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儿狗男‘女’,知道自己很在乎亲人友人,为了达到他们控制自己的目的,可谓是不择手段。..。·中·文·蛧·首·发
如若自己孤身一人,可以把他们玩死,也叫他们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如何死去的。
但他们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软肋,那就叫我刘睿轻易不敢动作了。
嘿嘿,自己动不了,不是还有那个拼命地要在辽东成名立万的沈坤吗。
那就想法子,叫沈坤来收拾你们好了。
刘睿想到此,把玩着高敏的饱满鼓胀,呵呵一笑:
“大丈夫一生一世图个啥,不过是金钱美人,能一下子都得到了,夫复何求!
也罢,不就是怕那帮子都司衙‘门’的找咱麻烦吗,有了东厂的身份,嘿嘿,还怕他们个狗屁!大不了跑到京城去享乐,只要有了银子,到那里不是爷爷!”
啪啪!
张乔击掌:“果然不愧是杂家的兄弟!就这样定了,怕什么,等干爹做了司礼监掌印,兄弟就是不想在辽东‘混’了,去了京城,还不是呼风唤雨!”
高敏笑骂:“你个没眼睛件的,没看兄弟都饿了,还不去准备酒菜,今天咱们好好庆贺一下!”
张乔屁颠回身:“好了,杂家这就去,你二人再忙活一下,争取给大哥早日‘弄’出个带把儿的。”
高敏看着张乔出去了,马上扑到刘睿身上,喘息着:“今后,咱们真真的就是一家人了,姐姐要天天把你吃个够!”
等刘睿酒足饭饱,把张乔高敏送走,已经是彩霞漫天了。
冯琦来到刘睿的身边,望着他们的背影,轻声说道:“今后,在辽东,这二人必定要‘弄’出很多事情啊,子‘玉’可要小心了。”
一个是东厂背景,一个是明教长老身份,这二人又都是诡计多端之辈,冯琦却也深知他们合在一起的危害。
刘睿无所谓的一笑:“那就看他们想祸害谁了,反正,咱‘混’子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却也乐得看热闹。”
冯琦大有意味的看了一刘睿一眼:“却也未必,依愚兄看来,这二人对子‘玉’是大有图谋啊。”
刘睿望了望西天的彩霞,笑道:“这会儿赶到卫城,怕是能吃上沈千户的酒宴,冯兄是否同去拜访一下这个沈大人。”
冯琦左右‘弄’不明白,刘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支吾了好一会:
“你这不是自投罗网?那沈坤拿了你的家人,目的就是奔着你而来,你小子却要不知死活的把自己送上‘门’,真不知道,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刘睿哈哈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逃是逃不过的,那就尽快和沈大人说明白最好,谁不知道,那个沈坤是最善解人意的。”
噗呲!
冯琦气的一口气没忍住,喷出好远,怒声大笑:“你既然自己不想活,我跟着‘操’个狗屁心思!”
等他缓过起来,却只能看见夕阳下,慢慢拉长的刘睿骑着马而去的背影了。
这小子还真的去了?
他到底有什么依仗?
如今,冯家的很多事情,还要依仗刘睿去完成,这时候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睿完蛋。
冯琦紧忙找来赵坤吴欢,三个人也很快的飞马奔着卫城而去。
卫城镇抚司,如今已经成了沈坤的兵营。
说是牢房也更准确。
两千多个老弱病残加上五百个锦衣卫官兵,把整个镇抚司的大小院子挤得满满登登。
一群粗汉军人,正在被沈坤‘逼’着,烧火做饭。
沈坤可是清流君子,如何忍心叫那群老弱病残自己做饭劳顿。
整个镇抚司都烟熏火燎的的,从老远看去,好像里面着火了一般。
哐当!
那个百户一脚把一个铁锅踢飞,大声骂着:“爷爷这辈子都没摆‘弄’过这东西,如今跟了沈掌印,嘿嘿可算出息了!
‘奶’‘奶’的,爷爷左右不伺候了,有种的就跟着爷吃‘花’酒,看他沈坤能把爷爷如何?”
一众兄弟也都是一肚子的火气,看有出头的了,自然跟上嚷嚷:
“对极了,他不是爱民如子吗?不是青天大老爷吗?那就让他自己给这群难民做饭好了。”
呼啦啦!
一群人踢开劈柴铁锅,就奔着院子的大‘门’奔去。
法不责众的,他沈坤难道敢对这多人动手不成?
要知道,这五百人可没一个善茬,你沈坤初来乍到的,没有咱们捧场,你还算个狗屁!
等众人才出了‘门’,正看见,那沈坤,‘阴’着脸,手里举着尚方宝剑,怒视着众人:
“都回去做你们的事情,不然,就踏着本官的尸体出去!”
“你、、、!”
那百户手指着沈坤,气的浑身发抖,却也不敢这的动手。
毕竟,人家可是天子的钦差,手里举着尚方宝剑!
锦衣卫可以不怕任何人,却绝对不敢违背自己的主子,也就是当今天子!
更何况,临来,提督可是一再声明,谁要得罪了沈坤,就是得罪了他陆炳!
“算你狠,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百话着狠话,就要回身。
不想那沈坤却不依不饶:“来人,把这个带头闹事的百户,绑了打五十大板!”
百户哗啦啦脱掉军服,光着上身,拍着自己的‘胸’脯:“兄弟们,来吧,咱身子骨硬气,不就是五十大板吗,没事,回头照吃‘花’酒!”
一众锦衣卫,都冷冷的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