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一伙人何时受过这等蔑视,一个个像是红了眼的野兽,挥舞着钢管扑向陈子龙。
陈子龙不退反进,如猛虎扑食高高跃起,一记生猛的双腿撞膝狠狠迎向最前两人。
砰!砰!
两人甚至来不及惨叫,下巴重重地挨了一记仰头喷出一滩血水后,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紧接着陈子龙腰部用力,身子三百六十度腾空翻转,双腿借势鞭腿扫出。
咔嚓!咔嚓!
“啊,我的胳膊断了……”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传来,惨叫声不绝入耳。
落地后,陈子龙又送出两记侧踢,大汉近二百斤的庞大身躯硬生生被陈子龙踹出几米开外。
出招狠辣凌厉,毫不拖泥带水,仅仅一个照面,疤脸的手下就全军覆没。
而疤脸,则被陈子龙狠狠地在脸上又补了一脚!
对待同志,要像春风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残忍。陈子龙想低调生活,但并不代表他对任何事情都可以隐忍。
整个过程中,陈子龙都没用上内劲,纯靠ròu_tǐ横练的力量。主要是因为他体内的那股莫名戾气要靠内劲来压制,一旦控制不住,爆发出来将会对周围的人和物带来灾难性的毁灭,这正是他决定回家修养提升实力的重要原因。
莫名的恐惧感在疤脸心底滋生,彻底被打得没了脾气,声音带着无限的委屈:“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一直打我的脸?”
“既然不要脸留着也没用,我帮你毁容连个谢字都没,你倒先跟我计较了?”陈子龙眼一瞪,一副教训小辈的姿态。
“你……”疤脸一时语噎,牙齿咬的喀咔作响。但他却忌惮陈子龙的实力,带着手下小弟就准备开车离开。
“等等,”陈子龙声音冰冷,吓得几个地痞大汉差点没把屁憋回去。“你们把这里当什么了?想来就来,说走就走?”
“那你还想怎样?”疤脸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眼角的肌肉微微颤动。
“车留下,人滚蛋!”陈子龙说着,特意原地活动着腿脚。
疤脸虽然十分不爽,但是若再闹下去,吃亏的铁定是他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自己把福少手下那个高手请来,看这小子还敢牛逼。
疤脸不甘心的看了陈子龙一眼,然后挥挥手带着几个小弟一瘸一拐离开。
热闹结束了,围观的人群也迅速散去。
钟淇儿像只欢快的小兔子,拽着陈子龙的胳膊摇晃道:“大叔,你比以前更厉害了耶,赶紧教教我,以后我见着这群混蛋好好收拾他们。”
“女孩家家的整天想着这些,小心以后没人敢要你!”陈子龙勾起手指在钟淇儿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眼神中尽是溺爱。
“切!本姑娘天资靓丽,追我的人排队都可以绕城三圈了。我不管,你说过我长大了就教我武功的,要说话算数,要不然你不在淇儿就会被欺负了。”钟淇儿撒娇地贴近陈子龙,一双小手紧紧地将陈子龙的胳膊搂在自己怀中,生怕他再跑掉。
“放心吧丫头,我这回回来不走了。”
“真的吗?大叔。”
“从小到大骗过你吗?”陈子龙反问道。
钟淇儿滴溜溜地转动着黑眸想了一会,歪着小脑袋说道:“好像真的没有唉,大叔一直都说到做到。”
以前他们就总是这样,但是那时还小,什么都还不懂。现在长大了,该发育的也都发育了,对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也都明白。
陈子龙的肘尖无意间碰到一团软绵绵的物件,钟淇儿也感应到,恨得直痒痒。暗暗伸出小手捏住陈子龙腰间的一丁点皮肉,用力一拧,痛得陈子龙只吸凉气。
但是不知为何,两人却都没有撤回手,就这样别别扭扭朝旅馆内走去。
“老陈头不在家?”陈子龙望了望后院空着的老式躺摇椅问道。
老陈头是陈子龙的爷爷陈问天,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外面出了这么大的事,老陈头没理由不出来。
“要是爷爷在家的话,这些家伙才不敢来闹呢。”钟淇儿嘟着小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对于钟淇儿的话,陈子龙可谓感同身受。他可是老陈头一手带大的,以前陈子龙练功偷懒可没少挨老陈头的暴揍,至今想起都一身鸡皮疙瘩。
“他去哪了?”
“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
“他就不怕房子被人给拆了?”
“爷爷算准你会回来,说有你在家,就没人敢拆了。”
蛋疼!他回来就是让老陈头帮他解除那股气息的。现在连人影都见不着,还解个蛋。
“他没让你带话给我,或者留下书信之类的?”老陈头做事向来古怪莫测,但陈子龙仍不死心。
“哎呀,你不问我都差点忘了,爷爷还真让我给你带话。”钟淇儿猛地一个激灵。
“快告诉我!”陈子龙强压住激动,催促道。他就知道陈老头会有办法应对那股戾气。
钟淇儿清了清嗓子,模仿着陈老头的老成语气,有板有眼地说道:“小子,你那操蛋的毛病我也爱莫能助。哈哈哈,不过你可以去参加真武大会,或许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陈子龙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老陈头出的算是哪门子骚主意。他连真武大会是干毛的都不清楚,去哪参加?
不过以陈子龙的性格,绝对不会听天由命,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拼一拼。
“老陈头就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