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发生这种事情,蜀国的人为了推卸责任,不单杀了自己的军士,还打算把所有黑锅全部盖在魏国身上。对于这种事情,刘晔是无比的愤怒,但是此刻身在汉中,刘晔根本无力做出任何的举动。
这件事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倘若自己当真将此事隐藏在肚子里,等到回去之后,事件在整个益州蔓延开来。到时候所有的蜀汉之人,都将会大肆的嘲笑自己魏国出了叛徒,而且还拖了蜀国的后退。而魏国之将的将士们以及魏国陛下,也会因为此事而蒙羞。
但是反之,如果自己回去把这件事如实的告知陛下曹丕的话,恐怕将会在整个魏军之中掀起一阵动荡。到时候以曹丕和其他诸将的性格,定然会是不惜一切代价,前去与蜀国陛下刘备交谈商讨此事。一旦双方之间,因为这件事出现不愉快的事情,那将会直接严重的影响着两军的联盟关系。这样一来,等同是给足了赵军机会。
不过刘晔也不会对这件事进行隐瞒的,毕竟今次魏军是投奔蜀军,被迫跟其联盟,成为蜀军的盟友和炮灰。就在刘晔对此左右为难之际,不由得看了看面前的军士一眼道:“今次我魏国不得苍天庇护,结果落此下场,如今流落他人故土为生,还要饱受他人的欺辱,真乃一大讽刺。”
“今次蜀军对我们魏国做出如此不仁不义之事,我们却又无法公开言明。否则的话,一旦蜀国的人翻脸不认人的话,那我们魏国上下便再无栖身之地了。你身为乐进将军麾下的将士,此番虽然因为念及家人,而逃奔回来,结果险些为此丧命。”
“所以我决定派遣你前往阳平关,去投奔赵军,并将你知晓的所有事,全部告知乐进将军。”刘晔说到这里,那军士早已经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望着刘晔半天说不出话来。
“军师,你为何会让小的去投靠那赵军?要知道小的可是魏军的将士啊,难不成军师,你是在故意测试小的对魏国的忠诚度?”那军士说即,不由得冲着刘晔惊慌道:“军士,小的愿意发誓,小的所属都句句属实。而且,小的从无一定一点,想要背叛魏国的事情,还望军师明察。”
眼看那军士如此激动,刘晔慌忙安慰其说道:“我军将士对于陛下的忠心,不需要任何证明,我等也明知。只不过眼下,魏国的命运已经降至,昔日的五子良将已有于禁、张郃二人前去投靠。今次的乐进将军也被那马超俘获,看来投诚招降也是早晚的事。”
“今次乐进将军代替那法正、魏延背此黑锅,若是我将此事如实的告知陛下的话。恐怕以陛下的性格和我魏国将士的傲气,一定会让这几个忍耐不住,公然与蜀国撕破脸皮。所以今次刘晔回去向陛下汇报时,需要婉转一些。”
“而作为当事人乐进,我想乐进将军应该很有必要,得知自己被那些蜀军栽赃陷害一事。否则的话,乐进将军这一辈子的英明,将被法正和魏延两人给搅和抹黑,将永远背上叛徒的罪名。而我们现在所有的兵马之中,也只有你与魏延将军熟悉,由你进城之后,就说是有重要情报告知马超,那这件事便不得而知。”
在听明白了刘晔的话后,那军士连忙点了点头,大致明白了刘晔内心的苦衷。不由得为刘晔的情义而感动,正如对方所言,今次蜀军法正和魏延,打算将自己的失误,全部推卸到自己的主将乐进将军身上。而且不止是如此,因为两人的推卸栽赃,是说乐进将军的叛投,这可是一个莫大须有的罪名。失败被俘虏,和主动叛投,这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其本质的意义也是有着非常大的区别。
在得知刘晔明日一早便准备动身离开,那军士也明白时间紧迫。自己是绝对不能被魏延等人发现,虽然说对方并不知晓自己的存在,但是为了防止自己被发现,必须做到小心谨慎才是。最终,在夜深人静之时,在刘晔的帮助下,那军士收拾好东西后,便立即起身出发了。
虽然此刻已经是深夜,但是在借助微弱的月光下,军士还是一路飞奔逃离,一直跑到天亮之际,才稍稍停顿下来,休息一下,顺便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此地已经完全脱离了蜀军营地的范围,所以军士也不必在担心会被蜀军的人马所发现,不过为了早点完成任务,抵达安全地点,军士在休息填饱肚子后,仍旧继续赶路,马不停蹄的奔往阳平关处。
就在将士一路奔行,眼看就来到阳平关下,还没等军士开口喊叫,只听城门楼上的赵军守军,已经冲着那乐进麾下的那名魏军军士怒吼道:“站住,你是什么人,肝胆靠近我阳平关之地,在往前一步,莫怪我等手中的弓箭不客气。”
听到城门楼上诸多赵军将士们的警告和叫喊,那魏军将士,连忙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冲着城门楼上的重任摆手言道:“不不不,诸位将士请不要冲动,在下有重要之事需要向将军汇报。”
听闻那策马而来的魏军将士,负责在城门楼上职守的赵军将士,不由得冷嘲道:“你想见将军?你想见哪个将军?我们这里可是拥有三位将军,马超将军、马铁将军和马岱将军,而且你以为就凭借你一个小小的魏军将士,说想见我们将军,就能够见到的吗?”
军士毫不犹豫的言道:“不是,小的不是想要见马超等几位将军,小的是想要见魏军大将乐进将军。”
“乐进?”那魏军将士的话,顿时让城门楼上的众人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