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静下来裴晓峰再次感觉到伤口剧痛,他恶狠狠的看着女鬼不耐烦的说:“有什么赶快说,说不出道理来老子就灭了你。”
女鬼抽噎着讲开了她的故事,王道长虽然不愿意再听女鬼讲,但是他也没办法,自己和徒弟又打不过女鬼,裴晓峰身上有伤,如果女鬼执意要干掉他们恐怕他们三个都跑不了。
女鬼讲述的经历和季裕说的差不多,但是讲到最后却道出了一个真相,他是被村长的儿子推到车底下压死的。当时她和村长的儿子开车到县城去买东西,路上村长的儿子说车坏了,村长的儿子检查车,她站在旁边等着。
没想到一辆拉煤车路过的时候,村长的儿子竟然把她推到了车下,轮胎从脑袋上压过去,当时脑袋就扁了。
听完这些裴晓峰扔下桃木剑说:“这件事我不管了,你看着办。”
裴晓峰转身要走,王道长急忙拉住裴晓峰说:“裴道友,你难道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村长一家被恶鬼杀掉?”
“这……”裴晓峰一下没的说了,他虽然不愿意帮助村长的儿子,可是村长家其他人都是无辜的。
裴晓峰低声说:“道长,我根本就不会抓鬼,再说我的伤很重,现在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王道长知道裴晓峰说的是实情,他想了想说:“你能不能把她弄走?”
裴晓峰叹口气转过身看着女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鬼目光幽怨的看着裴晓峰说:“我叫周红艳。”
裴晓峰点点头说:“红艳,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算了。”
周红艳咬着嘴唇摇了摇头说:“不行,我一定要报仇。”
裴晓峰见周红艳不答应也无法强求,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今天你先离开,你应该知道作恶的是村长儿子一个,他的家人是无辜的。”
周红艳听了裴晓峰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她默默的点了点头说:“好吧,村长家的人过去对我不错,我只要他们两个的命。”
裴晓峰知道周红艳说的两个是村长的儿子和儿媳,他向屋门看了一样说:“村长的儿媳也是无辜的,你不能害她,今天你先离开,以后你和村长儿子的事儿我不管。”
周红艳听了裴晓峰的话恶狠狠的说:“他们两个必须死,如果没有那个骚女人我也不会死。”
裴晓峰不敢再激怒周红艳,如果周红艳再被激煞气上身就没人能对付的了她了。
裴晓峰无奈的摇摇头说:“以后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儿,不过今天你必须得离开。”
周红艳对裴晓峰即害怕又感激,如果不是裴晓峰她很难进入季家庄。
周红艳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裴晓峰的要求,她目光怪异的看了看裴晓峰想说什么又忍住了,转身向院子外面飘去。
当女鬼周红艳消失之后乔梁拎着铜钱剑喊道:“赔钱的家伙,你怎么把她放了?”
王道长回头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徒弟,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放你个头,你能杀了她现在就追她去。”
裴晓峰把桃木剑还给王道长说:“秋凉,你小子不是厉害,刚才怎么不动手杀了她。”
乔梁歪着嘴哼了一声说:“要不是师父拦着我早就干掉她了。”
王道长心里那个气呀,自己怎么就收了这么个徒弟,他抬脚踹向乔梁说:“谁他马拦着你了?”
乔梁往后一跳躲开师父踹来的脚,他的动作很快,看来早有准备。
“师父,我可是你的衣钵传人,是你的大徒弟,咱不能这样想打就打。”乔梁傻呵呵的和王道长理论了起来。
王道长非常了解自己的徒弟,知道再纠缠下去没完,既然女鬼走了就赶快收拾收拾休息,明天还得想办法保护村长的儿子。
“小兔崽子,找打不是,快给我收拾东西。”王道长耷拉下脸来对乔梁说。
乔梁虽然敢和师父理论,但是他也懂得看师父的脸色,见师父真的生气急忙闭嘴开始收拾院子。
裴晓峰在刚才和王道中交谈的时候知道他懂医术,现在伤口疼痛难忍,他从地上拉起一把椅子坐下说:“王道长,快给我看看伤口吧,伤口很痛。”
脱下上衣还没脱衬衣王道长就看到一片血红,脱下衬衣绷带已经染红,王道长小心翼翼的解开绷带说:“刚刚愈合的伤口崩开了,上点儿药就没事儿了。”
裴晓峰忍着痛坐在椅子上等着王道长处理伤口,王道长从自己的百宝囊里拿出师门秘制的金创药给裴晓峰抹上,血很快就不流了。
裴晓峰感觉伤口一阵清凉,疼痛就减小了。
抹上药包扎好,裴晓峰还没穿上衬衣,这时乔梁正在收拾院子,村长一家在屋门口探头探脑的想出来,一股狂暴的阴风吹起,裴晓峰被冻得打了个冷战。
“有鬼。”乔梁大喊一声扑向桌上放着的铜钱剑,在乔梁的喊声中王道长也伸手拔出了桃木剑。
裴晓峰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看见一道红色的影子向着自己急速飞了过来。
“周红艳,你反悔了?”裴晓峰情急大喊。
裴晓峰喊着伸手就去抢王道长的桃木剑,准备动手。
“裴哥救我。”周红艳惊慌失措的喊着扑向裴晓峰,裴晓峰听到喊声一愣神,周红艳一头扎进了裴晓峰的右臂。
右臂刚刚上了药的伤口一阵剧痛,还伴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像是整条胳膊都要被冻住了,裴晓峰大喊:“你他马想害死我。”
裴晓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