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看你从哪个角度去看它,或精彩,或遗憾,也可能根本就是没有感觉的一生。(..首发)
纵然如此,也根本就不是你曾经的梦。
每个人都会编织自己的梦想,黄粱一梦也罢,梦想成真也有,毕竟,伤心的多,得意的少。
但身为刘睿,都把一生的寄托安慰,都给了莲花,魂牵梦绕,几多徘徊,是不是能真的忘却?
刘睿知道自己不能,才会对莲花的母亲有了几分愧疚。
但又何尝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一切!
“伯母,真的他们说,是镇抚司的人?”
伯母紧着点头:“不错,咋说,你伯父也是七品的经历,伯母这份见识还是有的,那个为首的将官穿戴五品的武将服饰,伯母看的仔细。”
从服饰上,四品五品基本一样,更别说从五品之类的。
镇抚司,广宁的镇抚司,基本上掌握在师傅手里,辽阳的有都司衙门坐镇,大概也不会一无所知。
更别说卫城的了。
“伯母,您放宽心,太傅和巡抚还有师傅巡按都老爷,都答应了,这个军粮案和家父还有伯父都没有干连,那个、、、,那个侄儿的家人被镇抚司接走,其实,是侄儿担心家人的安全,求师傅派人去的。”
这话儿连鬼都骗不了,但刘睿知道,最少能暂时给伯母宽心。
伯母果然马上止住呜咽:“真的?竟然下了伯母几乎要死,快带着伯母去看看你的父母?”
刘睿愕然,几乎无言以对,对付莲花嫣然,或许可以,这一套,在过来人,书香门第出身的伯母面前,就是个孩子在母亲面前玩小聪明。
伯母看着刘睿的神态,叹口气:“伯母看着你长大的,就是你撅屁股,来了几泡屎橛,伯母都清清楚楚。
别逞强了,快去和你的师父、都老爷商量一下,如何应对吧。”
刘睿只能点头称是。
看着师傅带着李博骑马而去,刘睿却没有急着动作。
张野已经先一步去了卫城,有些事情要验证还要安排一下。
那沈坤来势凶猛,看着是对刘睿一家动手,其背后的目的,如何能叫都司衙门轻易逃脱?
为了自保,几个叔叔伯伯也要拿出真格的了。
刘睿心里一热,果然是自己的兄弟啊。
本打算隐忍,带也不能任由别人骑在脑袋上拉屎!
本就是个混混,还担惊受怕的失去什么?
扶着伯母,就进了师傅的屋子。
可惜,师父同样的目瞪口呆:“绝不是辽东镇抚司的,为师身为辽东巡按,不管镇城路城卫所,只要是镇抚司的事情,这般大的动作,就不可能瞒住为师。”
身为辽东巡按,师父自有他的尊严和自信。
巡按代天子巡按一方,没有属官,所能调动的就是地方的相关机构,在军镇,就是各级镇抚司。
不是辽东的人,却打着镇抚司的名义。
刘睿忽然身子一冷,胆战心惊的想到:怕是那个沈坤来了。
锦衣卫也有镇抚司,而南镇抚司的老大,就是朱六。
刘睿给师傅使个眼色,师傅很默契的对着伯母安慰道:
“夫人家一路走路到了这里,太辛苦了,先歇息一下,放心,有本官在,夫人就放心吧。”
巡按,对太多的人来说,就是天,更期待的就是青天!
伯母终于缓口气,才要说什么,却身子一栽歪,噗通晕倒在地上。
师傅叫护卫把伯母安顿到一个房间躺下,才和刘睿,李博回到他的屋子,看着刘睿:“是不是锦衣卫的人?”
刘睿点点头:“才被严世藩举荐的锦衣卫辽东掌印千户,不想这么快就到了。”
师傅脸色竟然一喜:“却是沈兄,同为山西出来的清流同脉,在京师就有过交情,要真是他,为师却是放心了。”
刘睿心里叹气,就是因为,那沈坤忌讳这师傅您老,才暗中弄走了徒儿的家人。
看来,这个沈坤来着不善啊。
可是,我又没有去招惹你,为什么,就偏偏对我的亲人下手?
这个沈坤,究竟知道了什么?
刘睿本是忧心忡忡,看着师傅却是一脸的自得,却也没法子说什么。
心里忽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那沈坤可是青史留名的刚正清流,而师傅也已一路,却如今,反而是自己人先弄个窝里反!
这就是清流的悲哀,不问结果缘由,只图名声,什么留名青史,就可以肆无忌惮!
“子玉,你就放心留在这里,准备三日后的引水过山的事情,为师去会会那个沈坤。”
在辽东这个一亩三分地上,初来乍到的沈坤,怕是在师傅面前隐藏不了行踪太久。
刘睿点点头:“偏劳师傅了。”
刘睿在山谷里徘徊,想着尽量妥善的对策。
朱六乃至肖海山,虽然和自己人心隔肚皮,毕竟还是一条线上的,至少,不会在这关节,把自己卖了。
他们深知,自己是一个混混,一旦撕破脸皮,闹起来,最受不了的却是他们!
混子出了自己不值钱的小命,还顾忌什么?
那问题出在了哪里?
联想到,那张乔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针对自己而来,如今更是和高敏弄到了一起,而自己对他们的的底细知根知底。
难道,问题出在他们身上?
肖海山如今正在广宁和俩魂儿争抢无忧留下的家底,不可能跑到这里,而那朱六,却在海城参将府。
刘睿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