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炼《九阳神功》第九重的时候，他终于遇到了瓶颈。足足用了三个月，也无法参透修炼的精髓。
心法上写道：务使气敛入脊骨，呼吸通灵，周身罔间。欲要神气收敛入骨，先要两股前节有力，两肩松开，气向下沈。牵动往来气贴背，而敛入脊骨。行气如九曲珠，无往不利。能呼吸，然能灵活，吸为合为蓄，呼为开为发。盖吸则自然提得起，亦拏得人起。呼则自然沈得下，亦放得人出。此是以意运气，非以力使气。全身意在精神，不在气，在气则滞。有气则无力，无气则纯刚。
前面的一段心法，陈帆都能理解，唯有最后一句话，他却久久不能领悟。
什么叫全身意在精神，不在气，在气则滞。有气则无力，无气则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