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老者,我记得乔伊丝的母亲乔秀儿说过这话,难道…?
闪过这念头,我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立马说:“您老是…”
说着,我警惕的盯着他,紧了紧拳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只要他说是,我会立马作出反击。毕竟,当初在抚仙湖的一切,历历在目。
那老者好似看穿我打算,笑了笑,解释道:“你误会了,老夫与白莲教并无关系,而是与乔秀儿有些渊源,老夫手中这朵莲花正是乔秀儿送于老夫。”
我一愣,乔秀儿送的?就问他:“那您老打算我怎样做?”
“还是先前那句话,老夫希望你忘了抚仙湖的事,别对任何人提起,就连蒋爷等人,也切莫提起。”
说着,他顿了顿,继续道:“还有老夫与你的对话,切莫让外人知道,老夫只能告诉你,对你,老夫没有半点害人之心,而有的人对你也无半点害人之心。”
我想了一下,我与这老者萍水相逢,先前与小老大他们争丧事的时候,这老者或多或少有点偏向我这边,再后来,老者又说了一句尊重死者的话,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坏人吧!
想到这里,我点点头,就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也不再说,指了指天空,摇摇头,最后叹了一口气,站起身,看那打算是准备离开了。
我有些急了,再次问了一句,“您老刚才说,有的人对我也无半点害人之心,不知这有的人是指谁?”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缓缓吐出三个字,“乔秀儿!”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他要是说傅国华之类的人,我信,偏偏这乔秀儿我不信,在抚仙湖时,那老娘们差点没弄死我,关我在神坛下面时,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乔秀儿是动了杀心。
“万事无绝对,真亦假来,假亦真。谁能看能清呢!人活着,顺其自然活下去就行了,想多了,累啊!”
说罢,老者朝亭子外面走了过去,我想跟上去,老者朝我罢了罢手,说:“小九!坚持本心,别相信眼睛,相信你的心,特别是这场丧事,别被眼睛蒙蔽了!”
“为什么?”我问了一句。
他没有说话,扬长而出,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看着老者的背影,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替乔秀儿说话?而且听他的意思,那乔秀儿好像还是好人来着,不可能吧!那乔秀儿对我可是实打实的动了杀心?
这样以来,问题来了,老者与乔秀儿是什么关系?莫不是…。
闪过这个念头,我死劲晃了晃脑袋,不可能,他俩年龄相差这么大,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
一时之间,我脑子闪过很多念头,都被我一一否定,就觉得脑子太乱了。
想了好几分钟时间,我搓了搓脸,眼下最重要的是宋广亮的丧事,其它事情暂时先别想,好好办完这场丧事才对王道。更为关键的是,这次丧事有游书松的存在,必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在不得罪死者的情况下,不动声息地弄死游书松。
念头至此,我抬步朝镇上一家商店走了过去,那家商店专卖丧事用品,我在这边待了半年,去过那商店几次,而郎高他们应该也在那。
约摸走了十来分钟,我发现商店大门紧闭,莫不是郎高已经去了上河村?
当下,我掏出手机给郎高打了一个电话,那郎高说,他们在镇子牌坊下面租了一辆车,此时正在牌坊下面。
我想也没想,立马朝牌坊走了过去。
路上,我忽然想起这次丧事有些古怪,就想去家里取火龙纯阳剑。我记得韩金贵说过,火龙纯阳剑在遇到怪事的时候,能发挥作用,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于是乎,我给郎高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先去上河村,我则去家里拿点东西,又招呼他在上河村一定要盯紧游书松,切莫让游书松动了手脚。
那郎高嗯了一声,就说:“放心,只要有我在,游书松绝对动不了手脚。”
听着这话,我心里松出一口气,郎高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便在镇上租了一辆摩托车直接回湖北的家。
我家离镇子有点远,大概有七八里的路,摩托车开了二十分钟才到,匆匆给了车费,径直朝家里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心里隐约有股不安感,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什么东西丢了一样。
玛德,不至于吧!
我暗骂一句,朝门口瞥了一眼,就发现这门好似被人开过,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奇怪的是,钥匙只插了三分之一的样子,居然插不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不好!”
我有些急了,用力将钥匙往里面推了一下,跟先前一样,压根插不进去,要是没猜错,锁孔应该被人塞了东西。
玛德,难道家里失窃了?
一想到失窃,我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火龙纯阳剑被盗了。
草拟大爷。
我大骂一句,抬脚朝门头踹了过去,失望的是,这木门做的格外结实,哪里踹的开啊!
一连踹了七八脚,门没踹开,反倒是门框的位置有些松动,想要开这门,估计只有一种方法,那便是用斧子给劈了。
想到这个,我也顾不上其它,立马到隔壁借了一把斧子,啥也没想,照着木门就劈了下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好端端的一条木门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