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陆姐你会接受不了……”项云初摸了摸后脑勺,手脚都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微微一笑,陆雅琴道:“先回我家再说吧,都已经折腾一晚上了。”
点了点头,项云初当下也是往着陆雅琴的住处驶去。
“今晚就在这过夜吧!都已经这么晚了。”正当项云初把陆雅琴送到了家里,有点不知道该是回去还是继续陪着陆姐的时候,这时陆雅琴却是开口了。
听到陆雅琴这话,项云初终于也不用再纠结。当然,能留下来陪陆姐,他固然是高兴,但他却也没什么龌蹉的心思,只是单纯的想在这种时候陪陪陆姐而已。
面对自己陆雅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人,不过今晚项云初却似乎察觉到陆雅琴有点心事,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果然,当陆雅琴洗完澡,和项云初相拥而睡的时候。陆雅琴那葱白般的手指,*********************,一边又像是独白一般向项云初倾吐出了她心中的秘密。
原来那解敬文是陆雅琴大学时候的同学,那时候他也是一个仪表堂堂勤奋刻苦的好学生。
不过,比起解敬文,陆雅琴无疑要耀眼许多,不仅是公认的系花,而且还是干部子女,就连成绩在系里也是有数的。
本来按理说陆雅琴和解敬文也没什么交集,只是两人总在图书馆里碰面,再加上又是同班的同学,一来二去的倒是让两人颇为的熟稔。
而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更是让陆雅琴和解敬文水到渠成的走到了一起。
可后来陆雅琴却也发现,这一切都是解敬文别有用心的安排的。否则的话,她俩根本不会有这么多偶遇和独处的机会。可以说解敬文在刚进入学校起,就已经默默的谋划着这一切。
其实这些以及解敬文后来挪用公款,都不算什么事。真正让陆雅琴接受不了的,却是解敬文其实早就已经在家乡里,和一个女人结了婚,甚至儿子都已经生了两个。
对于解敬文家乡里的那点事情,陆雅琴也知道得不多。只晓得那个和解敬文结了婚的女人,听说是从小就定下了的娃娃亲。而结婚的时间甚至比解敬文认识陆雅琴都要早,大概是解敬文高考完不久的事情。
虽说解敬文当时和那个女人都还没到法定年龄,但是他家乡本就是很落后的小地方,况且农村里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只要摆上几桌,按照旧时的习俗拜过堂就行了。甚至因为知道解敬文家里窘迫的情况,女方连彩礼钱都没怎么要。
原本解敬文并不是一定要结这一桩娃娃亲的,只不过当时解敬文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他父亲早年得过重病,根本做不了什么活,甚至还要他母亲去照顾。家里光靠他母亲一个只会在地里刨食的中年农妇,也赚不了多少钱。
而在读完了高中后,解敬文家里就已经欠下了不少的债,这读大学的费用那是想都不用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解敬文也只有借助外力了。
虽然解敬文读书的成绩不错,但他却不是个书呆子,甚至还颇有心计。
借助这一桩的娃娃亲,解敬文终于也从自己老婆的娘家那边弄来了一笔钱,足够让他上大学了。
解敬文的老婆也不懂得那么多,只知道等解敬文把大学读完,那自己的老公就有出息了,她也熬到头了。所以她也没想那么多,一心赚钱供所需要的后续费用。
也就这样,解敬文一边花着自己老婆辛苦卖菜赚回来的钱读大学,一边又暗自对陆雅琴展开了攻势。
解敬文更丧心病狂的是,在完成了大学学业后,居然就这么抛妻弃子,和家乡里的那位糟粕之妻断了联系,跟陆雅琴到了坪山市一起发展。
这些事情,也一直到解敬文挪用空款被抓走的时候,这才曝光了出来,要不然恐怕陆雅琴还会被蒙在鼓里。这也是她之前为什么会说解敬文恶心的原因。
甚至后来陆雅琴还听说解敬文在家乡的那位妻子病重了,解敬文都没肯拿钱回去,其后还是陆雅琴良心过意不去,自己拿出了三万的私房钱,匿名寄了过去。
虽说解敬文这厮实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他家里的事情也和陆雅琴没关系,但是既然知道了,陆雅琴终归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也就尽自己的能力去帮一帮了。不过现在解敬文老家那里怎么样了,陆雅琴就不清楚了。
听完了陆姐的这番话后,项云初也是长吁了一口气,这解敬文还真是够贱的,他也算是死得不怨啊!
而且他的算计也真是够可怕的,不仅有自知之明,知道陆雅琴的父母尽管是干部,但并不算什么有大能量的人物,明白自己还能攀得上高枝。要知道,如果陆雅琴的父母真是什么高官的话,只怕解敬文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机会。
一个来自农村的穷小子,就算再怎么聪明和勤奋,依然入不得大人物的法眼。
解敬文有自知之明这点还是其次,更让人感到恐怖的是,他居然如此的有耐心,花了几年的时间,就为和陆雅琴走到一起。这种隐忍,简直都快要比得上忍者神龟了。
至于解敬文利用妻子为自己铺路,抛妻弃子的狠辣,那就更不要说了。
“可他挪用了公款,怎么没被抓起来?”项云初有些疑惑的问道。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陆雅琴答道:“来了坪山市后,不久他就和某位市领导的女儿勾搭上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让那位领导的女儿对他死心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