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万家乐虽然没有看到将男人们带过去是干什么的,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最后在一片血色中喊“报应”,可能也是针对她做的这些事情的报应。【..】
林强生虽然跟他们没有仇,可如今林强生是负责海上皇宫这件事的主要官方人员,如果他们是为了报仇的话,也许会觉得林强生和我们都是他们复仇道路上的绊脚石,所以,林强生很危险,要赶快搭救他。
我对万家乐说:“咱们分工合作,你利用警方的人力、物力查一查让我们看到的那个破旧民居是哪一片地方,如果能够找到对应的地方最好,既然留字说人跟她走了,按照我们看到的,就是会把人带到那个地方去的,林强生很可能也在那里,虽然已经过了五年,但当年既然是特别隐秘的事情,那地方很有可能还在。”
“是,哥,我知道,林强生可别出什么事啊,我们部门对于同事之间的彼此互助是要求很严格的,如果在一次案件中,同事死了,你毫发无损,那可是要记大过的,很可能要开除的,但愿林强生没事!”万家乐有些急的团团转的样子:“那我回去了,哥,你,你接下来干嘛?”
还行,还知道问问我这个合作伙伴。
我说:“我再去跟海上皇宫的郑老板谈谈,尽量打探打探当年发生的事情,但可能性很小,不过我已经让人从别的渠道调查了,即便不能从郑老板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也许能锁定当年事件里面的人也说不定,我们要尽快找到那个地方。”
“嗯,”万家乐重重地点头,跟我分道扬镳查自己该查的去了。
我去找郑老板聊聊,果真,我一问当年的事,和照片里血字写成的“我们”代表什么意思,是不是当年得罪了什么人,郑老板就变了脸色说:“没有,什么也没有,我给你那么多钱,不是让你来问现成的故事的。”
可我坚持说:“郑老板,我曾经也说过,希望你能够开诚布公,将以前的事情事无巨细地都告诉我,虽然我习惯跟鬼怪打交道,可这些鬼怪留下血字,在海上皇宫杀人不是随机选择的,而是有原因的,这些原因,身为老板的你,真的一点不知道吗?”
“不知道!”郑老板的脸色沉得都能滴下水来,“你是我聘请来的除灵师,降妖师,你需要知道的就是有一批不知道是鬼是怪的东西想要害我,也就似乎你的雇主,你的任务是消灭他们,而不是管什么以前的事,明白了吗?”
还真够横的。
我笑了笑说:“郑老板,我明白了,需不需要我24小时贴身保护你。”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你做到你应该做的就行了。你如果做不到,我想还是有大把的人想要为我服务的。”郑老板不屑地说。
“是。”我装的很恭敬地退出了郑老板的家,不,是他秘书的家,他的秘书因为郑老板的态度,送我的时候也阴阳怪气的,那笑容,还带着点诡异。
不过我这时候已经没时间再研究这些了,立马给夜幽朵打电话,问她录音进展怎样,夜幽朵说海上皇宫的高层基本上全部搞定了。
我又给郝帅、江心月分别打电话,接下来,就是要通过江心月对声音的分辨,看看海上皇宫的管理人员里面究竟有没有参与当年事情的人,如果能够锁定一个对象,也许不像郑老板那么难缠,就能问出些什么东西来。
经过我们的对比分辨,江心月还真指出一个声音来,就是当时打电话时候在背景里存在的声音。根据夜幽朵标记的名字,叫做王忠民。
“王总?不会吧?他,他会参与什么歹事?”郝帅吃惊地说:“王总是我们海上皇宫的后勤总监,四十几岁,长得样子不怎样,个子也不高,平时见谁都笑眯眯的,而且胆子特别小,有一次我们海上皇宫从后门不知道怎么就跑进去一只老鼠。因为我们里面的装修虽然走暧昧风格,但富丽堂皇,没有地方打老鼠洞,那老鼠不知道是晕头了还是被饿得,竟然窜上了一条光亮的走廊。我们一群男人那时候还没上班,看到女孩吱哇乱叫,就故意赶着老鼠向女孩们所在的地方冲过去,老鼠被这么多人赶得气喘吁吁,后来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同事踩烂了,心肝脾肾肠子流了一地,当时王总看见了,竟然吓得晕过去了,就这样一个看到死老鼠都晕倒的人,还可能参与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我笑了笑说:“你们海上皇宫本来就是违法乱纪的。”
郝帅一下子被噎住,憋了半天,还是坚持说:“反正我觉得不可能是王总。”
“你懂个屁!”江心月轻蔑地看了郝帅一眼。
说实话,同样一句粗俗的话,从江心月这样的美女嘴里说出来,尤其是江心月的眼角还一勾,比一般人说出来可有风味的多。
“我绝对不会听错的。”江心月更加自信。
我也相信江心月,知人知面不知心,郝帅看到的只是表象。
“你知道这个王忠民的电话或者家庭住址吗?”我问郝帅。
郝帅翻了翻手机说:“我有他的电话,住址不知道,但听说好像是在老城区,如今已经是拆迁新房了。”
我把郝帅给我的电话记下来,盘算着怎么从这个王忠民下手,郝帅说他看到死老鼠晕过去了,也许不一定是他害怕老鼠,说不定是死老鼠的样子与他记忆中某个场景重合了,他的胆子,可能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的小了吧?
要给他设计一个怎样的场景,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