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话音一落,一旁的太子太傅陈宫也站出来说道:“虽然太子殿下心系赵国,愿意为赵国出力,为陛下出力,但是前往益州南蛮之地,实属凶险。而且太子殿下身份特殊,一旦让魏国和蜀国的人发现,必定会全力缉拿,到时候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其后悔莫及也。”
太子赵灿听闻两位的劝说,不由得面无表情道:“身为太子理应为父皇处理杂事,再说了想当年父皇也是时常不惜以身犯险,前往各地秘密行事。我等身为孩儿,岂能退缩。”
眼看赵灿固执,赵煜不由得站出来,劝说道:“好了,皇儿之心,为父心中明知。只不过太子太傅和太子太师两人说的极为有道理,你的身份特殊,若是让刘备和曹丕的人知道,一定会全力捉拿你,所以你还是不要去为好。这件事,就暂且搁置一下,容我商量一番,在做决定。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暂且退朝。”
上朝议事结束后,赵煜离开之后,众人便退了出去。而赵煜置身在宫中后花园中闲逛,双目紧紧盯着池塘中的荷花发呆,心中充满了心事,正是今次出使南蛮会见南蛮王孟获一事。如果说要挥兵与南蛮开战,赵煜根本不削于顾,以南蛮的那点兵力,根本不足以与赵国对抗。
但是今次是攻打益州的蜀国和魏国,益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引领大军从正面突击而入的话,恐怕很难以将其击败,即使能够打败蜀魏两国,也必定是需要付出极重的代价。赵煜不是怕牺牲,而是不想做出无谓的牺牲,军中将士们都是自己辛辛苦苦,一点一滴的发展起来的。
将士们跟随自己从军,并不是只是用作牺牲,他们在为自己效力的同时,自己也应当保证这些将士们的生存以及幸福。只有保持如此上下一心,将士们才会越来越效忠于自己,军队才会越来越强大,自己的权势也将大大提升。只不过赵煜一直纠结的是,应该派遣何人前往南蛮会见南蛮王孟获,虽然说这些南蛮部落发展落后。
但那南蛮王为人性格古怪,在加上其夫人以及几名洞主,皆是富有头脑之人,如果冒然派遣一人前往,一定会受到刁难的。刁难是小事,有损国威,以及联盟一事泡汤是大事。其实自己是一心想要亲自前往,只不过如今自己不同以往,乃是当今一国之君,而且若是想要前去南蛮见孟获,需要穿过益州。
益州紧邻荆州,若是自己身份暴露的话,让魏蜀吴三国任何一人得知自己现身益州的话,绝对会引来空前未有的震动。到时候魏蜀吴三国必定会举倾国之兵前来围剿自己,肯定是不抓到自己誓不罢休,到那时,面临三国的重兵威胁,即使南蛮一族想要帮助自己,恐怕也会就此改变主意,与那三国联手围攻自己。
如此一来,当年荆州长坂坡一事的惨状,估计就要再次重现。经过多年来,自己所经历的一些事情,自己早已经少了一丝血性,如果让自己在经历一次荆州长坂坡百万大军围困之事,恐怕自己根本没有一丝生的希望。
“孩儿拜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当赵煜思考之际,忽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将赵煜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赵煜连忙转身望去,却发现来人居然是自己的次子勤王赵炎,也是并州南匈奴的右贤王、南匈奴驸马。自从登基册封之后,勤王赵炎便引兵屯守在并州,一来帮助赵煜在并州镇守边关、处理事务,也算是赵煜对他的一种历练。二来就是南匈奴虽然投诚赵国,但是有很多事颇为麻烦,短时间内双方子民难以融洽在一起,或多或少会出现一些摩擦。
而赵炎这个身兼多重职务的身份,正好能够方便处理此事,也庆幸赵煜的信任。赵炎在走马上任的那一段时间,凭借仁慈和严厉的双手段,硬是将并州汉人和南匈奴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在赵炎的监管下,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顾你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有什么后台,只要犯错,赵炎一概定罪处罚,决不轻饶。开玩笑,凭借赵炎的身份和背景,还有谁能够和他比后台的,有谁的后台能够超越当今天子的,除非后台是天子的老爹老娘,太上皇和皇太后。
看着自己的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优秀,赵煜心中甚是安慰,慌忙起身对着赵炎道:“吾儿不是应该在并州吗?什么时候突然从并州回来的,莫不是有什么要事?”
赵炎连忙双手拜道:“回禀父皇,孩儿今日一早到达的冀州,只不过见到父皇正在上朝,孩儿不便打扰,于是先行前往去拜见皇爷爷、皇奶奶。待到父皇上完朝后,孩儿便赶快跑来,问候父皇。今次孩儿从并州回来冀州,并无其他事,只是孩儿身在并州三月之久,所以特来向父皇汇报一下并州近期的情况。”
听闻赵炎的话,赵煜不由得微笑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赵炎的肩膀道:“吾儿真是有心了,朕有炎儿相助,定然能够好生治理这天下,真乃吾之麒麟儿。”说完,赵煜不由得再次追问道:“今次炎儿有什么要事,需要向吾汇报的,不妨说来听听。”
赵炎当即拱手拜道:“回禀父皇,孩儿自从替父亲在并州镇守之后,并州一直处于安定状态,并无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三个月以来,孩儿严查祸乱之事三十多起,共查处十余人。另外这三月来,孩儿共带领将士们,开垦荒地一百多亩地,并使得并州本地百姓和南匈奴的促成完婚共计两百多户。此外,孩儿还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