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的声音,又或许是他这些年来对‘女’人温柔习惯出来的语气,带着诚恳,带着温柔。
小兰闻言止住了哭声,微微地转过身来,****‘春’光乍现,却没遮拦的意思,娇慵的脸蛋上残留着一丝泪痕,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狂道:“小狂哥!对不起,我已经这样了,还‘花’掉你那么多钱,小兰以后一定还你!”
张狂笑笑,没有做声,将头轻轻地转过一边,避免自己的眼光直视到****上。
“阿伟还好吗?”幽幽地说了一句,小兰似乎回想起了杨伟对她的好,心里愈发难受。
“好!”张狂轻笑道:“他现在跑长途,前段时间遇到了一个喜欢他的‘女’人,两人过得很开心。”
张狂说了谎,其实伟子还沉陷在痛苦里,可是如果他看见小兰变成了这样,那本就脆弱紧绷的神经会一下垮掉,他不能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她不值得伟子付出那么多。
就这样吧,就算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小兰,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治愈伟子那可濒临破碎的心吧。
不是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嘛。
“那……那就好!”小兰咬着牙,大颗大颗的泪珠朝下落,艰咽地呢喃道:“我对不起他,这辈子是没办法报了,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的!”
“我并不期望你们下辈子还会遇见。”张狂心中感叹一句,却是没有说出口。
“小狂哥,能帮我拿件睡衣来吗?我……我想坐起来!”小兰恢复了神‘色’,有些娇羞地拉起丝被卷到‘胸’脯上。
张狂尴尬地站起,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嫩绿‘色’的睡裙,背着身递了过去。
良久,小兰都没有出声,张狂心中疑‘惑’,禁不住好奇地朝后一看,下一刻,却是目瞪口呆。
一具本该是香‘艳’雪白,却让人产生不了半丝旖旎的娇躯出现在自己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印入张狂的眼帘,在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最为刺目的还是右股处被刻着‘029’的血‘色’刺青。
“***!这帮畜生!”张狂怒气滔天。
‘女’孩子最美的有两件东西,那就是青‘春’和身体。
原本小兰也拥有这两件‘女’人最美的东西,可是现在都悉数失去了。
在自己最美的青‘春’岁月里,身上被打上了各式各样的烙印,饱受着各种身体和心里上的摧残。
小兰身上的伤痕让张狂恨得牙齿咬得喀嘣响,似乎小兰没发觉张狂转过头,那因为痛苦而颤动的手指轻轻撩起丝质睡裙,缓缓地穿上,触碰到了那还没结起的伤疤,娇躯就一颤。
“小兰……你地身体怎么是这样?”张狂痛惜地说了一句。
犹如受惊的羊羔,小兰猛然转过身,‘胸’前更是一片恐惧,伤痕累累。
凄然落泪的小兰手足无措地拧起还未系上的睡裙,忽然浑身就象被‘抽’空了一样瘫软倒下,张狂手一接,这具令人无比惜地娇躯就落在了自己手中。
“小狂哥,别和任何人说!”小兰哭了,卷缩在张狂的怀里放肆地大哭。
张狂站在地上,任由她发泄,粗糙的手指轻轻地、不经意地抚过那一道道伤痕,这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不管她人品怎么样,为什么有人会如此残忍,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毒手。
“我怕,我怕,小狂哥,关上灯吧!我不想给任何人看到我的身体!”小兰哀求道,张狂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伸手一按‘床’头的电灯。
灯才一黑,小兰犹如八爪鱼一样纠缠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