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木军所属,迎敌!”最先从雷火峰下冲出的那个男子应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来,转身看向身后整一万的战士,手中墨绿色长剑一指头顶的七曜阵,冷冷的声音传遍了惊雷峰每一个角落。 (..首发)
声音没有一般军队动员时候的高亢,内容也没有长篇大论,只是冷冷淡淡的语调,简简单单的内容,却蕴含着一股强烈的战意和自信,令闻言者无不心头激荡,热血沸腾。
“是。”所有甲木军的战士在此刻好像成为了一个人,整齐划一到极致的动作,起身,立正,握剑,应答,所有人所有的动作都保持在了一个频率上,一秒不快,一秒不满。
“这才是真正的军队。相比之下我们这些所谓的霸王军,神木军,妖媚军,都像是在过家家。”第二如雪见状不由轻叹一声,和甲木军一比,她的原本看起来整齐同步的妖媚军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
霸力等人谁也没有说话,苦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第二如雪的看法。他们那所谓的军队甚至还要靠大喝来塑造气势,而面前的这支名为甲木的军队,往那一站一股铁血之气就扑面而来,整个军队的气势都融为了一体,不仅可怕,而且凝实。
“杀!”男子再次冷喝一声,身前的甲木军瞬间冲天而起,手中的墨绿色长剑同时亮起一道绿光,身形更是不断穿插变化,一个战阵在极短的时间内俨然已经成形。
“我了个草,这甲木军清一色的都是七级武者啊。”霸力难掩心中的震惊,忍不住直接爆了个粗口。甲木军冲天而起的时候他清楚地看见战铠上没有任何阵法的亮光亮起,这意味着每一个甲木军的战士,都是靠着自己的实力飞至半空中。
“青龙甲木阵?不对,青龙甲木阵虽然主攻但是气息没有这么凌厉,这气息倒是有些像白虎庚金阵,但是他们分明都是木系武者,怎么可能施展开这金阵,更何况这站位也不对啊。该死,这他妈究竟是什么阵法。”光柱中,一个痴迷于阵法的惊雷宗长老苦恼的抓着自己头发喃喃自语道,看向天空中甲木军战阵的眼神火热的好像水元看九天雷暴大阵的眼神。
男子此时也飞到了半空中站在了战阵前留出的一个空位上,声音响起,一道绿光自战阵上喷薄而出,在战阵的前方凝为一道碧绿的刀芒。
刀芒虽然散发着浓郁的木系真气的气息,但却给人一种凌厉无比的感觉,象征着生命和生机的木系真气最后凝出一道凌厉甚至超过金系真气的刀芒,这种矛盾的感觉看的第二如雪等人可谓是蛋疼无比。
“斩!”男子低喝一声,手中长剑猛地朝上劈去。身后甲木军的战士们也是在同一时间做了同样的动作,战阵前方的碧绿刀芒突然一抖,翻转了一百八十度朝着上方的七曜阵就狠狠劈了上去。
“轰!”
碧绿刀芒和七曜阵外的血红色光团碰撞到了一起,发出了一声巨响。这声响甚至盖过了四周轰隆的雷声,震得惊雷峰上每一人都是头皮发麻,有实力弱的弟子甚至直接瘫坐在地上,一脸惊骇的看着上方。
“轰!”
一道雷电组成的十人合抱粗细的光柱几乎在同一时间从天而降打在了七曜阵的上方,七曜阵在一上一下两道攻击的夹击中不断晃动,血红色光团更是不断收缩以减小自己的受攻击面。
“二斩!”男子再次低喝一声,第二道碧绿刀芒又狠狠劈在了七曜阵上,较之第一道刀芒,这第二道刀芒几乎快凝成了实质,碧绿的刀面在闪电的光芒下反射出点点白光。
“凡事都有极限,所谓的不死不灭金刚不坏,那都只是你没有找到它的破绽或者你的力量还不够大而已。就好像这乌龟壳,只要力气够大,大得超出了它的极限,它就自然碎了。”彭铿看着前方淡淡笑道,朝着七曜阵一指点出。身旁赵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轰!轰!轰!”
三道雷电接连打在了七曜阵的上方,下方则是第三道第四道碧绿刀芒接连而至,在上下两边可怕的夹击中,七曜阵发出一声轻响,血红色光团轰然炸裂,露出其中面如金箔的边阎等人。
“按照一般的来说我应该等你们施展完这什么七曜阵然后等惊雷宗的掌门啊长老啊弟子啊这些死的差不多之后再突然出手力挽狂澜的,其实我原本也打算这么做的。但是谁让你的这什么七曜阵气息越来越可怕,都快超出了我的掌控范围,所以很抱歉,我只能这时候就破了你的乌龟壳。”彭铿看着怨毒的看着自己的边阎无奈的一摊手。
边阎没有说话,同时施展燃血秘法燃灵秘法和解体秘法三个秘法已经让他身体内部每一寸都已经被破坏的干干净净,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用这种幼稚的瞪人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怒和不甘,以及对于彭铿的恨意。
彭铿也忍不住一叹,边阎的眼神让他想到了以往的很多敌人或者是只是和自己作对的人,其中大部分的人下场都和此时的边阎一样,满心不甘满腔愤怒的失败,然后死去。
但真要算起来彭铿的敌人中真正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人有多少,又是少之又少。其中的绝大多数甚至超过百分之八十乃至九十的人,是和边阎以及七曜门一样,不是魔道而有野心,为了宗门的强大或者其他的某种目的甚至能甘愿付出巨大的代价。例如和边阎一样牺牲自己。
“战争无对错。你们只是缺了一分运气和眼力,挡在了我的身前。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