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面对金军的反扑,景波大笑着策马狂奔,犹如一道黑色地闪电,直接冲入对方骑兵人群。
随着双锏的起起落落,几名金军骑兵骨断筋折,惨叫着落下马背,血雨腥风中的他,伴随着血色道路前进,吓的金军尽皆恐惧不敢上前,没有人敢掠其虎威。
?宋军将士个个如同猛虎,战意澎湃紧随景波前进,把金军杀的如同砍瓜切菜般,相当的狼狈不堪,要是粘罕、斡离不等先人看到这幅惨剧,估计的气的从棺材里跳起来,数十年应得的女真赫赫威名,今天被这些后辈败坏殆尽。
乌延蒲卢浑几乎不敢相信,宋军战斗力如此强悍,他的部队可都是女真本族精锐啊!竟然无法击退对方,真不知该如何说,只能咬着牙催促将士前进。
现在,只能咬着牙拼死前进,后退直有败亡一条路。
“那南朝大将报上姓名。”
?景波见一名黑袍大将策马而来,看对方甲胄服色绝对在统军之上,知道对方是条大鱼,大喝一声道:“你家爷爷云骑军军主景波,来者何人?”说着话,枣红战马犹若一阵狂风般卷至,双锏带着撕裂虚空的气势扫来。
话说,爷这个称呼已然出现,官宦家庭被妇人成自家官人老爷,还不怎么普及,应该说爷这个词相当的尊贵,并没有后世的那些歧义,而且不是专指祖父,那是用大爹爹来称呼的。
“忒母孛堇乌延蒲卢浑。”乌延蒲卢浑遵循古礼仪自报家门,却感觉对方犹如天神,双锏犹如两条黑龙,张牙舞爪地想自己扑来,吃惊下急忙用大枪架上。
“碰”地一声巨响,他感觉手臂镇痛,要知道这杆大枪是前辽大将家传,制造工艺绝不比马槊底,才能堪堪挡得住铁锏,可见对方的臂力惊人。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第二锏砸了过来,他不得不勉强招架,又一声震耳巨响中,眼前一片恍惚,胸膛似乎都被震得裂开,胸中闷的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
上来两招都是要命的杀手锏,?真不让人活了,此人是真正的猛士,绝非他所能力敌,乌延蒲卢浑无论用兵还是做人,都是极其果断的,扯着一个回合照面错马,立即向侧方向落荒而走,没有半点的犹豫不决。
他可是干系一军的大将,脸面什么虚的东西,压根不会去考虑,带着袍泽走向胜利,或是带着他们活下去才是道理。
“呵呵,还是个精明人,不要问他了,给我杀,冲乱虏人。”景波哈哈大笑,两铁锏杀的对方主帅落荒而逃,可以预见战事结果,杀一个主帅并不影响战局,关键是打破对方的进攻,他双锏所过之处,到处是哀嚎闪避。
“军主真是天神下凡。”
“太尉威武,我辈所不及。”
“各位不要分散,跟随军主冲杀,宰了着群猪羊。”
“完了。”乌延蒲卢浑回首看去,他的部队已经丧失战斗意志,被宋军冲的七零八落,再也形成不了强有力的反击。
另外,他感到自己精神和身体的疲倦,败了,真的无可挽回的失败,自己做了最大努力,依然无法挽回战局,既然不可能战胜对方,现在是自己为生存考虑了。
“传令,收罗兵马向北撤离,各部不许恋战。”这道军令是正确的,却代表金军在北线努力的瓦解,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反败为胜了,能保住多少人成为头等大事。
此时,宣抚处置司的命令抵达岳飞那里,他一口气下达了十余个军令,完全按照王秀意图。
急脚子不断传来前方战报,简直可以用一地鸡毛来形容,宋军和金军犬牙交错,不是你破了我的寨子,就是我摧毁你的军阵,几乎没有边界线分别。
宋军各部配合的高效,除了五方旗和各色战鼓金锣,最重要的就是急脚子。王邵特别重视战场情报收集和传递,没有电就不可能有通讯,只能以人力和马力传递情况。
能否有高效的情报传递手段,对将校了解战场,及时作出部署,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宋军各营都设有专门急脚子,步军营更是多达三十人之多。
当千余骑突破清朔军防线,直接打到清朔军主营寨,徐庆惊讶地道:“怎么可能,虏人被完全压制,怎么还能突破?”
“没有不可能的,他们在绝地反击。”岳飞显的非常冷静,不满地道:“要镇定,绝不能大惊小怪,打退这波就万事大吉了。”
徐庆面对岳飞,处于绝对弱势地位,不由地老脸一红,低声道:“大兄,牛伯记能否顶住?”
“清朔军主力尽出,就看他的了。”岳飞并没有在意,战场充满了变数,关系能有何用?不如顺其自然,反正宋军有战略上的又是。
牛皋亲自投入战斗,王德也不得不参战,这是一场空间的大战,两军交战很长的时间,可以说双方主力部队都投入战斗,是龙是虫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
此时,金军的签军部队乱成一团糟,很多人被迫放下武器,宋军并没有斩尽杀绝,王秀的意图贯彻的非常坚决,河北河东不能缺少壮丁,战争也逐渐进入尾声,女真人败亡命运已定,能不杀尽量不要杀。
几支前伸的金军马队,在宋军狂潮般地进攻中,就算是突击到相当深度,也宛如一叶扇舟狂涛所淹没,再也没有人能冲到王秀面前,就更不用说歼灭乃至击溃任何的宋军。
前方的金军大将无不悲哀地意识到,他们的进攻失败了,活女不顾一切的反击,会把他们全部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