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丫鬟把话说完,黄舞蝶和关银萍两人早已经是羞愧难当,两人刚才之举简直就是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且人家丫鬟说的没错,荀彧乃是当今赵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次前来前来见自己,还特意在前院等候,派遣一丫鬟来通传。若是对方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何须这一套,直接下令,便会有军士前来将自己给押解过去了。
反过来说,荀彧能够以丞相身份,对两人客气有加,便说明荀彧的气节。如此一来,到是让两人对赵军有了一种新的认识,之前的反感也随之淡化了许多。不过在两人来看,这也只是赵军中极个别人,才会如此。
想到这里,黄舞蝶拉着关银萍的手,先是一阵安抚,随即开口对其言道:“好姐姐,今次对方的丞相,想要见我有话,既然对方以礼相待,那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妹妹今次就前去与之见上一面,看看他想要搞什么鬼把戏,姐姐且在这里等候,妹妹去去便来。”说即黄舞蝶便暂时辞别关银萍,独自前往前院,拜见荀彧。
当黄舞蝶置身来到前院时,正发现院中站立着一人,双手背手,观赏着院中的花木,一身干净整洁的服饰,给人一种良好的印象。黄舞蝶当即踏步走上前,冲着那荀彧微微一弯腰拜道:“黄舞蝶见过荀彧先生。”
听闻到黄舞蝶的声音后,荀彧连忙转过身来,对着黄舞蝶便是微微一颔首笑道:“舞蝶姑娘快快请起,姑娘今次来我冀州,乃是贵客身份,所以不必如此客气,一切皆便就是。”
荀彧不说还好,一说黄舞蝶便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和关银萍在冀州所遭遇的一切,对方刚才还说自己乃是贵客身份,一切皆便。可是自己和关银萍两人,自从来到这冀州与,便一直遭到他人的监视,何来自由之说。随即,黄舞蝶的脾气也开始上来,露出一丝不满的对着荀彧抱怨道:“先生虽然话是如此,可是我姐妹二人自从来到冀州之后,便整日整夜的遭到他人的监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这如何个一切皆便呢。”
听着黄舞蝶的不满话音,荀彧并未动怒,而是笑了笑,回复道:“舞蝶姑娘可能搞错一件事?”
没等荀彧把话说下去,黄舞蝶便忍不住追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荀彧先生不妨直言,舞蝶听着便是。”
只听荀彧当即反驳说道:“倘若两位今次非常友善的前来我们冀州,来到我们赵国,我们赵国上下必定会热情的招待。但是,荀彧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今次两位之所以来到冀州,乃是因为两位在我陛下归来途中对我陛下进行了暗杀,结果因为失败被擒获,所以被带到冀州,暂且看守起来。”
“想必两位姑娘也知晓行次被俘的下场吧,尤其是行刺一国之君,那可是杀头之罪,而且还是株连九族之罪。可是我赵军是如何对待两位的,想必两位心里应该是最清楚不过了。”
荀彧的这一番话早已经是让黄舞蝶羞愧不已,不管怎么说,一切都自己的错。正如对方所言,这一切皆是因为自己率先进攻对方,所以才遭到还有的囚禁,所以说这根本怪不得对方。尴尬之余,黄舞蝶好似想到什么,慌忙岔开话题道:“之前有人前来通知我,说荀彧先生今次找我有事要谈,不知荀彧先生找舞蝶什么事?”
在黄舞蝶说完之后,荀彧当即开口说道:“哦,今次荀彧找舞蝶姑娘前来,确实有一件事重要之事相告。之前我们陛下曾经送来很多衣物给两位姑娘,还望两位姑娘能够穿上,并且好好打扮一番,明日舞蝶姑娘需要见一个人,一个对舞蝶姑娘来说很重要的人。”
荀彧的话对黄舞蝶来说,无疑是非常奇怪,半晌黄舞蝶也没能反应过来,荀彧所说的让自己换上新的衣服,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在黄舞蝶看来,自己跟冀州没有任何关联,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到冀州,而且还是被迫来的冀州,实在想不到冀州究竟有什么对自己来说比较重要的人。
只听黄舞蝶开口询问道:“究竟冀州有什么重要人,居然引得荀彧大人特意跑来一趟,还让舞蝶特意换上一些衣物前去相见。”
看着黄舞蝶那满是疑惑的神情,荀彧不由得摇了摇头道:“唉,原本荀彧也不想告知舞蝶姑娘的,不过在荀彧看来,倘若不告诉舞蝶姑娘的话,恐怕舞蝶姑娘绝对不会答应。”不过说完之后,荀彧好似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止住声音道:“不过荀彧只能告诉你,今次这人是来自你们益州,所以荀彧想要安排你们相见一下,其他的舞蝶姑娘就别在多问了,荀彧此刻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倘若舞蝶姑娘不同意的话,也可以不见,荀彧也不会强迫,一切皆看舞蝶姑娘自己的意愿。”说即,荀彧便准备转身离开。
面对荀彧的这一番话,黄舞蝶算是无语了,不过当听到荀彧所说的今次这前来之人,乃是来自益州,那么此人想必应该是蜀国之人,自己肯定会认识。不过,看着荀彧已经准备离开的样子,黄舞蝶便知道对方是不打算向自己表面了,也就放弃了追问。
当黄舞蝶返回后院时,早已等候不及的关银萍一看到黄舞蝶归来,慌忙奔上前,一把拉住黄舞蝶的手,满是安慰道:“妹妹,你可安好,那些人有没有欺负你。”
看到关银萍那一副担忧的样子,黄舞蝶连忙安慰说道:“姐姐不用担心,妹妹一切安好,今次那荀彧先生叫妹妹前去,让妹妹明日穿上干净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