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背村上也被吓到了。到了这个时候他才重新认识这些来自华夏的修士到底是什么秉性。心狠手辣啊这是!别人是一言不合就翻脸,他们是一言不合就特么杀人啊!一个活人被生生挤爆这场面饶是安背村上活了这么些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原来人真的可以像气球一样炸开的!
目的达到了,气也出了,寇书文一行自然不会再继续留在安背家。他们现在在曰本阴阳师界基本上已经有了净街的效果了。只要他们在旁边,基本上别人连呼吸都在刻意的放缓,生怕惹到麻烦。
“这次干得漂亮啊小涛!”
“不错!没有给你师父丢脸!”
......
说到底,几个人全都没有在意一两个曰本人的生死。就连平日里常把“少杀生少造孽”的陈树仁也对周涛弄死一个曰本阴阳师毫不在意。
“行了,憋在捧他了。不就是弄死了一个半吊子都算不上的阴阳师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寇书文看不惯自家徒弟脸上的那股子得意劲儿。而事实也的确没什么好得意的地方。
“这次全都看明白了吧?”
王胡子将话题拉到了正事儿上。
“早看明白了。那些所谓的新晋的阴阳师全特么都是些西贝货!没一个是真正解封式神的。情况跟安背家的那些倒霉小子一样。全是待宰羔羊罢了。可笑的是还不自知。”
“是啊。看样子这鬼王宗的手还真的挺快的。现在曰本的阴阳师家族估计有一个算一个,已经被他们渗透了。”
“也不一定。鬼王宗的手段隐蔽,可是他也只能把那些新晋的阴阳师给拽在手里。而那些凭真实实力获得式神的老一辈阴阳师,他们估计不太好下手咯!”
这倒是说得没错。这次安背家邀请寇书文一行参加的这次集会让寇书文他们将鬼王宗在曰本阴阳师界下的暗手看得清清楚楚。年轻的一代已经被标上了厄运。可是年长的一代却并没有什么不妥当。不过这对于寇书文而言,似乎不是什么不好解释的难题。
“各位前辈。我倒是觉得鬼王宗没必要对那些年长的阴阳师下手。”
“这话怎么讲?”
寇书文回道:“很简单。咱们都可以不在乎曰本人的生死,那李青就更不在乎了。控制住年轻一代,然后同时继续策反那些待在阴阳冢里发霉的式神。只要策动了一两只五星甚至六星式神,那不管得到这些式神的阴阳师有多年轻,自然就会对家主的位置产生兴趣。有了觊觎那就有各种可能。只要将那些坐在位置上的老人除掉,那那些年轻阴阳师不就成了新的掌权者了吗?也就达到了鬼王宗想要控制阴阳师世家的目的。”
寇兴德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家儿子的分析非常满意。
而除了寇兴德之外,陈树仁和王胡子则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对着寇家父子又有了更深的认识:这特么都是狠人啊!李青能想出这些阴毒的法子也就算了,本来就不是好东西。这寇书文也能想出来。这估计就是家族遗传吧?当老子的当众把人捏爆,这在邪修里都少见,足见寇兴德的狠辣了。当儿子看来也是一肚子坏水。
两天之后。
一份新的讯息到了寇书文的手里。这是重新加强之后的谍报人员送来的。厚厚的一叠。上面罗列了这些日子以来曰本全国范围内发生的各种可疑的事件,以及大量关于阴阳师世家的内部情报。
“嘿,寇小子分析的不错。这已经是这几天挂掉的第三个阴阳师世家主了。名头还出奇的一致,都是突然重病暴毙。这有些搞笑了,原来阴阳师还喜欢约好了一起死?哈哈哈。”
王胡子毫无节操的拿着讯息哈哈大笑。另一边的陈树仁则是在进行每天一次的卜算。
“胡子,别笑了。有麻烦了!”
陈树仁的话将屋里的所有人就吸引了过来。现在陈树仁就相当于一台人形多功能预警机,卜算的吉凶直接关系到接下来事态的走势。
“这卦象你们都会看吧。多的我也不说了,你们自己小心。”
陈树仁是不会轻易去参与争斗的。这是大家一致商量好的。一来是因为他的争斗水平实在有限,而来他现在是钓鱼协会的宝贝,可损伤不起。
寇书文皱着眉看着桌上的三枚铜钱。说道:“大凶之兆。还带着颓势。这卦象真有些麻烦了。”
“是啊。大凶还好说,无外乎就是许些危险罢了,在座的谁没闯过?可这“颓势”就有些难办了。”
所谓的颓势没别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放在不同的人身上面对的情况就不同。现在放在寇书文几人身上,那就预示着,他们身负的任务弄不好就得出纰漏。
王胡子:“鬼王宗要对咱们下手了。这倒是跟咱们之前猜测的不太一样。也有些奇怪。为什么它们之前不出手,等咱们搞清楚了这么多东西之后才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变故。”
寇兴德咧着嘴笑着,他似乎从地府出来之后脸上的笑就没怎么下去过。
“不用猜了。我知道是什么。”
寇兴德说完就靠在椅背上,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接着道:“我上次在安背家干的事儿想必鬼王宗已经知道了。可是它们并不知道我是谁。所以即便是我够嚣张,实力够足,已经不足以让他们改变自己的步调。嘿嘿,现在弄清楚我到底是谁,自然就按捺不住跳出来了。”
听寇兴德这么一说,寇书文立马反应过来了。或许鬼王宗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