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安公公不是差人来说,大王国事繁忙,一时半刻是忙不完的,让娘娘先用膳,不需等了吗。·首·发”
笑儿很是无奈的劝着羽皇贵妃,本就很冷的天,夜了便更是凉了,羽皇贵妃却偏偏站在台子上遥望着前殿,不肯回宫。
“大王国事繁忙,本宫不能去搅扰,便在这里陪着他,望着那一室的烛光,本宫觉得心安那。”
羽皇贵妃亲自执了宫灯,站在台子的最边缘处,眼神不错的望着前殿的方向。
因羽皇贵妃本就不喜热闹,身边只带了微儿和笑儿两名婢‘女’,便是内‘侍’,也被遣的远远的。
“娘娘,外面风大,万一过了凉气,大王可不是要心疼吗,到时又要忙国事,又要担心您,不是更辛苦了。”
笑儿知道羽皇贵妃不好劝动,既然羽皇贵妃只在意大王,那么不若便从大王处着手劝了吧。
“本宫已然穿的这么多了,这也生了火盆,哪里便会生病,到是在房里闷着,才要生病。”
“娘娘,您在这里看着,大王也并不知道您的情意,娘娘若是一定要为大王做些什么,不如便亲手煲了汤品,奴婢给大王送过去,也好让大王感受到娘娘的情意,您看这样可好?”
笑儿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别的主子都是心理没有大王,还要装出在意的样子。
自己这个主子到好,爱的惨了,却偏偏不屑于让大王知道。
“不需,汤水本宫自然会备好了,等大王忙完了再用便是,本宫不想要搅扰他,这江山是他最在意,最想要的,本宫便静静的陪着他,陪着他便好。”
羽皇贵妃虽是在回答笑儿的话,人却是一直望着前殿,不曾分半个眼神给别处。
“娘娘,奴婢不懂……”笑儿不解的开了口,可是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只是垂首‘侍’立的微儿,剩下的话便生生的咽了回去。
“你想问什么,但问便是,不许顾忌。”
羽皇贵妃却似知道笑儿的顾虑一般,轻笑着说道。
“是,娘娘,奴婢不懂,娘娘初入宫,与大王也不过几面之缘,怎的便像神‘交’已久一般?”
笑儿说的很慢,纵然反复斟酌,出口的话,还是嫌犯了忌讳,逾越了身份,尤其微儿也在旁边,心下便后悔不跌。
“你是想问,本宫不过初入宫,与大王匆匆几面,怎的便爱上大王,不能自拔,可对?”
羽皇贵妃微微扯了扯嘴‘唇’,似对笑儿,又似对自己说。
“娘娘,奴婢万不可有此想,娘娘恕罪。”
听不出羽皇贵妃话里的意思,笑儿心下惶急,便忙不迭的请罪。
“无妨,你这么想本也是常理,不只你,怕是连大王都是不信本宫的,可这世间的事,哪里便都能说得清楚呢,若是不爱了他,本宫来世上走这一遭,还有何意思呢,这般时节才能来到他的身边,本宫本就嫌太晚太晚,怎还舍得片刻稍离。”
“娘娘这真的是太苦了,幸好大王疼惜娘娘,对娘娘千依万宠的,不然奴婢都是要提娘娘抱屈呢。”
“大王对本宫自是好的,只是,对那媚妃,也是放在心坎上的,本宫,只怕也未能越过她去。”
“娘娘过虑了,大王若不疼惜娘娘,昨夜又岂会扔下媚妃娘娘,陪着娘娘您回孔雀台呢,大王不是也说了,不过是就近,便去用了晚膳罢了。”
“笑儿,你也是个机灵的,只是于这男‘女’一事上,终显稚嫩了些,那娃宫离前殿便近吗?若说近,凤仪宫才是最近的,可你看,大王去了吗?”
羽皇贵妃说着,心下便有些微苦,略停了一刻,才又接着开口。
“况男人之心,本就极大,若是让他们选择了,这抉择中许就掺杂了许多旁的因素,只有什么都没想的时候,下意识的脚步,才最能出卖他们的心,是以,昨夜引着大王去娃宫的,不是大王的胃,而是他的心那。”
“娘娘,您既是不放心,那便多提防着些也就是了,不必过于伤神。”
“提防是提防不住的。”羽皇贵妃摆了摆手,也是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今儿媚妃那边可有什么信儿?”
“回娘娘的话,今儿大王的赏赐流水似的送进娃宫,连娃宫的一众奴婢都昂着头走路,连路都不耐烦看了,端的猖狂。”
“奴才们的眼界,可不就只有那么一点,本宫问的是媚妃如何?”
“回娘娘的话,媚妃娘娘到是一切如常,只是去了一趟毓秀宫,待了小半个时辰呢。”
“她到是一刻也安分不住的,也好,便由的她折腾去吧,她若真安分了,反倒不美。”
“娘娘英明。”
笑儿自己出的主意,自己岂会不知,现下羽皇贵妃如此说,便是了悟了自己的意思,笑儿岂有不喜之理。
“笑儿,你说,大王今儿可会顺便,就近便拐去了别处?”
羽皇贵妃很有些不安,这不安本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可是一旦问了出口,便化为了滔天巨兽,竟是压抑不得了。
“回娘娘的话,不会的,大王今儿不是应了娘娘要来的吗,哪里还会去别处,不过是国事繁忙了些,娘娘切莫‘乱’想些有的没的,来让自己烦心。”
“真的不会吗?大王之前不是也亲口应了本宫要来孔雀台吗,结果不是去了凤仪宫吗?本宫巴巴的等,可是等到了什么?等到了戈雅那个小贱人,爬上大王的龙‘床’。”
提起戈雅,羽皇贵妃便是怒