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休拿着解药,立即给晋晖服下,然后对张造道:“张将军,你骑马率众人护送晋晖将军冲出重围,看来今日这阵势破不了啦,我们赶快撤退吧。”
张造道:“那你怎么办?”
静休道:“你放心,他们几个要想困住我还是难事。你快走吧。”
张造点了点头,便抱起晋晖骑上了战马,然后对大军喊道:“众人撤退。”
于是在张造的率领下,东川大军幸存的人马,个个仓皇逃跑,只留得地上一片尸骨。
萧青灵望着静休笑道:“怎么的,静休将军,我救了你兄弟,你该如何报答我。不如今日就随我到梓州城中让我好生招待招待如何?”
静休道:“现在大军已撤,你们要想困住我也不是那么容易。”
于是静休双掌齐会,左右开杀,那些士兵还未近身便被掌风震飞,七窍流血而亡。五位阵主惧怕静休的厉害,也只得点到即止,不敢冒进。于是静休趁机在大军之中杀出了一道口子,然后飞上战马,飞奔了出去,逃离了战场。
站在城楼上观战的李顺之见静休神勇,不禁连连点头称赞道:“敌将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功造诣,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如此人才竟是敌方之人,可惜,可惜。”
回到了军营,静休在帐内照顾晋晖,张造在外面清点损失,查看伤员。稍许张造走进了大帐,报告道:“静休将军,我清点过了,今日我军出战一千五百人,阵亡八百,有三百人被毒物咬伤中毒。这毒甚是厉害,那些中毒的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死的差不多了。这敌军太卑鄙了,既然使用这般下流手段。”
静休道:“兵不厌诈,这次是我们轻敌,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张造问道:“晋晖将军伤势如何了?”
静休道:“还好,那妖女身上的解药看来是真的,晋晖将军的毒已经无大碍了,不过他内脏受损,还需修养半月方可恢复。传我将领,这半月内众人坚守营寨,在军营周围多散雄黄硫粉还军营周围不分昼夜燃点火把,以防敌军毒物来偷袭。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可出战,违者军法处置。”
张造道:“属下领命。不过今日我军已尝到了对方五毒奇门阵的厉害,不禁毒物难防,他们的暗器也叫人头疼。倘若一直坚守不出,我们必定军心动摇。还必须的早日想出退敌之策啊。”
静休道:“我也在忧心此时,对方阵法偏门,一时恐怕也难以有破敌之策,还劳烦将军多多巡防军营,安抚军心。我会尽快想出破敌之策。”
张造点了点头,便退出营长,到军营内安排防御去了。静休则一个人在打仗内苦思破敌之策。静休心中一直纳闷:想蝎子毒蛇蟾蜍蜈蚣这些低级毒物,他们不可能像猫狗那样具有灵性,会认主,更何况那么多只,即便能训练出一两只识主的毒物,但也不可能使所有毒物都认主,让他们只咬敌军,不咬自己。这敌人身上肯定是摸了什么药物,能让那些毒虫惧怕,以致于只咬敌人不咬自己。看来我的亲自到梓州城中一探,找出驱虫的药物,那样方能破解这五毒奇门阵。由于军情紧急,片刻不容耽误,静休叫来张造向他交代了自己的意图,安排好军事后,自己便趁夜色骑着快马潜入到了梓州城中。
到了城下,静休弃马而步行,而后施展轻功飞上城墙,躲过卫兵潜入了城中。他首先来到了刺史府邸,梓州刺史李顺之便居住在此,他身为唐门大师兄,又是主帅,想必定能从他身上找到驱虫药物的下落。于是静休来回于刺史府房顶,每到一个房间房顶便揭开一片方瓦,探看是否有丹药房。当他飞到其中一处房顶时,他正欲揭开方瓦一探究竟,突然听得房内有人大喊道:“是谁在房顶鬼鬼祟祟。”
静休一听,深知自己被发现了,立马掉头准备逃跑,谁知突然一大块头手持宝刀破房而出,飞到了房顶。静休一看,此人正是李顺之,一时心中暗暗大惊:凭自己的内里和轻功,天下间能发现自己的人少之又少,而这李顺之却能轻易察觉,想必他一定是绝顶高手了。
李顺之见来者是静休,便嘲笑道:“我当以为是哪个小毛贼呢,原来静休将军。怎么的,大半夜不睡觉,居然跑到我梓州房顶上来乘凉?”
静休无言狡辩,只好说道:“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无话好说,今日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火云宝刀吧。”
说完静休先发制人,足下轻功施展,手上双掌齐开,朝李顺之攻来。李顺之以攻为守,挥动火云巨刀,来了个横扫千军,刀风扩散,吹得房顶瓦砾四飞。静休不敢大意,大金刚掌使出,双掌恨恨地将火云刀夹在了手中。李顺之用力抽拔,却难以将其从对方手中抽出。只见他稍加思索,右手大拇指在刀柄上一按,这火云刀立马变得犹如从火中炼出,变得周身透红,炽热无比,烧的静休连忙脱放手,立即运动寒气抵挡手掌上的烫伤。
李顺之道:“静休将军,你可知道这火云刀的妙处了吧。”
静休道:“火云刀果非凡物,宝刀配英雄,将军与这火云刀也算是相得益彰了。不过我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我就喜欢挑战英雄。”
言毕,静休使出了绝学百气寒霜剑,凝聚内力将四周寒气凝聚于手中,接着将其聚成无数道剑气朝李顺之射去。李顺之也对这些剑气忌惮,立即挥刀左右横挡,数下便将剑气给挡了下来。接着在横刀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