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顿时目瞪口呆:“原来师父是诈死啊?这戏演的也太逼真了吧?连我都忽悠了!”
师父得意的说:“别说是你,就连我师父当时也蒙在鼓里了,为了把戏演真,我硬是接了蔡六一抓,不过那老小子也够狠的,那一爪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过这样就更入戏了!”
说实话我心里一直隐隐有种感觉,感觉师父没死,或许是因为受伤过于严重,老和尚再用某种秘密方式给他续命,这种感觉我一直没有向任何人说过,因为那只是一种感觉,我也无法确定师父是生是死,但是我从来没想到他会诈死!
“师父,你没死真好,幸亏我没杀蔡六,否则这梁子就结大了!”我拉着师父的手,激动的无以言表。
师父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不错,还想着为师父报仇,不枉我白疼你一场,我还以为你早被蔡六的丫头迷的晕头转向了呢!”
“嘿嘿,哪能呢,师父才是第一位的嘛。”我尴尬的掩饰道。
正说话间,我忽然感到脑后一股阴风扑来,回头一看是小僵尸,正不依不挠的向我扑了过来,看那样子还要跟我打架,师父剑指手印一指说:“招财,别打了,到外边巡逻去!”
小僵尸立即没了呲牙咧嘴的气焰,垂着脑袋转身到一边巡逻去了,很是听话,我看着小僵尸离去的背影,好奇的说:“是我画的符箓太差,还是小僵尸太厉害,为何我的镇符镇贴在它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没有看到小僵尸的衣服有什么不一样吗?它那身行头是我给它置办的,加持的有反符咒,有名堂的,不光是你的镇符对他不起作用,其他人一样镇不住它!我刚才只是让它试试你的能力,它并没有使出全力,使出全力你也难对付!”师父得意的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师父还给它弄了一身行头,原来是有名堂啊!
正说着话,忽然薄雾中跑来一个光头小子,远远就冲我喊道:“小兵哥!”
我一看这是谁啊,从那里冒出一个小和尚?还把我叫的这么亲热?
待走到跟前那小子咧嘴一笑说:“小兵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锅盖啊!”
锅盖儿?我一看那小子长高了,若不是露出了一嘴黑糊糊的蚂蚁牙,我还真不知道这小子是锅盖儿,我摸着他光光的脑袋惊喜的说:“锅盖儿……你怎么把锅盖剃掉了?”
“嘿嘿,我正式剃度了,阿弥陀佛!”锅盖儿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光光脑门,然后单掌竖立在胸前,有模有样的向我行了一个佛礼。
我笑嘻嘻的说:“锅盖儿,你还真跟着老和尚当了小和尚啊?你连庙都没有你当的哪门子和尚?”
小和尚一愣,急赤白脸的说:“谁说我没有庙了?”
“你的庙在哪里?”我笑嘻嘻的问道。
小和尚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师父说了,末法时代,佛门不在庙里,庙里都是歪嘴子和尚!我们的庙就在大山里,在芸芸众生的心目中,在浩渺无疆的在天地间!”
“咦咦咦,得了吧,你就听你师父瞎吹吧,他自己都是一个野和尚,到处流浪没有庙才这么说的。”我见小和尚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有意跟他逗起了乐子。
“阿弥陀佛,是谁在说老衲的坏话。”虽着一声佛号,一个灰衣老僧踏着薄雾而来,我一看正是不争老和尚。
“嘿嘿,不争大师,你也在啊……我可不是说你的哈!”我尴尬的向不争老和尚拱手行礼。
老和尚向我举手还礼:“罪过罪过,你怎么学的跟你师父一样,睁眼不认错?”
师父把两眼一瞪说:“老秃驴,他是我的徒弟,他不跟我一样,难道跟你一样?你看你把小锅盖都带傻了!再说我徒弟哪里说错了,你不就是没有庙的野僧吗?要不是我收留你,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呢!”
不争大和尚一听,也急眼了:“臭道士,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蛮不讲理啊!”
师父嬉笑道:“老秃驴,我哪里不讲理了,你是不在我的茅寮跟我挤在一起住了几十年?那算我不算我收留你?”
不争大和尚一听,顿时语塞,他想了想说:“好吧,我是住过你的茅庐,但是那不算是你收留啊,我住在那里是给你面子,因为我有更好的住处,你还在九重禁地住过我的山洞呢,你咋不说?”
“我呸,你赖在我那里住,我赶都赶不走,你咋不住在你那九重禁地呢?那地方连个毛都没有,还不是不适合修炼!”师父越说越激动。
“再不适合修炼你也在里面养过伤,你就是在里面住了,你住了你还不承认,你这叫煮熟的鸭子嘴硬!”不争大和尚说的吐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这两个老头一见面就吵个没完,就像两个老小孩一样,尤其是不争大师寸步不让,还不争大师呢,真是徒有虚名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也懒得拉架,因为我知道,他们只是喜欢打嘴仗而已,打完嘴仗什么事儿也没有,实际上他们就是在几十年的斗嘴中建立的奇妙而复杂的关系。
“师父,太师父呢?”我忍住打断了他们的争论。
师父说:“不远,就在前面,走,我带你见他们!”
师父说着就带着我们一群人向前走去,大约又走了几百米,前面出现了一个山洞,师父用手一指山洞说:“前面那山洞就是,我们在这里已经住了几天了。”
“是在等我们吗?”我问道。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