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里屯酒吧街的确是够热闹的,而且这里的酒吧之多,就算是花上一个晚上都不可能逛个遍。
刚进酒吧的时候,项云初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毕竟只要不是酒吧的常客,刚进去的时候都会有些不习惯的。其实项云初是曾经去过酒吧的,记得那时候是和小胖还有陈达一起去的。那时候才高二的他们,就抱着看美女的心态去酒吧厮混。
只不过那时候他们显然还是太傻太天真了,本以为酒吧里会有多少美女。可项云初他们置身于酒吧里的时候才发现,尼玛的人山人海都是男人啊!根本就没几个女的,这就更不要提什么美女了。
当然,美女还是有的,但那也只不过是酒吧里暖场的陪酒美女罢了。一个个浓妆艳抹也就不说了,而且上来就会如狼似虎的喝你的啤酒,喝完又一打一打的点,实在是索然无味。和电视上所演的那些酒吧,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自从那一次之后,项云初他们就没再去过酒吧了。
项云初他们当时哪里知道,即便坪山市也算是经济比较发达的城市了,可说到娱乐行业比起一线城市,那还是差远了,那股子开放的风气和泡吧的氛围根本没法比。像那种二三线的城市的酒吧,很少会有三三两两的美女或者落单的美女自个儿前去的,一般都是由男方自带。
那种在电视上所演的,在一男一女在酒吧相遇,然后干柴烈火的厮混到一块去的事情,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
现在项云初坐在这家名叫‘烈’的酒吧里,才终于感觉到真正的酒吧的气氛。坪山市的那些酒吧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渣。
项云初暗暗的观察了一下这家酒吧的男女比例,大概是六比四的样子。而且这酒吧里甚至还有着不少的外国人,金发碧眼的外国妞也看到七八个。不愧是帝都啊,这夜生活还真是杠杠的。
正当项云初几人喝了个够,准备离开去泡个脚什么的时候,突然间旁边的一张桌子竟然‘哗啦’的和几个黑人动起手来。
与其说动手不如说是那几个黑人对着项云初他们隔壁的一张桌子的三个美女拉扯了起来。
双方为什么拉扯起来,项云初是不得而知了,只不过看那四个黑人那一脸坏笑的样子,以及那几个女孩里其中一人双手抱着自己的样子,这件事显然已经很明了。
“你他吗没见过女人啊!回家摸你吗去!”那三个女孩里的其中一人很是彪悍的指着为首的那个黑人骂道。
那个为首的黑人似乎也听得懂一些普通话,听了这个相貌中等的女孩的话后,眼中也是爆出了凶光,指着那个女孩,用有些蹩脚的汉语说道:“她偷了我,同伴的钱包,搜身!”
说着这个黑人已经向着他身旁的三人使了个眼色。他身后这三个黑人可是跟着他厮混了相当长时间了,如何会不明白自家老大的意思?当下他们也是笑着,往那个女孩抓去。
“谁他吗偷你们的钱包了,姑奶奶我们会缺那么钱?给我住手!”那个彪悍的女子试图阻挡那三个黑人的接近,只不过她如何能挡得住那三个体格强壮的黑人?走在最前的那个黑人只是大手一扒,这位女孩就已经跌倒在一旁。
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就要被那三个黑人抓住,那位女孩也是急得不行,只见她扫了一眼周围,用一种悲愤的语气骂道:“你们还是不是个爷们!就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帮忙?”
项云初自然是纯得不能再纯的爷们了,本来他也不想多管闲事,毕竟酒吧里打架斗殴什么的,并不是稀奇的事情。但是几个黑鬼居然敢这么嚣张的占自家同胞的便宜,项云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但是他也不能容忍几个黑鬼骑到自己同胞的头上来拉屎撒尿。几乎是那位彪悍的女孩话音刚落,项云初就已经抄了几个酒瓶冲了上去。
项云初的速度很快,几乎是走在最前的那个黑鬼刚把那个惊叫着的女孩的手臂抓住,项云初的一个酒瓶就已经向着他的头上招呼了下去。
那个黑人哪里能想到项云初来得居然那么的快?只是一愣,便听到‘嘭’的一声响起,项云初手上的酒瓶已经在这个黑人的头上爆裂了起来。
因为项云初半个身子挡在了那个女孩的身前的缘故,所以那四溅开来的玻璃渣子倒是没挂到她的身上。
敲倒了这个黑人后,项云初随后又是快捷无比的向着将手中的两个酒瓶砸了出去,正中其后冲上来的两个黑人。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三个前一刻还如狼似虎的黑人,就已经全部躺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捂着血流如注的头部。
那个彪悍的女子也没想到项云初居然一瞬间就把那三个黑人给揍翻了,登时她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的异彩。
“你敢,打我的,人!?”那名为首的黑人看到项云初一下子就干翻了他的三个手下,脸上也是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但是很快他又一脸怒然的指着项云初,用蹩脚的汉语骂道。
项云初其实并不知道这个黑人的脸色到底变没变,因为这脸实在是太黑了,根本看不出来。不过从对方的语气和指着自己来看,这个黑人应该是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岂止要打你的人,我他吗打的就是你!”项云初笑骂了一句,接着又从这三个女孩所坐的这张桌子上抄起了一个酒瓶。
可是这时,方才那很是彪悍的女子却是拉住了项云初的衣服,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