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大腿,赶紧问冯甜,“昨天晚上俞悦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她都不知道我们留宿感业寺的事情,这要是回来的,可就要吃闭门羹了。”
冯甜横了我一眼,气鼓鼓地说:“呦,担心她了,这才几天啊,就跟她如胶似漆的,分开一晚上都不舍不得了?还是晚上不左拥右抱地占便宜就睡不着了?”
靠,这都哪跟哪儿啊?她这又是吃得哪门子飞醋,那股子酸味,简直能熏死一院子蚊子了。
算了,这妞现在不正常,我直接给俞悦打过去解释一下得了,那可是一千万啊,钱到手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她,看在钱的份儿上,低声下气地赔罪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被骂一顿也不是不可以的。
冯甜能闹脾气,我却不能,做为一个需要挣钱救命养家的男人,我容易嘛我!
也急着进门,就坐车上,先掏出手机枪俞悦打了过去。
这回倒是一打就通了。
“喂,你好!”
听到俞悦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我不禁就是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