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呀,你中毒了,什么毒啊,氰化钾啊,要不要紧啊,”万家乐忙冲上来貌似很关心我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我一巴掌把他扒拉开:“看什么看,我又不是美女,别拿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我。【..】”
“哥,人家是真的关心你啊!”
这万家乐说话怎么跟曼丽似的,听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毒,竟然能够毒到你?”江心月问。一直没有说话的夜幽朵也比较关心这个问题,坐直了身子,目光炯炯地看着说。说实话,我这人本来就是天生辟邪的材料,血就与众不同,从来都是辟邪法宝的,没想到这次还中毒了。最关键的是,貌似现在夜幽朵在我手里都不上数,江心月也讨不了好,曼丽和万家乐,我根本就不能把他们算在内。也就是说,这屋子里,合着还是数我最厉害,结果我这个最厉害的,中毒了,亲人被绑架了,处处受到掣肘。
我掏出夜刃,用夜刃的锋刃在掌心滑过,手心的伤口迅速地溢出血来,我将手心中的血滴到了茶几玻璃面上说:“这毒,是通过一个女人下到我身上的,那个女人身上提前被下了毒,那女人假装自杀,刀子上沾了自己的血,然后用那把沾了毒血的刀子刺破了我的皮肤,我也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会让我中毒,出现心脏麻痹的感觉?你们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的血淅淅沥沥地滴到茶几玻璃面上,呈现出一种黑红的颜色,只是沾了血的刀子划破了我的皮肤,竟然就能让我中毒,到底是什么东西?
三个女人凑了上去,万家乐也想凑上去看热闹,但我知道他肚子里长得都是草,就把他推了一边去,省的再在我的屋子里发骚。
曼丽最先失去了兴趣,身子往后一仰说:“哥,你这血,味道闻起来可真不怎么地,跟那些一肚子油腻的臭男人一样,难道这毒是用那些臭男人提炼出来的?尸油?脂肪油?或者是脑子里面的草?”
曼丽说话还挺幽默,可我真是笑不出来,话说我给曼丽打电话干什么,不知道她是一只笨狐狸啊,笨狐狸,连变个人形都要人帮忙。
“我感觉,似乎没有妖气,不是妖毒,也对,妖毒也毒不到你,只是是什么东西我也看不明白,味道,还真不怎么好闻。”夜幽朵也发表了她的意见,简单一句话就是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解。
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到江心月的身上。
江心月仔细研究了半天,甚至用桌子上的牙签在里面扒拉了半天,突然来了句:“你,去厨房给我倒碗凉水。”江心月指的是万家乐,万家乐有点蒙,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江大美女,你,你说的是我?”
“废话!”我推了他一把,“你觉得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是满脸的丫环气质?还是个丑的没法看的惨绝人寰的丫鬟!”
曼丽和夜幽朵都笑出声来,万家乐感觉特跌份,可,还是不敢跟我对上,只得乖乖地跑到厨房里找了只瓷碗,接了一碗凉水出来。
江心月将碗接过去,放到茶几上,又对我说:“再来点血,就滴到这个放满了清水的碗里。”
“你还真当我的血是免费大放送了!”我说虽然这么说,还是把伤口又掰了一下,还有点疼,就滴到了清水碗里。
黑红色的血水滴到了水里面,很快就氤氲成一缕一缕的感觉,江心月拿起瓷碗晃了晃,就见那几滴黑红色的血液零散开,有什么东西从水里面浮了上来,一滴两滴,特别细小,就像一个两个透明的气泡,但那气泡浮到水面上并没有消失,而是固执地漂浮在那里。
江心月的神色有些郑重,又抬手将自己的手指指尖咬破,从手指指尖滴出一滴血来,只有一滴,那血落到了碗里面。
奇迹发生了,江心月的那滴血在落进水里的瞬间,本来鲜红的颜色,突然就变成了透明的,鲜红色的颜色好像被什么东西吃了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来,那滴透明的血液滴在水里就像一个透明的气泡,都看不分明,然后那个大气泡好像有吸附力一样,将刚刚从我的血里分离出来的小气泡挨个都吸附了过去。
干吗,滴血认亲?我有些蒙,这变色,还部分相融,难道说明我们两个是亲戚关系,难道,江心月是我的,是我的……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我擦,我感觉我的脸色都变了。
万家乐也惊讶,难道,难道你是江大美女的儿子?”
“儿子你个头!”气的我将手中的夜刃都扔过去了,但我愤怒之中还能控制住分寸,只是用夜刃的匕首刀把狠狠地打了他头一下子。万家乐立刻抱头鼠窜。
“江心月,你的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捡起夜刃后问江心月。
江心月沉吟了良久才说:“没想到,还真的有尸油!”
“真有尸油?”曼丽立马兴奋起来,“你看吧哥,江姐姐也说有尸油,我就说我这个鼻子灵吧,我多聪明啊……”
曼丽的自吹自擂换来了夜幽朵的冷冷一哼。
“刚刚我就想,你的血,对于我们妖来说,既能够克制我们,又能够喝来补充妖力,就看怎么用了,既然这样,妖毒肯定毒不到你,这血里也没有妖气,刚刚我闻到气味就觉得额里面似乎是有人的成分,也就是人死后的尸油,现在这样一看,果真是有。你们看”江心月把那只瓷碗端了起来:“很简单的,水油分离,这尸油就从你的血里面分离出来了,当然,这样看还不能完全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