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侧后背传来的清晰的异样绵软和硕大,叶凡不由转头看罗心凌一眼。罗心凌俏脸羞红,带几分娇羞地给了叶凡一个暧味的笑容。
叶凡呵呵一笑,伸手回去搂了搂罗心凌的纤纤软腰。在单薄丝质睡袍作用下,叶凡感到手掌一阵光滑舒服的触感和软若无骨,不由微用上一点力再搂紧了一些。
罗心凌也不拒绝,在叶凡微用力搂紧她些时,她整个娇躯贴在了叶凡身上,发出一声“咛嘤”的娇吟声来。
叶凡朗声哈哈一笑,亲了一口罗心凌的脸蛋,然后收回了手,转正身准备打牌。
这过程谭诗韵、许雁水和谢红良都看着,她们并没有反感,除了俏脸有点羞红,反而目光有些火热地看着叶凡,似乎她们也渴望得到罗心凌这种待遇。
“打的是什么牌,轮到谁出牌了?”叶凡问谭诗韵、许雁水和谢红良三女道,目光扫过她们,只觉得一阵口干舌躁。
原来,这三女的睡袍可能玩闹得太疯了,衣襟领口都有一定程度的松开,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甚至谭诗韵还露出了两个半边玉峰来。
发现叶凡的目光从她们的胸部扫过,这三女非但没有立即用手把睡袍边襟拉紧,反而嘻嘻地故意把胸脯挺起,露出更多的春|光。
妈呀,这么香||艳,哥这牌不用打就直接输了。
“十三张。轮到我出牌了。”谢红良嘻嘻地娇笑道,她说着,出了一张黑桃j。
接着轮到叶凡出牌。
叶凡看了一下牌,打了一张方块a。
由于牌已经打到大半,打了几圈,许雁水赢了。
她兴奋地叫道:“数牌!喝酒!”
一直贴在叶凡侧后背的罗心凌解释道:“输了就要被罚喝酒,按照输牌数目决定喝酒多少。”
“哦。”叶凡应道,数了一下手中剩下的牌,还有五张,问道:“输五张要罚喝多少酒?”
“嘻嘻,三分之一杯!”许雁水插嘴娇笑道,“不过,叶哥你是男人,不能只喝三分之一杯,要喝一杯!”
“对对,要喝一杯。”谭诗韵和谢红良起哄地叫道。
叶凡朗声一笑:“哈哈,没问题!”接着转头对罗心凌道:“心凌,帮我拿酒来。”
罗心凌立即跪爬向床边去给叶凡端。叶凡看见罗心凌故意把那丰腴的美臀翘得老高,不禁一阵口干舌躁,暗想道,今晚哥的清白多半难保了。
罗心凌慢吞吞地去跪爬起端酒,旁边的谭诗韵禁不住地伸手一拍那水蜜桃似的硕臀,那硕臀立即荡起一圈圈诱人的臀波。罗心凌不禁发出一阵惊呼,其他三女都嘻嘻咯咯地笑起来,而叶凡更加口干舌躁。
叶凡把一杯红酒喝下,接下继续打牌。
不过,这时谭诗韵撒娇道:“叶哥,你偏心!只帮心凌打牌,不帮我。你也要你帮我打牌。”
许雁水和谢红良也纷纷附和地叫起来。
叶凡只好说道:“那就轮着帮打,如何?”
谭诗韵、许雁水和谢红良立即拍手叫好,谭诗韵眼疾手快地把叶凡拉过来,要叶凡先轮她。
叶凡坐了谭诗韵刚才的位置,谭诗韵则有点像罗心凌那样坐在叶凡后侧背,用饱满的胸脯紧贴在叶凡的后侧背上。
叶凡享受着那十分真切的异样绵软和硕大,然后与其他四女摸起牌来。
当他把牌摸好时,突然感到后背传来一阵肌肤相亲,带着温热的腻滑绵软的肌肤相亲,还轻轻地磨蹭着。
叶凡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压根不敢回头看。
……
……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叶凡醒来,发现自己的在一条大腿被两团绵软压着,紧接着发现自己右手扣握着一团细腻嫩滑的硕大柔软。
他睁开眼睛,爬坐起来一看,只见豪华的大床上,四躯雪白的玉体横陈,正睡得香。
叶凡用手揉了揉眉心,让自己从混沌中清醒来,然后下了大床。
望着罗心凌、谭诗韵等四女玉体横陈的酣睡的睡姿,叶凡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
昨晚,他虽在最后守住了底线,没有真实发生关系,但是也足够荒唐的了。
由于担心吵醒罗心凌、谭诗韵等四女,叶凡走出主卧,到客厅的卫生间洗漱去了,还洗了一个澡,冲去满身的女人香气。
洗完澡,叶凡回到主卧看了一眼,见罗心凌、谭诗韵等四女仍在熟睡。想到这四女昨晚喝了很多酒,再加上玩得太疯,几乎快天亮了才半困半醉地睡了,所以叶凡就不叫醒她们,让她们继续睡。
坐在客厅沙发上,叶凡拿起总统套房的座机,拨打电话订要了五份丰盛的早餐。
打了电话订早餐,叶凡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电视。
不过,很快,他又把电视关了,因为罗伯特·劳伦森打电话过来了。
“尊敬的黑龙阁下,经过认真严谨的估算,”罗伯特·劳伦森说道,“如果要把同溢集团攻击得被迫停牌乃至退市,需要四十亿美元左右,时间上至少要两三个星期,主要还是看对方的意志。如果对方坚持不退市,我们只能打得他们不断地被停牌。”
“另外,这种操作过程中,很容易自己亏损,而且不会少。我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把握不令您有经济损失。请阁下恕我的无能。”
叶凡知道这种纯粹恶意破坏的攻击想不损失几乎不可能。
不过,他问道:“如果有人在实体经济上对同溢集团发起攻击,比如同溢集团的合作者纷纷撕毁合同,切断与同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