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来得及地全身而退地他就感觉到‘腿’倏然一紧,一股大力在自己左‘腿’上一抖一拽,失去重心的他轰然倒下的瞬间。--敏捷地伸手压地,腰猛然扭起翻腾,甩出右‘腿’狠狠地蹬向对手,却不料‘腿’又是一紧,啪地一下将自己扯落在地上。
张狂在对手挣脱的刹那,果断地将身上的背心脱下,搅在了六指的脚踝上,控制住了他。
六指只觉得那股大力拉扯着自己,就象猫抓老鼠一般戏谑着他,一松一紧。让他气得疯狂地一转腰,猛踹右‘腿’一蹬,犹如飞蛾扑火一般地将整个身体朝后狠狠地一冲。
让促不及防的张狂如遭雷击一般被他冲出好几米远,可是手却依然拽住背心一拉,六指就象被人甩在半空中的绳套,在张狂巨大的拉力下,怪嚎着朝空中一冲,脚下又是一紧,带着巨大的拉力将他狠狠地砸到地面,发出一声嘭嘭炸响地同时,震得五脏六腑都快翻腾出来的六指哇呀呀地惨叫着在地上重重地弹起又被一拉。紧接着‘胸’口被一脚踹上,再次惨哼一声,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起落地。
“咳!这还真他妈蹦得欢,被老子拽住了‘腿’还能折腾一下,看来是自己力道太弱了吧!”张狂吐出一口带着草屑地唾液,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走到躺在地上哼哼直叫的六指身旁,贼笑地看着他道:“兄弟,还能打吗?”
“打……老子他妈……嗷!”六指充满了不服的牛眼一瞪,倔强地‘抽’搐一下弹起,作势反扑。
小腹猛然一炸,剧痛让他惨叫一声,浑身卷曲成了一团跪倒在地。
吹了一口拳头,张狂继续问道:“还打不……!”
“打……啊啊,打个屁啊!老子不玩了!”
看着张狂的拳头停留在了自己鼻子上,刚刚那股擦过的狂风像利刃一般划过自己地脸都隐隐作痛,六指忽然后悔起来,自己没事找什么茬,惹上这么一位变态的主,刚刚经过那几次‘交’手,其实他早就知道不是这后生的对手了,他那里是在和自己比划,他简直就是一头在慢慢地磨出自己地本事,然后一一化解,享受着戏谑对手的野兽。妈的,力量这样强,一身的肌‘肉’硬得和铁一样,自己踢在他身上简直就是受虐。
“没意思!不是还没到百招吗?”张狂皱皱鼻子,纳闷地看着六指野猫。
“我的哥哟,你就饶了小子我吧!再来,我这把贱骨头今天就全散在这里了!放过我吧,找别人,那里多的是高手!”六指野猫的芭让张狂心一喜,马上将目光看向了其他人,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回避着自己地眼神。
“该死的六指你全家!”这是所有猎头者共同的心声,看见接连两个高手被按在地上狠揍的惨样,这些人那里还敢做这贱事,没见那野兽意犹未尽的可怕表情吗?和他打,开玩笑,老子是来找钱的,不是来找‘抽’的。这不,还是有3个名额吗?陪上他玩……可能下场就和金刚人那憨货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
“太好了,太好了!”喜出望外的储铁山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精’彩凶狠的搏杀,张狂那出手就不觉涌出的煞气和猛劲,让他在感到深深畏惧的同时,也大是欣慰了一把,对于张狂的态度也是有了一个改变。
看来自己的‘女’儿眼光不错啊,怎么就从茫茫人海中挑中了张狂呢?
张狂的身手,足以应付一切突发事件,任何盗贼都休想从他手中逃脱,从刚才的搏杀里就能看到,六指那样可怕犹如跳蚤一般的弹跳力都被他轻松地玩‘弄’在股掌之间,又有什么飞贼能从手里溜走呢?
“来来来!张狂,你的本事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就不用比试了,留给大家一个机会吧!燕先生,您没事了吧!来,先请回到内屋休息一下!”储铁山显得非常高兴,大手一摆,豪爽地对众人说道:“既然大家如此看得起储某人,那就再加两个名额,奖金和五人特护组一样。希望能对得起大家对铁山的厚爱!”
大家一听,这下可好。除了上面两人,还是有五个名额,这样一来自己的机会就大了,而且被张狂这么一闹,本来就会占据一个名额的野猫子就折腾不起来了。
张狂,好样的!
“看你娘哎!难道老子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王总,我不要你管吃喝拉洒,我这次白给你打工!”燕茂被众人那怪异的眼神给看的心中‘毛’‘毛’的,眉头一挑,大声说道。
紧张郁闷的气氛被燕茂的一句一扫而空,大家都是哄堂大笑,只有夏雪一直都是紧盯着张狂,眼珠‘乱’转,不知道在想些神马。
安抚了一下剩下的人,储铁山拉着方队、107号等人走回大屋。
客厅结构有点象是法式建筑风格,两道旋转型楼梯盘绕在客厅两侧,走进大‘门’就可以直接上楼。光滑洁亮的地板都能映‘射’出人影,墙壁两侧悬挂华美名贵的油画和装饰物,两套洁白的真皮沙发分落在客厅两旁,中间是一台巨大的等离子电视,等膝高的水晶玻璃桌上放满了时令鲜果和几包开封了的雪茄烟,一盆鲜‘花’也摆放其中。
“来来来!大家别客气,金老坐这里吧!您‘抽’支雪茄!听说您好这一口,我连夜派人从香港带回来的!”储铁山明显还是对金福抱着最大的希望,一进‘门’,首先就请上金福坐到了首位上。
“吧嗒!”一声清脆的zippo火机翻盖声,张狂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