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状,好似找到了借口一般,骂道,你他妈要不要脸,撞了人不赔钱,还好意思打‘女’人。.. 。
‘花’和尚被‘激’怒了,一个大巴掌甩过去,那男子踉跄着倒退几步,弯身捡起地上的半截砖头又恶狠狠地往上扑,却被‘花’和尚一脚踹过去,立即摔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得满地打滚。
就在这时,警察赶到了。
‘花’和尚是久经沙场的老手,那一脚踹下去,那家伙断了两根肋骨,就这样,‘花’和尚被警察带到看守所里来了。由于家境贫寒,住院费、医‘药’费的杂七杂八加起来要好几万,‘花’和尚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
无奈,只好安心在看守所里当老大了。
这只是‘花’和尚英雄事迹之一,在此之前,他因为好打抱不平,屡次出手伤过人,对他来说,进进出出看守所像家常便饭,老一点的管教民警跟他都快成了熟人。
讲完了自己的遭遇,‘花’和尚就问林青阳是怎么进来的。
林青阳便把在东方威尼斯发生的打斗讲了一遍。
‘花’和尚听了,笑骂道:“麻痹的,我以为这里就我最冤,原来你比老子还冤。”说完,他又问道:“不对呀,你就砸他一酒瓶子,能有多大事儿?你肯定得罪人了!”
林青阳就说:“嗯,好像其中有一个小子,他姨夫是公安局的头头。”
‘花’和尚点头,又摇头,说:“不对呀,真要像你说的那样,那‘女’警官打的招呼应该不好使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花’和尚想了想,说:“兄弟,今晚上好好休息,我估‘摸’着,明天肯定还得有事儿!”
夜里,躺在又硬又冷的水泥大铺上,‘花’和尚的呼噜打得震天响,林青阳却瞪着大眼睛,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久久难以入眠。
想到白骨‘精’、许可和熊天豹他们在外面为自己斡旋,林青阳的心里就涌出一股感‘激’和希望,盼望着能早日离开这鬼地方,回家与老爸、妹妹团聚过大年。可一想到自己只是砸了一酒瓶子,就被整进了看守所,不由得又是一阵烦躁和忐忑。
‘花’和尚分析得很有道理,既然许可能打进招呼,熊天豹能带进话来,说明他们还能使上劲儿,但是,对方的能量可能也不小,双方的角力进入了拉锯战,所以,事情才僵住了。
林青阳哪里想得到,被打的袁炯是袁立超的儿子,更想不到,他砸的那一酒瓶子,能把砸出一张病危通知书,构成了伤害罪。
胡思‘乱’想中,林青阳‘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六点整,犯人们被起‘床’铃声唤醒,睡眼惺忪爬起来,整理内务,刷牙洗脸上厕所。然后拼命喊监规,吃早饭,进入码坐静思的状态。
上午九点钟左右,管教民警带进来五个新犯人。
‘花’和尚大马金刀的坐在铺上,斜眼看着新来的几个货‘色’,五个人都是一脸江湖气,吊儿郎当,大嘴巴耷拉着,一看就不是善茬。
管教民警关上‘门’走了,囚室里死一般寂静,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
少年和眼镜中年悄悄缩到了角落里。
‘花’和尚悄悄碰一下林青阳,低声说:“兄弟,事儿来了,出手就别客气啊。”
林青阳默默地点了点头。
蹲在墙角落里的黑大汉突然来了‘精’神,像见了亲人一般,叫道:“‘毛’哥,‘毛’哥。”
为首的‘毛’哥扫一眼,问道:“黑子,谁叫林青阳?”
“他,他,他!”黑子跳了起来,跑到‘毛’哥面前,恶狠狠地指着林青阳。
五个人凶神恶煞般扑向林青阳。
黑子向小个子等人使了个眼‘色’,摩拳擦掌准备当帮凶。
‘花’和尚忽然笑了,一抬手,问道:“‘毛’子,谁派你们来的?”
‘毛’子一抱拳,说:“‘花’和尚,有人托我办点事,你别跟着‘乱’参合哦?”
‘花’和尚冷笑道:“这里我当家,知道不?要办事,不得先跟我商量商量啊?”
‘毛’子威胁道:“‘花’和尚,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非要参合,今天连你一块儿办了!”
‘花’和尚将烟蒂一丢,喝道:“动手!”
话音未落,‘花’和尚一个饿虎扑食,从铺上居高临下扑了过去,将‘毛’子撞翻在地,顺势就是一拳砸在太阳‘穴’。
‘毛’子翻翻白眼不动了。
一番大‘乱’斗爆发,来的这五个家伙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魁梧彪悍,斗殴经验非常丰富,抗击打能力也很强。
但‘花’和尚的战斗力非常强悍,完全没有‘花’架子,尽往喉结、腋下、腹部等神经密集的部位招呼,出拳速度又快又狠,他一个人干趴下三个,另外两个是被林青阳放倒的。
黑子等人狐假虎威,根本就不能打,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毛’子等五个家伙躺在地上抱着头捂着‘胸’,痛苦地呻*‘吟’痉挛,黑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蹲在墙角落里不敢做声。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连‘花’和尚都有些惊讶,回到铺上,冲林青阳问道:“兄弟,有两下子,哪儿练的?”
“上学的时候练过几天,最近,豹哥也指点过几招。”林青阳说道。
‘花’和尚点点头,指着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