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也老式的木架结构,玻璃是已经很少见的那种毛玻璃,很厚实,撞碎的一瞬间寇书文就感觉自己后背一痛,几片尖锐的玻璃碎片就刺进了他的皮肤。
背后的伤无关痛痒,眼前的符印能不能挡住接踵而至的攻击才至关重要。
巨大的十字架根本就没有停留,寇书文腾身而起的时候就已经砸烂了防御阵法,千钧一发的时候才被寇书文的真言印给挡住,一金色一白色的两股鲜明的力量在半空中较上了劲。
“该死的伤!要不然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寇书文心里那个气啊。那白色十字架上的力量他见过,就是西方教的手段,力量其实算不上很强,甚至比起之前那个用锤子的西方教徒来说还弱了一些。如果他现在状态圆满,自然不会闪避,硬碰硬的上去弄死对方才是他的风格。可现在状态不但不圆满还虚弱得可以。真言印他现在掌握了四个,但是却只能勉强用处来一个,而且威能还大大的缩了水。
“砰!”寇书文的后背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四米多接近五米的落差饶是寇书文肉身强悍也被震得喷了一口老血,而那些扎在后背的玻璃碎片刺得更深了。
窗户外面是一个小花台,前方五米就是街面。寇书文来不及擦拭嘴角的鲜血翻身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背包就开始往开阔的地方跑。
背包里面放着九鼎器,这东西寇书文从不离身。哪怕是刚才危机的时候也在跳出窗户的同时用脚勾住背包的肩带带了出来。
跑了不到二十米,一个身影就从窗户上跃了下来,金发白皮,外国毛子!手里提着一把骑士剑,双手带着银色的金色手套,速度极快的朝寇书文追了上去。
一追一逃,两人很快就越过了两条街区,后半夜的街道上并没有人,所以后面的西方教教徒追得肆无忌惮,手里的骑士剑时不时的挥舞一次,每次都有一弯银色的圆月镰刀一般的斩向前面的寇书文。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追了这么久,还喜欢在后面放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闲气?脑子飞快的转动,心里暗道:“追吧!老子一会儿一定要弄死你个狗曰的!”
在经过前面的一个支路时寇书文突然一拐,跑了进去。后面的那货也跟着追了进来。
支路很窄,而且两边的路灯不知道是不是断了电,黑漆漆的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两旁的建筑物轮廓。
寇书文有天眼在身,黑夜里的视力比普通人来说强上很多。虽然看着也不怎么清楚,但是看清楚路还是没有问题的。
白天的时候找酒店时来过这条支路,寇书文依稀记得有一所中学就在这条路上。果不其然,很快寇书文就看到了写着“德感一中”的门牌。双手这围墙上一搭侧身就翻了进去。只要是学校就一定有操场,那种地方才足够宽。
一个县的中学不可能大到哪里去,进了围墙一眼就能看着学校中央的操场,大概有半个足球场大,地面也不是橡胶的,是水泥。
跑到了操场中间,寇书文左右看了看,觉得四周足够开阔了就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一脸阴沉的看着后面追上来的家伙。
“你们的胆子很大啊!居然敢来杀老子?你们就不怕修士界跟你们立马开战吗?”
寇书文这话说得硬气,而且没有说错。他好歹是个部长级别的高层,就这么被人给暗杀了,那协会绝对要炸毛,以刘仁川的性格立马撕破脸开战都有可能。
那追上来的家伙也停下了脚步,将剑横着端着指着寇书文,一张口就是流利的国语:“交出东西,不然死!”说得那叫一个煞气逼人啊,大有寇书文回答不妥立马就杀人的架势。
寇书文扬了扬手里的背包问道:“东西?我带着东西可不少,都在这包里,你说说你要什么?要东西就好好说嘛,打打杀杀的你不觉得不和谐吗?你们西方教的人都是这么野蛮?”
的调侃,金发白人直接道:“鼎!那是我圣庭的宝物,你无权持有!给我我立马就走,不给,你就去死!”
寇书文心里一片了然。算是明白了。这货感情是为了九鼎器来的。这一转念立马就知道问题就出来上次的那个拍卖会上了。那个和他竞价的意大利人阿尔伯特的确知道什么,至少知道这个鼎不一般,这次找人几次三番的想要从寇书文手里弄走,估计上才在出租屋被阵法伤到的那个白人也是想要进屋偷九鼎器。可没想到寇书文不但将东西随身带着还布下了阵法。没有得逞之后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至于说鼎是他们西方教的东西,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想棒子的语气啊!?
不过阿尔伯特应该知道的并不详尽,不知道九鼎器到底意味着什么,不然绝对不可能就派这么一个货色过来找他。
“鼎?那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啊!你是不是找错人啦?”
白人一皱眉,估计也知道要是弄死了寇书文会有大麻烦,见寇书文的表情无辜且茫然,心里也麻瓜了,疑惑的想到:难道真没有?
寇书文心里暗笑,觉得对面这货天真的可以。
“你把背包扔过来,要是没有,就放你离开!”白人一副傻白甜的模样,还硬是绷着一张脸,别说,还真像电影里那种正派角色的派头。
寇书文低着头想了想,似乎没什么意见,提着包就朝白人走了过去。脸上一副“我又没说谎,你看就看呗”的表情,不知深浅的人百分一百都会被这货的演技给骗到。
白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