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释吧。”
“不瞒你说,俺媳妇得的这个怪病,你听着肯定新鲜。”林奇嘿嘿一笑,指着自己的脑瓜:“她呀,这里有毛病,很喜欢跟陌生男人干那种事儿,而且都是自愿的,为此俺也劝过她,但是她不听,俺就只好带她上医院,后来医生说是什么荷尔蒙刺激分泌过剩,反正俺也听不太懂的。”
“那你什么意思吧?”锤子说话的同时,眼神不停瞥向不远处的夏妮,尼玛越看越好看了。
“俺的意思吧,瞅着大哥你挺厚道一人,这么着,让俺媳妇陪你一下,抵两张车票钱,中不?”林奇问着,一脸的王八相。
“靠,你这绿帽带的,是不是已经习惯了?”锤子一听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儿,立刻就动起了歪心眼,这小少妇虽说有点土,但比街巷口那些站街的可要强上不少了,最起码mī_mī没下垂,屁股也挺翘的,后入的话肯定不赖。
“咳咳,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林奇尴尬笑着,眼神里布满了对于生活的艰辛和无奈。
“别,你可别跟我攀朋友,我这人最怕这个,我都怀疑这娘们儿是不是你拐来的。”锤子说着,突然心思一转,变了脸:“你给老子说实话,这小娘们儿是不是你拐来的?”
“大哥,你这说得叫什么话,俺俩绝对的合法夫妻。”
“狗屁的合法夫妻,有证吗?”
“谁出趟远门带结婚证呀。”
“没有证,那就是拐来的。”锤子说到这里,脸色更加阴狠:“我告诉你小子,现在国家正抓这路事儿呢,逮着就是重判,信不信我把你送进去?”
“天地良心啊,真没有。”林奇万万没有想到,这厮竟然会玩这么一手,看他的意思,是想要日免费逼了。
“没有?敢不敢跟我去公安局验明正身?”锤子生平最怕的,就是穿制服戴大盖帽的,但同时他也是个心理高手,自己怕的事儿,那些违法乱纪的人只会更怕,如果从医学的角度出发,这一招就叫以毒攻毒。
林奇心说既然你自己挖坑,那你就自己往里边跳吧,只见他脸一哭丧:“大哥,你到底是干啥的啊,俺隐藏得这么深,都被你给识破了。”
“别逗了,从一开始,你说的话就句句混蛋,我咋就不信这天底下,有人会拿自己媳妇当妓女卖?”锤子冷冷一笑:“让她陪我打一炮,这事儿就算翻篇了,不过你也别太担心,票我可以给你,不过只能给一张,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
万般无奈的林奇,只好长叹一口气:“那好吧,不过大哥你得快着点儿。”
“放心吧,你大哥我阅女无数,没有一次不超过四十分钟的。”锤子说着,已经朝夏妮走了过去。
这两人的对话,刚才通过电波全传递到了夏妮的耳麦里,虽然没有听太清楚,但是大概意思已经懂了。
虽然暗含着臭骂林奇这个乌龟王八蛋,好好的正道不走,脑子里琢磨的,全是这种馊主意。
可馊主意也是主意呀,有总比没有强,引狼入室,关门打狗,剧本早就写好了,就看她怎么接着往下演了。
“妹子,你男人把你给卖了,规矩都懂吧?”走到夏妮跟前的锤子,扬起一脸的色相。
“死鬼,你又让别人压老娘身子?”夏妮以前有过类似的经验,所以演起来一点都不吃力,反而有点游刃有余。
“别废话,现在除了从你身上搞钱,我还有别的路子吗?”林奇过去一揪夏妮的胳膊:“赶紧跟这位大哥走,争取速战速决,这样我们就能拿到回家的车票了,剩下的那一张,我去想想办法搞定。”
“德性吧!”此时此刻的夏妮,口音已经完全改变,整个一dàng_fù形象,那勾人的眼神,还时不时地瞥向嫖客,瞅得这哥们儿心里直犯痒痒。
两人过了马路,直接找了家挂着住宿招牌的宾馆,开的钟点房,在服务员麻木的眼神注视下,相约上楼。
“队长,这样搞是不是有点过了?”指挥车里,一众干警们大眼瞪小眼,都在为夏妮的安危着想。
“过啥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这叫诱敌深入,真要在公共场合把人抓了,早把大鼠给惊跑了。”梁天抽着颗只剩烟屁的红旗渠,眼睛眯缝起来。
“队长,赶紧派人过去支援吧?”
“支援个屁,你一支援,不就等于提前暴露目标了吗?”
“最起码也得派几个便衣过去吧?”
“用不着,你们夏队脑子灵光,拳脚也不是吃素的,像你们这样的年轻后生,收拾三五个不在话下。”
众警听罢,有咂舌的,有退缩的,当然也有不服的,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警队里混饭的,破案率是硬性指标。迄今为止,夏妮经手的案件,侦破率始终保持在满分,这其中不乏悬赏令高达几十万人民币的a级通缉犯。
镜头一转,长河宾馆301房间,进了屋的两人按部就班,普遍程序都是先洗澡。
进了浴室的夏妮,门一反锁,很快就能听到哗哗的喷水声。
“我说,你快着点嘿,瞎好冲冲得了,我的大鸟已经饥渴难耐了。”
“着什么急呀,我洗干净点,你弄着也舒服。”夏妮红着脸,说着令她不耻的话,等洗好了以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有换洗的衣裳。
“快点快点,你特么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我忍不住了!”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的锤子,直接翻身跳下床,准备来个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