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个小孩?我心里一沉,的确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我也顾不得多说了,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跟着姜老头直奔他的家。
一边走姜老头还唠叨个不停:“早晨给你打电话你关机,害得我老胳膊老腿儿跑一趟!”
我嘿嘿一笑说:“晚上我是关机的,白天闹哄哄的一天,晚上我得清净一下。”
其实一到晚上我就关机了,这是我养成的习惯,晚上的时间对我很关键,尤其是子时的三个时辰,我必须要静坐练功。
到了姜老头的家,那位刑警老张正在客厅喝茶,姜老头的孙子陪坐在一侧,见我来了之后,连忙客气的站起来说:“来来来,小老弟,正找你有事呢!”
我知道知道他找我的目的,就心照不宣的坐了下来。老张连忙递的那个叫什么……斗童?”
“是魂斗童,邪术的一种,主要是取八岁以下的男童灵魂修炼魔法。但是也不能太小,一般是六岁到八岁之间最好,太小不行,太大也不行,太小的孩子虽然灵气有余,但是斗气不足,太大的孩子也不行,八岁以后的孩子就慢慢开了七情,阳气就不纯了,只有七八岁的孩子最好,既有斗气,又有至纯的阳气,所以才会被修炼邪术者利用,修炼魔法魂斗童。”我见老张一知半解的,就耐心的给他解释了一遍。
这次老张听的极为认真,待我说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然插了一句:“小兄弟,以你之见修炼魂斗童需要多少个合适?”
我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老张怀疑到我头上了,连忙说:“不不不,我不修炼魂斗童的……”
老张皱着眉头很认真的说:“我不是怀疑你,可是现在又一个小孩莫名其妙的死了,如果说前面那个小孩是模仿某种游戏,导致无故自杀,可以说是偶然事件,但是又一个小孩以这种方式离奇的死亡,那就不能说是偶然事件了。
说实话,你上次说有人在修炼邪术,我不是太赞成这个看法,毕竟现在都是科技时代了,奇怪的是现在又出现了这种诡异事件,用科学的手段又无法解释,我就寻思是不是跟你说的那个有关联呢?”
老张的态度很诚恳,完全是探讨的口气,看样子他并不是那种以科学世界观压倒一切言论的人,说明我们是可以探讨的。
我见老张态度如此诚恳,也就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了,就直接问道:“老张,你发现的第二个遇难的男童在什么地方?”
老张说:“在笔架山。”
“什么……笔架山?”我顿时一愣,颇感新奇。
因为“笔架山”是风水里的术语,什么叫“笔架山”呢?就是古时候架笔的一种案头工具,就像三座“山”一样,放在桌案上,实际这东西很小,说它是“山”只是有山的形状而已,并非是真的山。过去县太爷审案的时候,案头上就放有“笔架山”,上面架着判生死的朱笔。
“笔架山”一般由上好的檀木或者玉石制作,也有陶制品。但是一般的文人不能随便使用,因为他代表着官府权威,只能是官老爷的办公用品,贫民百姓不能使用的。
这种山在自然界里也有,那是大自然的杰作,因为它象征着官府的权威,所以民间有个说法,说谁家祖坟前面有笔架山,后人必出官人,所以我听到老张说“笔架山”就觉得比较好奇。
老张见我一脸好奇,就笑着说:“其实就是一个偏僻的山村,说是笔架山,我看不一点都像,三座山连在一起,把路堵的死死的,进出个车辆都不方便,鬼不下蛋的地方!”
“那个男童的死法跟前一个一模一样?”我问道。
老张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对,一模一样,把小孩捆成盘坐状态,身上坠有秤砣。”
“现场动过了吗?”我追问道。
“动过了,不过我们拍照片了。”老张说着把手机打开,翻出几张照片让我看。
我看了看照片,发现照片里的小孩死法的确跟前面那个小孩一模一样,捆扎成盘坐状态,悬空吊在树上,眉心点有朱砂,嘴唇上点有朱砂,神情似笑非笑,并无痛苦之感,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诡谲。
“可惜了,这些照片没有太大价值……”我摇了头摇头说。
老张听得一头雾水,他不解的看着我说:“什么可惜了?”
“现场被破坏了。”我无奈的说。
“现场被破坏了……没有啊?我们都严格按照程序来的!”老张瞪着眼睛说。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说的不是你们说的那个现场……怎么说呢,我说的这个现场是从我们这个角度来看的,也就是说从玄学的角度来看的,跟你们说的‘现场’不是一回事儿。”
老张想了想说:“我明白了,原来你们也需要线索,我们给你提供的线索不是第一手的,没什么价值。”
“对呀,既是断阴阳官司也得有线索才行,跟你们办案是一个道理,要有据可循,一丝不苟才行。”我认真的说。
“哎呀,那怎么办……难道又成了无头案?”老张惋惜的说。
我仔细看了看那几张照片,然后忽然问道:“吊住这小孩的树是什么树?”
老张听了之后猛然一愣:“哎呦,这个我还真没注意……因为这不是我们办案的重点,管他什么树,反正小孩就是吊在树上的,不管吊在什么树上,道理都是一样,所以我们也没管什么树。”
我摇了摇头说:“这棵树不是你们办案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