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不吃亏的主。
刘睿坏坏的打量着上面的婉如:“做哥哥的吃点亏没啥,不过,等哥哥吟罢,姑娘可否摘下面纱,叫哥哥一睹芳颜?”
“不行!”
这拒绝的声音,竟然同时来至于楼上楼下,是婉如和林三异口同声的惊呼。
“难道?姑娘脸上有伤疤毁了容,在下颇通医术,或许能给姑娘解除烦忧。”
从各种迹象,从姑娘露在外面的娇嫩肌肤,明艳妩媚的眼睛柳叶眉,无不显示着是一个绝色美人儿。
但就是回到自己的花坊,并没有什么外人,自己用诗词做交换,不过是想看看她的脸,就出现这般奇怪的反应。
就是身边的林三都顿时酒意醒了几分,看刘睿坚决的喊着:“没有人能叫婉如摘下面纱,除非、、、。”
或许,这面纱后面的脸,应该是被通缉的脸谱,所以才有了二人的顾忌。
刘睿抱拳:“不知者不罪,在下失礼了。”
上面的婉如嘀嘀咕咕:“你又知道什么?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处?”
林三恐怕婉如失神嘀咕出什么不妥,马上喊着:“刘睿兄弟还不快吟诗!三哥都急死了。”
上面的婉如才清醒,啊的一声:“就知道胡搅蛮缠,弄得人家走神,快吟诗,不然今夜叫你俩喝西北风。”
管他们有什么秘密,过了今夜,尽早溜走,粘上这俩家伙,必定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洞户深深掩。笑世间、浓脂腻粉,那般妆点。
认取朦胧明月下,不许东风偷。偏触动、词人系念。
昨日微阴今日雨,好春光有限无馀欠。肯为我,一时暂。冰绡雾谁烘染?
爱依依、柔条照水,靓妆清艳。墙角绿阴栏外影,印上芸窗冰簟。隔一片、清阴暗澹。不是封姨情。”
林三听刘睿吟诵完毕,紧着望着上面喊:“妹子,这词儿好不好,反正三哥听着味道酸酸的,差不多就行了,让我们上去吧!”
上面的婉如,手托香腮,眼望明月,似乎在自言自语:“刘公子这是在赞美海棠,还是、、、。”
林三急了:“都喊公子了,自然是好词,妹子,我们这就上去了!”
说着,拉着了就飞了起来。
上面的婉如瞪了林三一眼,娇声骂了一句:“都怪你,真烦人!”
然后就从上面的栏杆处消失了。
飞在空中的林三兀自纳闷的嘟囔:“我又哪里错了?”
楼船的二楼,竟然是一个花园布置,其间还有潺潺流水环绕,正中一个雨榭,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果然酒菜齐备,正中一个小火炉吱吱的冒着火苗,上面的砂锅咕嘟咕嘟的翻滚着。
但没有了婉如姑娘的影子。
林三拉着刘睿噗嗤坐下:“反正正主不来了,这桌酒席只能便宜咱哥俩了,来,三个是直性子,不会客套,喝酒吃菜。”
果然,今夜应该有客人要到的,不想却失约了,自己却不请自到,哦,也算请来的吧,如果那般被劫持的行径也算请的话。
“还是等一下婉如姑娘吧!”
刘睿怎说都有花痴情节,对漂亮的姑娘总是很迁就。
林三大大咧咧的一举酒杯:“女孩子的事情就是麻烦,别管她,反正她也吃不了多少,咱们动一边的菜就是。”
不一会,婉如姑娘换了一身纱裙,静悄悄的来到了雨榭,不过,依然带着面纱。
林三用筷子一指他左手的座位:“妹子坐这里。”
婉如没过去,而是走到刘睿身边,侧身弓腰行了个妇人的大礼,轻声问道:“刘公子和吕珊冯琦是朋友?”
刘睿随口答道:“不错,不但是朋友,还算是在下的大舅子,在下的一个小妾叫如烟,被冯琦的祖父认作了孙女。”
婉如美丽的眼睛看了林三一下,二人相互点点头,才听婉如继续说道:“怪不得,刘公子知道我们的很多事情,原来是从冯琦公子那里知道的。”
狗屁!
该死的冯琦,就从来没有提起过冯家和白莲教还有一腿的事情!
刘睿心里一闪念,指着桌子上的酒菜:“如此说来,这一桌子姑娘特意准备的酒菜,原是准备招待冯琦的了。”
婉如轻轻的点点头:“是啊,可惜人家架子大,不肯屈尊啊。”
难道?白莲教北上,和冯家有关系?而从婉如的神态猜测,这种关系并不密切,真是还有隔阂在其中。
一旁的林三,果然是急性子:“既然兄弟和冯家关系密切,想来对神教的事情知晓不少,三哥也不慢遮盖着了,这一次白莲教北上,实在是逼不得已,妹子如此苦心积虑的到哥哥场合表演,其实是在寻找一个人!”
话到此,林三就收住了口。
显然,这已经涉及到白莲教的秘密了,在刘睿面前无法多说了。
想出婉如表演那个法子去找人,实在有大海捞针之感,要是那个被找的人故意躲起来不露面,恐怕一辈子也没有结果。
“这件事怎的又和冯家粘上关系?”
刘睿问这个没啥忌讳,这兄妹就是知道自己和冯家的渊源,才把自己弄到这里的。
婉如轻声叹口气:“有传闻,那个我们要找的人,如今可能混入了海盗王直那里,如今正在朝鲜海域活动,而我们已经得到了消息,这一次辽东有人勾连王直,准备破坏今年的朝贡,所以,奴哥俩才混到了这里,准备请冯家帮忙,在这次朝贡的时候,混进王直那里,找到那个人。”
原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