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梨花妹听我这么一问,笑了笑,“你猜!”
“猜你妹!”我特么这边急死了,她倒好,居然跟玩起猜谜语,要不是看她是女人,我特么都想打人了。
“无趣!”她嘀咕一句,就说:“乔师叔让我告诉你,此生认识你,不悔,此生恋于你,不悔,此生不嫁你,悔!但,人生往往就是如此,谁不是谁的路人?”
说这话的时候,那梨花妹学着乔伊丝的语气,这让我心中一阵揪心,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一般,低声哦了一句,那梨花妹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乔师叔让你别去寻她。”
这话无疑是在我伤口撒了一把盐。
我没再说话,整个人朝床头靠了过去,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白花花的天花板,在我看来却是黑不溜秋,脑子一直回响着梨花妹那句,‘乔师叔让你别去寻她。’
那梨花妹见我面色不对,也不再说话,郎高则在我肩膀重重拍了一下,开口道:“九哥,我相信乔姑娘有难言之隐,俗话不是说了么,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相信你跟乔姑娘以后会见面的。”
那陈二杯则在边上比划了几下,大致意思跟郎高差不多。
我淡淡地瞥了他们俩一眼,也没说话,心中酸甜苦辣咸,不停地回想跟乔伊丝的过往。
想着,想着,不知是身子太疲惫,还是咋回事,我居然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梦到乔伊丝来找我了,又梦到我去找她了,还有就是梦到她跟乔秀儿学坏了,最后又梦到乔秀儿在乔伊丝的感化下,变成了好人。
那一次的梦特别乱,梦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不记得到底作了什么梦,就知道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刚睁开眼,就看到郎高、梨花妹、陈二杯以及傅浩的心腹,阿华。
那郎高见我醒了,面色一喜,就说:“九哥,你总算醒了,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我艰难的支撑起身子,浑身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就问他:“怎么了?只是睡个觉而已。”
他瞪了我一眼,梨花妹在边上没好气地说:“睡个觉?陈九,你脑子烧坏了吧!医生可是说了,要是迟发现一秒,你已经在阎王那报道了。”
听着这话,我越发疑惑了,我身子没啥问题啊,就问她原因。
她跟我讲解了一下,大致上是我注射卡多利因过多,导致供血不足,再加上长时间泡在水里,整个身子已经极度疲乏,若是没有及时补充营养,很容易虚弱致死。
听完她的解释,我淡淡哦了一声,也没在这个事上继续深问下去,主要是我觉得,生死有命,若是真要死,就算担心也白搭,倒不如活好当下。
于是乎,我随意跟他们扯了几句,最后将目光停在阿华身上,问了一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他给我的解释是,那天跟傅浩分手后,他一直潜伏在医院附近,目的是想找我,他又说,我那天回医院,他看到了,只是看我偷偷摸摸的,没敢打扰我,值得一提的是,就连这次住院的费用也是他给我们出的。
我又问他,傅浩家人怎么样。
他说,傅浩家人已悉数健康,就连傅浩的老母亲,以前的老毛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身子骨比以前更健康了。
听着这话,我呼出一口气,虽然没将傅老爷子的尸骨拉回湖北,但,傅浩一家人的病好了,这事也算完美解决了,可惜的是,原本不该死的傅浩,却因为救傅国华而仙逝了。
对于傅浩的死,我一直耿耿于怀,就问阿华,“他家人知道他的事了么?”
那阿华摇摇头,说:“没敢告诉他们,反倒是傅老板的母亲,三番五次招呼我,一定要请你去趟她家,说是有些东西要亲自交给你。”
我嗯了一声,表示回湖北后,一定登门造访,那阿华好似不太信我的话,就说,他守到我出院,再领着我一起去。
对此,我也是无语,倒也没反对,便在医院住了下来。
由于这次身子实在是消耗过度,直到十一国庆节,才算出院,算了一下住院费,足足二万一。这让我一阵肉疼,二万一呐,抬一口棺材就100块钱,再加上七七八八的钱,一共才200块不到钱,这特么要抬一百多口棺材才能赚这么多钱。
好在那阿华说,这次医院费由傅家承担了。
出院那天,我、郎高、陈二杯、梨花妹以及阿华,我们一行五人租了一艘船去仙蛤村,就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湖面,看不到仙蛤村半点身影,我问了一下阿华,仙蛤村的村民怎么处理?
他告诉我,傅浩拿了五百万出来,给仙蛤村的村民建了很多房子,而政/府也给了仙蛤村一些帮助,现在那些村民生活水平比以前好多了,我问他,盘二爷怎样。
他说,二爷已经被政/府接到抚仙湖一家敬老院,由抚仙湖政/府出资供养他老人家。
我本来想最后去看看盘二爷,不过,考虑到仙蛤村的塌陷与我有些关系,不好意思再见盘二爷,就拿了一千块钱,然后找人代交给盘二爷,也算是报答他老人家当初说明真相!
看完仙蛤村后,我又去了一趟当地水警办公的地方,打听了一下救走乔秀儿那名水警。
水警那边给我的消息是,那人先前用的名字是假名,就连身份证也是假的,真名好似叫乔风平,是苗族人,再具体一点的相关信息,水警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就说,那乔风平偷走了一艘水警船,已经颁发通缉令,开始全国通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