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冯甜看着二哈问,“你怎么知道这里面进去就会死?难道你进去过?”
二哈立刻连连摇头。
冯甜又问:“你不知道,还是没进去过?”
这个问题真把二哈给难为住了,原地绕了一圈,最后只能歪着头看着冯甜。
审讯嘛,当然得讲究技巧,这种事情,还得是我这个专业人士来。
我干咳一声,问:“二哈,你从来没有进去?”
二哈汪地叫了一声,连连点头。
我接着问:“那你怎么知道这个面进去就会死?是别人告诉你的?”
二哈又点头。
我问出第三个问题,“是谁告诉你的?”
二哈茫然地歪着头看着我。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你当它是妖怪呢,连话都不会说,这个种问题怎么回答你?算了,等回头买点工具,侦察一下里面什么情况不就得了。现在先去你说的那个山谷,看看那台电视。”
我们两个跳进橙色面。
这回果然就是那座山谷了。
垃圾堆还在,电视还在,哦,还有那个透明的怪物也在,它就趴在电视上,变得好像章鱼一样,那用触手紧紧缠着电视,还用头去撞电视屏幕,看样子是想再钻回去。
看到我们两个进来,那透明怪物立刻用触手攻击我们两个。
之前只有我自己,它这么搞当然没问题,但现在有冯甜在,它再这么搞,那就明显是拿脚往铁板上踢了。
冯甜一道符扔过去,就把它给定住,然后围着它转了两圈发出啧啧的惊奇道:“这东西是业影啊,我以前只在书上看过,没想到居然真有这种东西。”
嚯,她可真见多识广,这么怪的东西居然都知道来历。
我赶紧请教,“它叫业影吗?那是什么东西?”
“据书上讲,是一种因生物的业力纠缠而诞生的活在世界夹缝之中的东西,非精非怪非妖非魔,也不属于三界五行任何生物范畴。”冯甜说着突然一拍脑门,叫了一声“等一下”,纵身跳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她就拿着挎包进来,掏出透明瓶子和画满了花纹的软管,软管的一头塞进瓶子里,另一头让我拿着顶着那业影的头上,旋即燃起一道符往瓶子里一扔,就见业影整个被吸得变了形状,顺着软管被吸到了瓶子里。
待把业影完全吸到瓶子里,冯甜立刻盖好瓶盖,拿出手机啪啪拍了几张相片。
我看得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冯甜说:“这东西很稀有啊,难得碰上,既然捉到了,当然要搞拍卖了,我拍两张照片给拍卖公司,要是验证通过,就可以参加拍卖会,到时候肯定能卖出个好价钱。这种东西在世界壁垒和空间分隔的研究方面有很高的价值。”
她一边说着,一边摆弄手机,把照片发出去,“这种东西正常情况下是根本不可能进入人影的,除非能赶上空间通道切换的时机,正好在切换的时候碰到它所在的夹缝……”
说到这里,她突然一呆,啊地叫了一声,赶紧放下手机,跑到那电视前面,围着电视转了一圈,还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最后拿出道符来烧了往电视上一扔。
那电视没有任何反应。
我问:“你这又是干什么?”
冯甜说:“你都没听我刚才说干什么是不是?我就说你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一点都不上心!都说了业影这种东西只有碰上空间通道切换时恰好经过它所在一首夹缝的时候才能顺着通道进入人间,这说明这电视很可能是一个能够切换的空间通道啊!”
我不禁大吃一惊,“你说这电视是空间通道?还是能切换的?难道这就是晦清日记里提到的那个法师势力提供的建立稳定空间通道的核心法器?”
冯甜却摇头说:“不可能!我对空间类的法术虽然不太了解,但也听说过,打通世界壁垒的空间通道不是死物,而是活的,既然是是活的,那建立稳定的核心就不可能是死的,也只能是活的!”
我被她说得有点发蒙,打断她说:“你说什么?空间通道是活的?这是什么意思?通道还能是活的?难道那通道还能是活物吗?我记得晦清日记里说过,那帮家伙合伙建的试验性通道是个血坑啊,那怎么能算是活的?”
冯甜解释说:“血坑只是外在表象,他们用活人的鲜血做为引子来保证通道的活性,这正说明那个通道的性质,只有涉及到需要保持活性方面的法术,才会需要血祭!”
我说:“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通道是活的吧,通道怎么算是活的?”
“这么说吧,稳定的空间通道只能建在生物身上,而不能凭空建在死物上!所以对于建立空间通道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法术和坐标,而是能够承受这种通道压力的生物!”冯甜解释说,“临时性的通道就没有这么严格的要求,依靠血液的临时性活性就可能建立。”
我大概听明白了,“空间通道只能建立在生物身上?唔,我还以为需要建个传送门什么的以前我看过小说,说是人类有了地狱坐标,建立了一个通往地狱的传送门,派大军占领整个地狱,建立殖民地。”
“想大规模传送,当然需要建传送门了,只不过这个传送门不能建在地上就是了。”
冯甜说话的工夫,已经绕着电视转了十多圈了,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说,“把电视搬出去打开看看!”
我不放心地说:“还是就在这里开吧,万一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