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龙渊一边玩游戏,一边快速记录、字迹显得有些潦草的便笺,看着看着他那张严肃的脸上,也是慢慢铺满了笑意,“嘿,这傻小子,根本就是缺心眼啊……”
一边说着,他也把视线投到了电脑屏幕上,“啧啧,这个游戏似乎很好啊——小渊写过那么多游戏评测,可从来没有对哪一款游戏如此推崇备至的,我要不要帮他一把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说起动刀动枪的事情,扑街可要比憨厚的龙渊同学专业多了。 。
很快的,他‘操’纵的“公子小白”就从附近的村庄偷来了一把斧子,然后伏在一辆进城的马车后面,趁王小二跟士兵们吹嘘的机会,跳出来照着他脖子就是一下……
“忽如一夜‘春’风来,胡天八月即飞雪”,看到将龙渊杀得差点生活不能自理的王小二,那颗犹死不瞑目的头颅在地上各种滚,扑街心里突然涌·出了些许成就感,这游戏似乎真的不错啊……
“公子小白”很快就被其他士兵抓了起来,早已放弃治疗、准备悍然赴死的扑街,完全没想到负责处理的军官竟然会说这么一句:“壮士竟有如此武艺,何不投军为上效力——王小二学艺不‘精’,且好哗众取宠,死不足惜也……”
扑街彻底傻了,就连一旁醒了过来的龙渊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尼玛要不要这么神转折哦!
于是,“公子小白”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一位大头兵,领着每月1两银子的俸禄,准备为五代十国的楚国奉献自己的光和热!
“麻蛋,我怎么有种前途无光的感觉啊,这楚国的下场可不怎么妙,多年内‘乱’之后被宋朝所灭——不过也无所谓啦,战‘乱’多了说不定我还能浑水‘摸’鱼呢……哈哈,我真是太机智了!”
龙渊沉默片刻,便将自己的打算也写在了便笺上……
……
因为时差的原因,此刻长纱省委家属院早已经迎来了天亮。
作为省委一把手,封疆大吏的李书源总是很忙的,昨晚更是熬夜工作到凌晨,现在马上就要动身去上班,李长河总算抓·住机会,一脸苦‘逼’的将昨天下午在品茗轩被各种鄙视、各种威胁的事情讲了一遍。
李书源静静地听完儿子的叙述,突然问,“你是不是感觉特别委屈,或许沈豪小友和阿狸姑娘,该像韩鹿他们一样马首是瞻,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对吧?”
李长河心里自然是这么认为的,可他毕竟不是傻·子,明显听出自己老爹语气很是有些不善,赶忙撇清道:“没有,我只是有些不忿他们的态度,我怎么说……”
李书源放下公文包,点起一根烟,挥手打断儿子的话,“你怎么也是省委书记的独子,所有人都要给你面子对吧?
长河啊,你马上就三十岁了,自己扪心自问出了生得好,到底有没有学到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本领——玩‘女’人,飙车,还是留学期间躲在洛杉矶的唐人街,学会的烂到无法形容的英语?”
李长河浑身颤抖,脸都吓白了,他印象中自从母亲多年前去世以后,父亲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严厉的对自己说过话了。
“长河啊,出身好是一大优势,你可以接受比普通人好得多的教育,享受丰富多彩的物质生活,跻身无数普通人趋之若鹜的上流社会……
可出身并不代表一切,比你身份高的人多得是——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拿什么去跟他们争?
唉,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沈豪和阿狸姑娘的具体情况么?”
李长河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您,您大概是想让我,尝试一下在完全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学会如何自处吧?”
李书源脸‘色’总算好看了些,他掐灭手里的烟很突兀地问道,“如果一个‘女’孩子背叛了你,等有一天她被包养他的男人划破了脸颊、导致毁容,你会怎么办?”
李长河沉思片刻,“这,这样的‘女’人不是自作自受么?”
李书源起身,走到‘门’口回头道:“可人家沈豪却打来电话让我将那个动手的男人‘弄’死,甚至不惜欠下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人情债可比金钱债难还啊,甚至可能因此倾家‘荡’产、丢失‘性’命!
在乎的人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冷酷无情,有情而又无情,这样的人不禁走得远,关键是心灵能得到安定——你和沈豪小友、阿狸姑娘的境界差太多了,好好想想吧,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
……
差不多相同时间,杭州西湖畔一栋别墅二楼靠窗的卧室里,虞媛潼伸了伸懒腰,单薄的小狐狸睡衣一阵收缩,从发育良好的身体上滑起,‘露’出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肚子……
站起身拉开窗帘,直‘射’过来的阳光让她不由眯起了眼睛,不错的天气让她的心情也变得更好了,“唔,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玩过游戏了……
偶像果然没有说谎呀,这果然是一款划时代的游戏——难怪那么优秀的阿狸姐姐,都会喜欢小白脸一样的神豪哥呢,现在就连本姑娘都有些欣赏他了。”
练习了一会儿瑜伽,便下楼烤了面包,搭配保姆才送来的鲜‘奶’,一顿简单而不失营养的早餐便成功了。
吃了饭,牵着名为“么么哒”,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小纯白博美犬,在西湖边上溜达了一圈,她便回了别墅,继续玩起《逐鹿中原——起点篇》的游戏。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