒放在地上,屁滚尿流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