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丹殿内神丹已成,宗主受丹劫搅扰之故,现已提前开始破神入丹。。”
坐在九执殿主位上的皇甫谦德面沉似水,‘精’光闪烁,如鹰鸷般的目光扫过按排名依次而坐的诸位长老殿主。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和简短的话语,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最开始宗主令旨颁下的时候,大家以为是宗主冯逸尘要破神入丹,所以才闭关封殿,谁知道竟然是神丹殿引动了天劫。
这会儿皇甫谦德召集众人,大家以为是为了神丹殿的事情,却偏偏是宗主冯逸尘要破神入丹了。
九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相比于神丹殿神丹炼成,不知道这神丹到底是个什么丹的大家,更关心的是冯逸尘破神入丹的事。
宗主入金丹当然是好事,只要成功,太武宗就出了一位战力超绝的金丹老祖。
但是眼下不是时机啊!太一宗,大观寺,乾元宗和上官家族四宗四十余位金丹老祖在宗外虎视眈眈呢。这个时候,冯逸尘应该通知宗外的强援,然后在宗内主持大局才是啊。
恭谨地立在皇甫谦德身后的林乾君一听,一股热血猛地冲上了脑‘门’,眼前一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将出来。
冯逸尘终于要入金丹了,终于要闭关了,四宗四十几位金丹老祖也终于到了。
但是,护宗法阵却开启了。
这不是特么的逗他林乾君玩么?
“乾君,你这是怎么回事?怎的如此不稳重?”
殿内的哗然和林乾君的气息不稳,都清楚地听在皇甫谦德的耳中,皇甫谦德回头诧异的看了林乾君一眼,开口训斥道。
林乾君赶忙躬身应道:“回禀师尊,弟子是听闻咱们太武宗要出一位金丹老祖,故此‘激’动不已;是弟子失态了,还请师尊处罚。”
“宗主入金丹,乃是好事,也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如此沉不住气,这样的心‘性’,以后如何为我太武宗发扬光大出力啊?”
皇甫谦德哼了一声,不满地斥责道,一双老眼却如剑般在大殿上一干‘交’头接耳的长老殿主身上扫过。
“这老东西指桑骂槐呢。”听锣听声,听话听音,大殿上一干人等都是活了一百多岁的,不说人老成‘精’,但是能出任长老殿主,就没一个傻的。哪里还不知道皇甫谦德的意思,顿时一个个脸皮发紫的坐直了身子,不再说话。
皇甫谦德微微一笑,道:“本座知道大家的担心,也知道目前的形式颇为严峻。”
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大家别忘了,就算宗外四宗人马虎视眈眈,可咱们太武宗的护宗法阵已然开启,靠他们那点人数,想要攻破我太武宗开山祖师以绝**力布下的大阵,那是痴心妄想!”
这会儿,倒没人说话了,因为皇甫谦德说的有道理。
皇甫谦德捋了捋胡须,又说道:“何况四宗人马并不知晓宗主闭关之事,他们自然就会犹疑不定,等到他们明白过来,宗主早已经成了金丹老祖了。”
这时候,与皇甫谦德关系不错的‘玉’枢殿殿主叶广清拱了拱手,起身道:“大长老,可是之前我观那四宗各自派了人回去,若是他们再有金丹增援,那可如何是好?咱们太武宗的护宗法阵虽然强大,但也并非牢不可破的啊。”
这话,说出了大家共同疑问的同时,更像是替林乾君问的,林乾君顿时就立起了耳朵。
“未战先怯,乃我辈之大忌!”皇甫谦德淡淡地斥了一句,把个叶广清说得老脸通红。
“宗主对此事早有计划。”看着叶广清悻悻地坐回椅子,皇甫谦德微微一笑,道:“他们四宗有强援,咱们太武宗难道就没有了不成?”
一听皇甫谦德这话,众人都猜到了摩云剑圣所在的云‘门’宗,当下又是一番‘交’头接耳。
有摩云剑圣所在的云‘门’剑宗为强援,众人顿时放心了不少,而由之引申的,云‘门’剑宗会如何援救,便成了大家竞相讨论的话题。
但是不管如何讨论,所有人的心气被提起来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也正是皇甫谦德想要的,所以他不再制止众人的讨论,反而笑眯眯的端起身前长案上的香茗,作势吹了吹,优哉游哉的品起茶来。
“师尊,可是云‘门’剑宗远在万里之外,又如何知晓我太武宗遭此危难?”
竖着耳朵,听殿内众长老殿主都在讨论和憧憬云‘门’剑宗来援,太武宗危难轻松解除,却没有人想想隔着老远距离的,他云‘门’剑宗如何才会知晓太武宗需要救援?
难不成冯逸尘早有预谋?
这个问题不搞清楚,他林乾君实在是坐立难安啊,心里当真是如同有一百只猫在同时抓挠一般的难受啊。等了好一阵,见还是没有人提出来,林乾君实在是忍不住,于是不顾礼仪的发话了。
还别说,林乾君这话一问,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向了皇甫谦德。
是啊,云‘门’剑宗如何会知晓太武宗需要救援呢?
要是平日,林乾君这般做法,自然是要受皇甫谦德一通训斥的。
可是今日自然不同,站着的徒弟想到了下面一帮坐着的老东西没能想到的问题,说明自己这徒弟厉害,徒弟厉害了,师傅不就更厉害了?
所以,皇甫谦德微微一笑,在众人的注视之中,颇有些优雅的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轻了轻嗓子,淡淡地说道:“馨月师妹早已出了宗‘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