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江心月这死女人一见我就没个好脸色,好像我欠了了她百八十万一样。(..首发)
我没吭声,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难道,知道我在熬药想割肉饲药吗?”
我这才注意到江心月正蹲在她那个极其宽大的大办公间的中央,用一个古旧的小罐子架在酒精灯上熬着什么东西,那东西还没熬出气味了,所以我没闻到。
“这是,给她的吗?”我走了过去,见小罐子里熬得雪白的东西,江心月正用一根竹制的筷子一样的东西在轻轻地搅拌。
“她,她是谁?”江心月又是一斜眼睛,瞄了我手腕一眼说:“来来来,割块肉进来!”
我吓了一跳,她是说真的?
江心月看我诧异的样子没好气的说:“怎么,不舍得?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她站起身来,突然整个依偎了过来,软香的身子一下子就贴近了我的怀里,她冷冰冰的面容也变了模样,上一刻还漫天飞雪呢,下一刻就灿烂若三月春花,这变脸功夫,赶得上川剧里面的高手了。
“难道说,大人来这里是想念我了吗?”江心月闪烁着水光的嘴唇慢慢地向我凑来,柔软的身子也贴着我的身子蹭了起来,我一瞬间血流上头,就要从鼻子里喷出来了。
我哪受的了这个啊,从来可怜没人爱的人,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正经牵过,更何况还刚刚听苏珊描述了她和一个塑料模特的爱情动作片,这脑补画面还在脑海里上演全武行呢,这********的大美人往我怀里一帖,我,我……
“大人……是不是,想我了?”江心月的声音更见魅惑起来,软软地带着勾,差点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勾出来。“你觉不觉得,这屋子里,有些热呢……”说着江心月就轻轻扯了扯领口,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啊!这透着红晕的雪玉之色,山峦起伏的流畅线条,我的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不行,不行,我立马恶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大腿,疼痛让我一个激灵,就从江心月的魔爪之下逃了出来。
我害怕碰到江心月熬到的那个小罐子,这一跳跳的太过猛烈差点闪了腰。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那个,穿好衣服,站好,那个……”
“嘻嘻,”江心月笑了一声,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古怪,“沐原夜,你是装呢,装呢,还是装呢?”
“我装什么?”我愣住了,可紧接着就反映了过来,“是不是,是不是玖悦就在这里?”
“对啊,所以你还不赶快割块肉下来,她可是为你受的伤,她叼回来那个东西味道可真不怎么地!”江心月好像又想起了那个不是味道的“东西”,呸了一口。
我脑补了一下一只白狼和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妖兽和平友好地分食一个血淋淋的人,这场面实在是……我还是看美女吧。
“怎么,还要我动手吗!”江心月不知道从哪里抄起一把尖刀气势汹汹地向我冲过来,合着这家伙在这个地方随时准备对来人下刀子啊,这刀子都是现成的。
“咳咳,”一声女人的咳嗽、声从办公桌后面的屏风遮挡处传来,我浑身一震,是玖悦。
“啧啧,难道有人心疼了?”江心月阴阳怪气地说着:“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这吃了一堑了,难道还想再吃?”
我擦,江心月这不是往玖悦心上捅刀子吗,我立马怒目而视,用眼光杀死她。
“行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事了,只不过肉能免了,血就来点吧,有你的血,她恢复的快些。”江心月将手中的刀子扔给了我。
屏风后的声音还在咳嗽,我立马手起刀落,特别英雄、特别霸气地在手腕上开了个口子,就是,疼啊!
血淅淅沥沥地滴入了小罐子里,那些刚刚开始翻腾的乳白色液体好像是什么兽类一样一下子将鲜血吞了进去,整罐液体都变成了粉红色,并迅速地沸腾起来,同时一股异香飘了出来。
“行了行了,”江心月一把将我推开,用拿起那个小竹筷子一点一点地搅拌,小罐里的液体沸腾的越来越厉害,香味也越来越浓,我甚至觉得小罐里的液体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手在操纵一样,总是出现不同的图案。
“好了,好了!”江心月也不嫌烫,双手一伸就从火上把罐子捧了下来,端着向屏风后面走去。
“玖悦,你,你还好吗?”我向前走了几步,跃跃欲试地向转过去看一眼,可又怕她生气。
“我很好。”玖悦的声音冷冰冰的,让我有些说不上来的失望。
“我听说你受伤了,急的不行,可怎么都找不到你……”此时江心月已经把药罐子放下重新走了出来,她站在那里看着我,神色有些似笑非笑又有些阴森冰冷,只是在她那样的视线下,我终究是说不下去了。
“没关系。”玖悦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你也不用挂在心上,我先伤你在前,如今,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谁也不欠谁的,那什么意思?那是不是说就两清了,以后玖悦她有什么事都没我什么事了?
我一时间心头大为郁闷,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些闷的喘不上气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是变了,因为我看到江心月的笑意变深了,我犹豫了半响,还是问了一句:“那我以后有事还能找你吗?还有那个马戏团……”
“再说吧!”良久,屏风后面才回了一句。
还好,没有断然拒绝。
然后我就被江心月赶了出来,带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