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先开口了:“尊敬的先生,首先请您原谅一位衷心服务蒙塔古家族四十多年的老仆人一些过激的反应。”我微笑着点头示意不介意“此外您愿意为一位老人解除他的一点小小的疑惑吗?”
“是指这个吗?”我指了一下靠墙的地方一把女士花阳伞,把手上烫金的一头狮子一匹角马的罗斯柴尔德的族徽。老管家一捂额头,一副了然的神态。我既然认识罗斯柴尔德的族徽,那么必然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地位,如果我把阿尔弗雷德如何陷他的姓罗斯柴尔德的妻子的性命于危险之中的行径说出去的话,不知道蒙塔古家族如何应付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怒火。
“尊敬的先生”阿尔弗雷德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我们一起用晚餐好吗,我很有兴趣,对您的生意和您本人。”
“我看没问题,我和我的朋友很荣幸接受您的邀请。”我们暂时告辞,不过也没回客栈,在马迪尔酒店的二楼酒吧很清静,毕竟不到晚间高峰时刻,我和苗海南坐在哪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喝咖啡。“这是什么药啊,怎么苦。”苗海南抿了一口咖啡苦着脸问“治什么病的,怎么在这里卖?”
“四哥,这是咖啡,主治困倦和萎靡,还有就是能用来消磨时间的。”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兄弟,刚才可真悬呐”苗四哥还有点心有余悸,“老天,你在海外回来的,会说洋话不稀奇,不过你这手医术是怎么来的,别告诉我你祖上是行医的。嗨,你别说,还真够神的,那个白人娘们怎么就起死回生了呢?”
“四哥,没啥,小弟我也就会治疗她这种病,是我那支药神奇,我自己可不会医术。不谈这个了,四哥您带样品来了吗”
“我刚刚让个车夫去取了,应该一会儿就能回来。”
阿尔弗雷德和管家看着摆在客厅的样乐了“没想到洋人也有出洋相的时候,看来我说错了,兄弟你家的产品可不是震半城,恐怕连西洋都能一起给震了。”
“请问,尊敬的肖恩先生,您和您的伙伴是来自山东济南府吗?”阿尔弗雷德一句话,到轮到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了,我们可一直没提到这茬,难不成老外也能掐会算?
“哈哈”看到我们的样子,阿尔弗雷德和管家不顾形象的笑了起来,也是,从见面起就被一个清国人牵着鼻子走,好歹有个报复的机会,两人都感到无比的畅快。
“肖恩先生,您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吗?”
我摇摇头,心里话说我上哪儿猜去啊。
“如果不是伊丽莎白来到青岛就病了,也许几天前我们就去济南府拜访您了。我们在上海的领事馆看到了您送去上海的样品,有一位苗先生告诉我们产品是在济南府生产的事情,我们准备去济南府拜访生产商,商谈批量出口订货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差点错过互相认识的机会,不过还好上帝帮助我们找到了彼此,不是吗?”阿尔弗雷德解释起来,我和苗四哥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不过您刚刚的条件请恕我们不能答应。”我和苗四哥刚刚以为事情顺理成章的时候,老管家的一句话让事情波澜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