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声音好像已经听不到了一般,张阳双目里只想着毁掉眼前的一切。
纵然藤蔓源源不断的生长,犹如巨蟒一般试图将张阳捆住,可是在斧头的力劈之下,最终却是如潮水一般的退走了。
这时,爱丽丝关切地走到张阳身边:“野兽,你冷静点…”
她的话还没说,张阳随即转过身,手里的斧头扬起,作势就要劈下来了。
就在斧头就要落在爱丽丝脖颈的一刹那,张阳看到了爱丽丝那双动人的美眸。
美眸里透着的关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
最终斧头停在了爱丽丝的脖颈上,没有再进分毫。
爱丽丝松了口气,这才将刚刚从地上捡起的一块狗牌递到张阳面前:“这是蓝鲸佣兵团的军牌,他们是在死神佣兵团后面出发的。”
“你是说?”张阳一愣,继而在地上搜索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死神佣兵团的狗牌。
爱丽丝解释道:“军刀虽然在这里,但是没有发现军牌,就不能断定他们已经死了。”
关心则乱,张阳刚刚看到军刀的一瞬间,心里犹如撕裂一般的痛苦,却是没有多想,如今一听到爱丽丝的解释后,他就收起斧头,拾起地上的军刀,并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包裹里,而后说道:“希望是这样,如果我的兄弟们真的出事了,那么p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爱丽丝闻言,娇躯一颤,久久说不出话来。
卡莫多得看着张阳继续向前的背影,冷笑道:“战友之义,兄弟之情吗?真是愚蠢的想法呢!”
……
三人继续前行,沿途倒是有不少藤蔓冒出来搞偷袭,不过在张阳的斧刃之下,全都化作焦炭。
这时,一个三岔路口出现在三人面前。
三条路分别通往三个洞穴,幽深漆黑,看不到头。
在岔路口处停下脚步,张阳犹豫了会儿,最终选择了中间的那条路。
一看到张阳选择中间那条路后,卡莫多得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冷笑。
虽然笑容一闪而过,但是却逃不过张阳的耳朵:“你笑什么?”
卡莫多得也不隐瞒:“这条路再往前走,就是坎塔克斯的长眠地了,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是吗?”张阳回过身来,手里的手电筒照在了卡莫多得的脸上,半响,才说道:“你确定?”
“虽然我感受不到坎塔克斯的气息,但是依照坎塔克斯的个性,他如果在这里的话,那么他一定在这个洞穴内。”卡莫多得指着前方的洞穴,脸上充满了自信。
“很好,如果我的兄弟真的遇难,那么我就用他的血来祭奠他们!”张阳说完,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也走的更急了。
“因为无知,所以无畏吗?”卡莫多得眯着眼,双目中闪过一道寒芒,就连自己都畏惧的坎塔克斯,张阳竟然张口闭口就要杀他,那不是无知是什么?
或许真如卡莫多得所说,越往洞穴内深入,藤蔓和食人花的数量就在激增,不仅如此,在这些食人花的附近,竟然还有不少拳头般大小的飞蛾。
这些飞蛾飞过来的时候,翅膀扑腾的时候,会散出一种令人眩晕的粉末。
好在卡莫多得之前就有提醒过,倒也没让张阳和爱丽丝中招。
用枪将这些烦人的飞蛾杀光后,张阳继续领头向前走。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洞穴顶部出现了不少的水晶,这些水晶犹如吊灯一般,将下方照的通亮,和之前幽深漆黑相比,造成了极大的反差。
“这里就是坎塔克斯的宫殿了。”卡莫多得说着,就将手指着百米之外的石棺。
这具石棺和他的那具石棺外形相似,就连上面雕刻的团案也差不多。
张阳闻言,立即朝石棺走了过去,打开石棺的一刹那,只见一个强壮的不像话的黑人大汉躺在石棺之内,而他的心口处有一个大洞,心房内的心脏已经不知所踪。
卡莫多得见张阳打开石棺,却不见石棺内有任何动静,立即就走了过来。
待看到黑人大汉的心口处被挖去的心脏后,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怎么回事?坎塔克斯的心脏竟然被人挖走了!”
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卡莫多得将手触碰到坎塔克斯的身体。
手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顿感一阵冰凉。
“难道坎塔克斯被杀了!”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卡莫多得情不自禁地退了数步,而后跌坐在地上,他刚刚在石棺附近并没有闻到姨妈血的味道,而且周围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坎塔克斯是被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挖走心脏的。
爱丽丝不解地问道:“被杀了?你们不是杀不死吗?”
卡莫多得没有回答,而是重新起身,走到石棺旁,将手按在坎塔克斯的头上,一探之后,脸色更显苍白,因为他发现坎塔克斯的脑壳中空空如也,脑域的力量荡然无存:“该死的,究竟是谁,竟然敢杀害神仆,我的主人伊利亚尔不会饶恕他们的!”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洞穴的角落处走了出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刚解决了坎塔克斯,又送给我一个卡莫多得!”
此话一出,张阳等人齐齐回身看去,只见一个高廋的男子双手环抱于胸前,冷冷地注视着三人。
“弗奥里德,你竟然没死!”看到这个男人后,卡莫多得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身子不禁连退了数步。
“他是谁?”虽然那个叫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