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雀儿,父亲错了,你先出去吧,父亲跟唐仁哥哥的确有紧要的事情。”
“那好吧……唐仁哥哥,我在外面等你!”方雀委屈着,转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方雀走出病房,唐仁轻轻地关上了方面,看着方鹤笑道:“好了,方老,把方鹤被子掀了,裤子脱了!”
“脱……脱裤子!你要干嘛?”方鹤顿时间觉得某个地方一紧,冒着冷汗地看着唐仁,心中嘀咕着,这家伙不会是个断背吧!
似乎看出了方鹤的想法,唐仁一脸的黑线,白了方鹤一眼,“想什么呢!你那边出问题了,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治?你还真龌龊啊,我只是个男孩子啊!”
倒是唐仁的回答让众人更加一脸黑线,方敬儒连忙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冲着方鹤嚷道:“唐公子让你脱,你就脱,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是的,父亲!”虽然现在一百万个不愿意,但是事关子孙后代已经今后的幸福生活,方鹤还是勉为其难地把裤子脱了。
“啧啧,就这样啊?治了跟不治有什么区别……”唐仁一脸鄙视。
“唐仁!士可杀不可辱!我……”
“好了好了!你小还有理了,就你有自尊心,我知道,不多说了!我扎!”说完,唐仁飞快一针插进。
“啊!”一声尖叫,惊动了整层楼房。
“来来来,方老,给我按住他,这么乱动,插错地方怎么办!”唐仁拿着金针左右下不去手。
“啊!”又是一声,就连护士都吓了一跳,要不是刚刚方雀告诉护士长自己哥哥正在接受治疗,估计都要冲进来一探究竟了。
“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啊,扎两针就这么叫,你要想着今后的幸福生活,就不会那么痛了!”唐仁笑道。
“你倒是在丁丁上扎两针啊!”方鹤怒道。
“我又没受伤。”
“……”
“鹤儿,经过这次,你还不长进吗!”方敬儒无奈地看着方鹤。
“父亲,我错了,可是真的很痛!唐公子,我求你了,上点麻药!”方鹤哭求着。
“切,你要是不怕治好了今后不举或者你变成方三秒,我就给你扎一针,后面肯定不会疼了哦!”唐仁连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说完也是笑场了。
“那……你扎吧!我忍!”
“这还差不多!”
“啊!”
惨嗥声在医院里整整响了一个下午,到最后,方鹤竟然是受不了疼痛,昏厥了过去,这下倒是清静了许多。不过他醒来之后,又吓晕了过去,
因为他的海绵体已经被扎成了一只刺猬……
“唉……小儿无能,倒是让唐公子见笑了,老朽教子无方啊……”
“其实方老,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多年勾心斗角为什么呢?我也是看着雀儿的面子上,劝你两句,希望这件事情之后,你能有所觉悟,但如果你冥顽不灵,就不要怪小子我辣手了!”
说完唐仁冷眼看了看方敬儒,顿时间方敬儒感觉到心中一冷,似乎被看穿了什么一样。
“唐公子说笑了,唐公子救我儿,这份恩情,老朽感激不尽!”
“呵呵,你也不要恭维我了,毕竟方鹤的病是因灵儿造成的,我为灵儿做点什么,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如果再有下次,哼,凤家的人,我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
“老朽,明白,唐公子尽可放心,这件事情,鹤儿也该吸取教训了!”
“那就好!”唐仁说罢,拿了纸笔写下两张药房递给方敬儒。
“这张药方,是给你儿子的!这张是给你的!”
“我也有?”方敬儒漠然。
“怎么?不信我?要杀你,何必这么麻烦,你照着药方吃半个月,多梦的病症就会有明显的起色,不过你这练功的老病,比较难根治,还是需要吃个半年,就会好很多!”
“那老朽,感激不尽!”方敬儒连忙鞠了一躬,向着唐仁感激道。
“废话不多说了,这两张药方里面有两样东西比较特殊,方老想要弄到怕是还要费一些周折。”
“还请唐公子指教。”
“百年茅前垢,一斤蝇足毫!相信以方老的人力物力,这些也不会是多大的难题!”
“什么?百年茅前垢,一斤蝇足毫?”方敬儒不可置信地问道。
“不错,不要以为我在耍你,这两样就是药引,非常重要,将药方里的药三碗水熬成半碗喝下,最后将这些含在嘴里到化。你儿子半个月就能痊愈,你至少要半年多!”
“这……好吧,听唐公子的吩咐就是了。”方敬儒一阵冷汗,胃中也是翻江倒海,吃下去就不错了,还要含在嘴里到化了……想想也是醉了。
“行了,方老,我这就把方鹤的针去了,你们好生修养。你去把雀儿叫来,我答应一会儿陪她,可不能食言了。”
“好的,老朽这就去。”
方敬儒说着便离开了病房,而唐仁也是利索地拔去了方鹤身上的金针,顺便把被子盖在了方鹤的身上,他可不想方雀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不过想到在这之后方家父子两人要吃的两样东西,忍不住还是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这时方鹤醒了过来。
“关你屁事!”唐仁瞥了一眼,不再搭理方鹤。
“姓唐的,我父亲怕你,我可不怕你,别以为你帮我治了病,我就会谢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姓唐的,你别落在我的手上,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偿还!”方鹤狠狠地说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