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吗?
这是,包括所有在这个地方被开膛破肚人的愿望?
在我们身边的王忠民也发现了对面那种情况,看到曾经的老熟人们一个个躺在铁床上就像待宰的羔羊,使劲向我身边缩了过来,就怕对面的鬼发现他。【..】
“鬼迷人,还想当着我们的面行凶,这也太过了吧!”林强生的嗓音里有些气出来的笑意。不管怎么说,林强生都是警察。而我,虽然不是警察,我也不能放任这种情况发生,五条人命,如果加上王忠民应该是六条,数目太多了。一般情况下,我并不阻止恶鬼报仇,尤其是这种有正当理由的,恶鬼报了仇,怨气就消了,也就能顺顺利利地走鬼路了,但这次不行,一则人数有点多,再则,做鬼的把捉鬼的关到屋子里,让捉鬼的看着鬼杀人,这多少是有些挑衅了。
我拉了林强生一把说:“向后靠一下,我先把门打开。”我右手贴上门缝,放出了一道天雷火,火光瞬间就将脏乱差的肠子都包裹了进去,窜起那么高的火苗,都出现在玻璃上了,对面的鬼吓了一跳,纷纷向里面躲去,只有直挺挺地站着,向我们所在的地方看来。
死物很快就被烧光了,手术室的门向两侧敞开,正对上对面敞开的大门,江雅星的尸体站在第一张解剖床上,手中的生锈手术刀举起,低头,无神的眼睛好像在打量躺在铁床上的人,那人可能身体不受控制却有意识,脸色挣得通红也动不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甚至裤裆都湿了一大块。
我刚要冲过去阻止,站在对面屋子里的却突然跪了下来,就那么直挺挺地跪着,背部很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哀怨地看着我们,好想在祈求。
充满怨恨的灵魂,如果怨恨得不到释放,就算走上鬼路,也得不到好下场。更何况,这些人这么对待他们。
但是在其中的角色,也没法说,说她是受害者吧,她骗了好多人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说她是害人者吧,她最终也被人们所害。
跪在那里,只是一瞬间,其中一个眼窝突然就塌陷了,呈现出黑红色的血肉来,血色留下一道一道的,就像一个个血色的人影。对面整个手术室的空间慢慢充斥满了一种薄薄的红色雾气,雾气中传来了惨叫声,分不清男女,特别尖利渗人,让人听了直接就起鸡皮疙瘩了。
红色雾气中的情形逐渐显示出来,还是三张铁床,三张铁床上都有人,其中一张上是,刚刚被穿白大褂的医生剪开衣服,露出白嫩的好像羔羊一样的身体。医生低头看着,似乎有些惋惜的样子,伸手在的胸部摸了几把说:“人固有一死,你落得这个下场,谁也不要怨恨,了无牵挂地上路吧,就是,唉,多好的模样,多好的身材?”医生不住地摸着,而一只恶狠狠地盯着他说:“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把你们一个一个都开膛破肚,让你们也这么痛苦地死去!”
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再配上狰狞的表情,就有些吓人了。
而屋子里,那两张床上,其中一张上躺着一个刚刚拉开肚皮的人,正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声,身体不停地挣着,却根本就挣不动那死死绑住的绳索。最后一张床上,那人明显已经死了,只有肌肉可能因为神经的作用还偶尔颤抖一下,大张的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死不瞑目。
也在拼命挣扎,那个主刀医生因为对美丽女孩有好感,不断地狎玩的胸部,恶狠狠地看着他破口大骂,医生被骂的恼了。能在这里主刀的肯定都是心肠很硬、丧心病狂的人,如何能忍受别人的大骂,尤其还骂的特别恶毒,那医生火了低下头突然在的胸口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来,身体颤抖地厉害。而那个医生抬起身来的时候,嘴角滴着血,挂着残忍和狰狞的笑容说:“小美人,说我不是男人,我是不能把你就地正法,尝尝鲜却总是可以的。”
的胸口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左胸的t已经被医生咬了下来,这活生生撕下一块肉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疼得脸都变形了,她凄厉地喊着:“报应啊,报应,今天是我遭到了报应,总有一天,你也会遭到报应,你也会被绑在这里,一刀子一刀子地凌迟,总有一天,报应总会来的”
“特么的,臭婊子,一张臭嘴就知道胡说八道。”医生更恼了,手中拿着的明明是用来拉肚皮的手术刀,却突然一刀子扎进了的眼窝里,疼得声音都是一顿,嘶叫声后,一歪头,疼得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医生吐出自己咬下的那块圆鼓鼓的肉,嘴角的血迹也不擦,就那样随着嘴唇的动作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晕过去了,我也不能让你好受,敢咒我们,你以为,你还是我们的一员吗”
医生说着,已经将手中的刀子扎进了的胸口,昏迷中的一个打挺,医生已经将手术刀顺势向下划拉起来,刀锋割过肌肉的声音,刮过骨头的声音,让这个医生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
他就像一个沾血的魔鬼,正要将面前的女人一点一点地卸成八瓣。
剧烈的疼痛让又疼得醒了过来,可除了惨叫,她已经骂不出声来了,声带就像被砂纸打磨着一样,越来越嘶哑,唯一剩下的哪只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当医生从打开的腹腔中掏出第一个内脏的时候,终于停止了惨叫,鲜血顺着铁床滴了下来,淅淅沥沥地就好像下起了小雨。
医生将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